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風不搭腔,薑嬈得了個自討沒趣。
薑嬈走到大門口,天已經完全黑,唯有別墅裏燈火通明。
薑嬈走得慢,到門口時,聞風的車已經停在麵前。
聞風拉開車門,薑嬈上車之前往回了後的建築一眼,氣勢恢宏燈火通明的別墅,而即將踏上的,是一個即將被收走的‘家’,兩相對比,祁澤他在天上,薑嬈在泥裏。
薑嬈心裏歎,回過,上了車。
車空氣悶,薑嬈沒開窗,聞風安靜開車,聞風是個悶子,薑嬈索閉眼假寐。
不一會兒,到了南國明珠別墅。
薑嬈下車道謝,沒想到聞風把送到了家門口。
薑嬈沒拒絕,有些詫異,“是祁澤吩咐你這麽做的嗎?”
聞風答,“夜深了,薑小姐一個人不安全。”
沒說是,也沒說不是,薑嬈歎,那就不是了。
薑嬈開了家門,回對聞風道謝,“今天辛苦你了。”
“應該的。”聞風轉就走。
薑嬈開了門,屋裏一片漆黑,空空的。
沒著急去洗澡,把整個人陷在沙發裏,想到自己前途未卜,難得生出了些傷。
夜深重,窗戶沒關,有些冷,薑嬈著,一不,不一會兒,薑嬈臉上有淚珠滾落,像粒粒分明的珍珠。
*
薑嬈第二天就去歌劇院報道了。
院長親自來迎,薑嬈有些不好意思。
人群攢,薑嬈看見祁琛站在劇院門口,抱著雙臂。
薑嬈路過祁琛的時候,他問話,“聽說前兩天是我那弟弟親自送你到的醫院?”
“你不是早知道了嗎?”薑嬈默認。
“能馴服祁澤,你好本事。”祁琛讚。
“沒什麽技巧,見起意罷了。”薑嬈自誇,還有點嘲弄。
祁琛笑出了聲,“這麽著急來上班?該給你頒個三好員工獎。”
這話說的薑嬈有些不好意思,但臉皮厚,“能發獎金嗎?最近我窮。”
“可以考慮。”祁琛說完,進了劇院。
薑嬈也跟著進去了。
他們兩人,明裏暗裏過招不知道多回,可邊的人都不敢湊太近,隻能遠遠觀。
就這一幕,不知道落到多有心人的眼裏。
薑嬈剛一進休息室,蘇兒又來堵了。
薑嬈氣笑了,蘇兒真有當反派的氣質,瞧瞧,反質,耐打抗摔,還拉仇恨。
薑嬈有腳傷,不能幹別的,往椅子上一坐,慢悠悠給自己泡上一壺茶,睨一眼,“說吧,什麽事兒?”
蘇兒眼都氣紅了,“腳上有傷還來歌劇院上班,你可真能耐。”
薑嬈拱火,“沒辦法,我有能耐搭上祁琛,不然,你也去求求他,看看能不能不上班?”
蘇兒仗沒厲害,打架也不是薑嬈對手,不過,現在薑嬈了傷........
蘇兒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薑嬈早看穿的心思,抄起茶水,潑了蘇兒一。
“有本事找我,沒本事找祁琛,我看你,勾人的功夫也不過如此。”
薑嬈永遠知道怎麽踩別人痛點。
蘇兒臉都漲紅了,整個人張牙舞爪要過來撓,薑嬈吃了一回虧,怎麽可能上第二次當。
抄起茶壺,冷聲道,“再不滾,可不是一杯水這麽簡單了。”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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