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重要。
翻了一整天稿件,在餐桌用晚餐的時候,舒心的腦海里還是會不控制地劃過昨晚的畫面。
尤其是這句話。
臉微微一紅,正暗惱自己不爭氣時,桌上的手機震了一下。
拿起,點開消息。
江然明天要去工作室?
初看到這條消息時,舒心沒覺得不對勁。
后來才想起,本沒和他說過工作室的事,甚至都沒說過是什麼職業,他是怎麼知道的?
現在的舒心只是很自然地回道嗯。
江然明天早上我送你。
這一下很敏銳,問你不是說這周出差嗎?
江然先送你,再走。
后面又跟了一條信息出差前想見見你。
明明是隔著對話框,舒心把話代到江然上,如果他當面說這句話,再對上他慣有的溫眼神,莫名覺不好意思。
舒心回復好,將手機反扣在桌面上,角帶著一暖暖的笑意。
第二天出門時,江然已經在門口等了。
車子不是上次的賓利,是一輛白的埃爾法,應該是為了出差換的車,還配了司機。
上車后,舒心報了地址,眼睛在前面的椅背上停留了一秒,沒有往側多瞄,支著下看去了車外。
江然著,問“吃過早餐了嗎?”
舒心點頭。
見拘謹地跟他保持著距離,連視線都不敢投過來,江然想,看來是那天晚上嚇到了,他笑了笑,把手邊的咖啡遞給,“拿鐵。”
舒心忙雙手接過,說“謝謝”時抬眸和他對視了一眼,不期然撞進他那雙深的眼眸里,差點又掉落
進去。
“你……你吃早餐了嗎?”舒心愣愣問他。
江然溫和笑答“吃過了。”
然后把座椅腳邊的兩個紙袋往的方向提過去些,說“這個給你。”
舒心低頭去看,悉的白禮品袋,一袋里方盒系著一條紅結,另一袋上系著黑的蝴蝶結,驚訝抬頭,“巧克力?”
“是喜糖。”
對上他含笑的眼,舒心鬧了個紅臉。
喜糖只是梁書和玩笑的說辭,原本今天過去也是打算請梁書吃飯的,沒有想到他居然把這事放在了心上。
“蝴蝶結那盒給你朋友,系了紅結的是給心心的。”
“我也有?”舒心驚喜地看著他,禮不分貴重,收到禮總是令人開心的。
江然出手憐地了下的頭發,說“當然。”
本來就是特意為去買的。
車停在白夢工作室門口。
工作室不在鬧市區,是由一個廢棄工坊改裝的,深街巷,來往行人不多。
“那我走了,謝謝你送我過來。”舒心手剛到車門把手,江然出聲喊住了。
“心心。”
舒心轉頭看他,面上帶著疑。
“我要去出差了。”江然定定地看著,像在等著什麼。
舒心眨眨眼,說“我知道啊。”
過了一會兒,才恍然說“你在外面要照顧好自己。”
說完,臉上帶著對自己表現的滿意,看著他,好像在說“這樣可以走了吧”。
江然無奈,半起,朝的方向靠近了些。
男人的影襲來,手橫過的,舒心張地屏住呼吸,隨即子跌落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聽見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小傻瓜,你才是要照顧好自己。”
被突然擁抱的舒心說話變得磕“我……我會的。”
江然獎勵似的了的腦袋,松開懷抱退回到座位上,對上小貓一般驚跳的眼神,笑說“出差五天,有事給我電話。”
舒心暈乎乎地下了車,目送車子出了巷弄,才長舒一口氣,準備回往工作室里走。
結果,被站在后的梁書嚇得一激靈。
梁書無意嚇,只不過剛走到后,就看到轉了,笑著勾住舒心的臂彎,指一指已經看不到車的巷子說“剛剛在樓上看到了,你老公送你來的?”
舒心還不太能適應別人稱呼江然為老公,“哎呀”一聲,提起禮品袋遞到梁書面前,說“給你的喜糖。”
梁書忙手接過,“哇,derach,你這也太破費了,都快趕上請我吃一頓飯了。”
說著,看到舒心手里提的另一個禮品袋,隨口說“你那個是書禮盒。”說完頓了一下,眼睛斜斜地看過去,“所以這個巧克力是你老公買的?”
舒心拖著往里走,一邊走一邊說“人家有名字,江然。”
“是是是,江然江然,我關心的是這個嗎?”梁書一臉敷衍地應聲。
剛走到門邊,像是反應過來什麼,停下了腳步,拎起巧克力問“只給我買了?工作室里的呢?”
舒心趕忙抬起食指在上,示意別在這里說。
“什麼,婚啊?”梁書很小聲地接了話,還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看了一眼,跟做賊似的。
舒心搖頭,“不是,只是不想搞得太大張旗鼓,順其自然好了。”
直到進到辦公室里,梁書才長出一口氣,整個人癱在沙發上,眼睛卻直直地審視著舒心,開口就是靈魂三連問“你到底什麼況啊?你們是怎麼認識的?這個江……你老公又是做什麼的啊?”
舒心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幾個問題,只能和平時一樣,先放好東西,打開電腦,接了杯水,在辦公椅前坐好才看向梁書,笑容勉強地說“我的況你知道的嘛,我不想再相親了。”
“那也不能……”梁書下意識地接話,但很快就克制地把后半段話收回了里,停頓了一下,才開口“你了解他的況嗎?比如工作、家境之類的。”
舒心笑著搖了頭,見梁書馬上又有暴走的趨勢,連忙在包里翻找起來,好不容易才從便簽本的夾頁里找出了那張名片。
把名片放在辦公桌上,說“這是他的名片。”
梁書瞬間頭痛地捂住額頭,從來沒有聽說過誰家夫妻要從名片上了解對方的,但還是起拾起那張名片,對著上面的文字讀出了聲。
“瀾滄生科技有限公司創始人,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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