祁琛仰頭喝了一口酒,“張婉清,你太讓我失了。”
祁琛說完就走,張婉清站在原地,恨恨一跺腳。
薑嬈端著酒杯躲在角落,圍在祁澤邊的人太多了,薑嬈沒不識趣的上前。
其實剛剛薑嬈站在旁邊聽了一耳朵,事無非是,以後公司承蒙多多關照之類的逢場作戲的話。
要是所有的業務都能這麽得來的話,大家直接不幹實事了,直接去學習酒會吹馬屁了。
薑嬈坐在拐角沙發上,獨自一人喝酒。
祁澤應酬完,走到邊,“這麽悠閑?”
“不悠閑沒辦法?不然你邊鶯鶯燕燕太多,我怎麽都趕不走。”
薑嬈抿了一口酒。
祁澤和杯,“我邊的人都恨不得在我上,你卻不一樣。”
薑嬈,“你想我跟他們爭風吃醋嗎?”
祁澤,“你想也可以。”
“我不想。”薑嬈給了否定的回答。
環顧四周,人越來越多了,挑眉看著祁澤,“你說的彩戲,有我想見的人,人呢?”
“好戲馬上開場。”
祁澤拿著酒杯很放鬆,薑嬈看不慣那裝樣,自顧自地喝著。
突然,燈猛地熄滅。
隻舞臺中央留了一盞大燈。
突然頭頂上方的LED屏幕閃現。
梁亮那張胖的大臉出現在屏幕上,他拱著子,難耐地扭,旁邊還有一個手持鞭子的男人在打他的。
那模樣,十分刺激眼球。
薑嬈看得津津有味,偏頭問祁澤,“裏麵是誰?”
“送你的禮。”
薑嬈做了一個作嘔的表,“別惡心我。”
祁澤仰著頭,盯著大屏幕,“喏,你要的梁亮。”
薑嬈倏忽抬頭,盯著那胖的子看,“那是梁亮?”
祁澤點頭。
“你捉了梁亮?”薑嬈不可置信。
“不是捉,是給你看。”祁澤否認。
屏幕上顯然還在繼續,薑嬈欣賞梁亮迷的表。
“那麽那麽醜,綁我幹什麽?”薑嬈扭頭看向祁澤,“玩SM?”
“可他那樣,分明是喜歡男人。”
薑嬈很聰明。
祁澤讚,“確實,你很聰明,梁亮隻是借花獻佛。”
薑嬈敏銳捕捉到問題點,“借我這朵花,獻給誰?”
“祁琛。”
聽到這個名字,薑嬈瞳孔一。
“他?”很快回過味來,“是祁琛指使的?不像,那梁亮自作主張?”
“嗯。”祁澤給了薑嬈一個讚許的眼神。
薑嬈譏諷,“蠢貨。”
“是蠢。”祁澤淡笑,“所以我不是給你捉過來了嗎?讓你欣賞欣賞。”
薑嬈放下酒杯,“欣賞多了就覺得油膩了,那張臉,我看著作嘔。”
話音剛落,LED屏幕熄屏了。
主辦方臉上一片驚慌,開始疏散客人。
薑嬈後知後覺,“這樣做,是為了讓我不找祁琛的麻煩?這樣一看,我倒是覺得你和祁琛是一對。”
薑嬈全然不顧麵前祁澤越來越黑的臉,自顧自地說下去,“這樣一想,就解釋得通了。難怪你前友張婉清勾搭上祁琛你都不生氣,原來真竟然是祁琛。”
眼看著薑嬈越說越黑,祁澤一張臉眼可見地黑了下去,“薑嬈,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給最後一次機會幹什麽?”薑嬈笑。
“讓你重新組織語言,不然你那張就別開口說話了。”
薑嬈才不怕他,挨著祁澤坐,“祁,你送我梁亮的醜聞,是想討我歡心嗎?”
祁澤,“薑嬈,你有沒有發現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
薑嬈偏頭笑,“有嗎?”
祁澤拉住薑嬈的手,“算了,不跟你一般計較。”
薑嬈:“幹嘛去?”
“熱鬧看完了,能不回家?”祁澤理所當然。
薑嬈愕然,“就這麽輕易放過梁亮?”
“不然呢?”祁澤理了理襟,“梁亮是贅的,他老婆很厲害,見他在外麵花天酒地的玩,你想想後果.........”
薑嬈懂了,“借力打力。”
“還不算太笨。”祁澤角勾起。
“可........”臨到出發,薑嬈又猶豫了,“我還沒找祁琛算賬呢。”
“祁琛?”祁澤轉頭看他,挑眉,“冤有頭債有主,你找祁琛幹什麽?又不是他指使的。”
薑嬈手指比了個NO,“可我這個人,慣會遷怒。”
祁澤沒法,隻能等薑嬈說完。
“要不,我在這等你?等你跟祁琛掰扯完了,再一起回去?”祁澤是開玩笑,沒想到薑嬈卻當真了。
“好。”
薑嬈剛走了兩步,被祁澤拉住,“說你倔,還不聽,走,賬嘛,我們慢慢算。”
薑嬈是聽勸的子,祁澤這樣一說,薑嬈就開心了。
“行,回家慢慢算。”
薑嬈挽著祁澤的手,剛搭上去,聞風悄無聲息地出現了。
薑嬈笑著看向祁澤,跟祁澤對視一眼,他沒說什麽,挽著薑嬈的手走了。
聞風跟在他們後,落在他們不遠。
祁澤為薑嬈拉開車門,“薑小姐,請進。”
薑嬈笑了,“怎麽突然對我變得這麽客氣了,我記得昨天你都不是這樣的。”
“因為昨天.........”祁澤瞥了一眼後的聞風,湊近薑嬈的耳朵,“你伺候得我很滿意。”
祁澤深諳調手段,瞧瞧,隻是短短一句話,薑嬈耳朵就紅了。
薑嬈也笑了,心裏石頭落地。
不被嫌棄就是好的,剩下的溫水煮青蛙慢慢來。
薑嬈坐上了車,祁澤隨之而上,開車的是聞風。
薑嬈正在閉目養神,祁澤突然說,“祁琛告訴我,高奢店裏你和聞風很親,有這回事嗎?”
薑嬈猛地睜開眼,對祁澤似笑非笑的眼,“怎麽個親法?”
把問題拋給祁澤,“你給我打個比方?”
祁澤,“就是那種,逛街很親.........”
祁澤形容不恰當,薑嬈卻懂他的意思,又看了眼前麵開車的聞風,雖然他麵無表八風不,但薑嬈看見他青筋凸起,顯然是留意到了車後座的對話。
“很親?”薑嬈看他,俯印上祁澤的,“這樣的親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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