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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欲》49.掌心月

寧馥高出來,腰上的力量便如同順著水一起從流走,弓著背坐在男人上,渾上下一力氣都沒有,只剩一片虛

男人的還深深地裡,堅碩的頭如同一塊燒紅的鐵,頂在宮口外,但卻完全沒有辦法抬起屁把它拔出來。

宋持風手撐著浴池底坐起,兩個人就這麼坐在浴池中,下半嵌合,相擁而吻。

寧馥幾乎要忘了自己現在還坐在水裡,在這一刻只能覺到男人的炙熱舌與滾燙溫,手從男人掌心出,扶在他結實的肩頭,方才還力的腰腹便如同從短暫昏迷中再度蘇醒,深含著男人的,緩緩地扭起腰來。

沒有力氣像宋持風那樣大開大合地乾自己,便選擇了最討巧,也最取悅自己的方式,圓前後扭頭磨蹭芯,磨到難耐了再小小地吞吐兩下,撞得深一片酸麻,水聲窸窣輕微到仿佛已經在某將他們二人黏合在了一起,分離不開似的。

宋持風手扣著的後腰,掌心在背後遊移,松開之後又低頭,從側頸,鎖骨,順著起的一寸一寸往下吻,然後咬住尖兒,舌尖頂,口腔吸吮。

寧馥舒服極了,兩道眉往中間收攏,不自覺地咬住了下

自己的幅度頻率淺而快,被出來的聲音也短,卻因為每一下都是自己自給自足而顯得特別滿足,特別,就差把那種寫在臉上了。

“唔……嗯……”

被宋持風含在口中的彈不得,隻得任著他的口舌玩弄,另一側倒是搖得,一團無骨的雪在月下簡直白得發,比旁邊暖黃的小地燈還要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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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握住另一側不安分的,拇指毫不留地將那頂端櫻紅的尖兒陷進間,看它可憐地再冒出頭來,才松了這一側,將另一邊的小櫻桃咬住,雨均沾。

同時,他終於再無法滿足於小人自給自足的

,那是細連綿不斷,於他,那卻是隔靴搔火越大。

五月的夜裡還是有點涼意,尤其夜風一起,帶著山裡的涼氣息撲面而來,隻一風便能吹起人的皮疙瘩。

但寧馥後腰被男人掌心熨著,這一刻額角甚至湧上些許熱的汗意,瞇著眼,無比息哼

宋持風扣在後腰的手緩緩下移,握住小翹的,發力,指腹微微陷,腰部繃,發力,往上撞——

頭以一種意料之外的魯蠻橫撞上花芯,可控的麻快意一下如同崩決堤,將寧馥的舒適愜意在一瞬間敲碎,腰部的立刻失去了主的能力,只剩下了被

男人腰背的極其有力,哪怕在這樣被的姿勢中,往上頂撞的作依舊簡單暴。

作也並不大,隻用手扣著寧馥的,同剛才一樣,淺淺拔再狠狠送回,只是這一回所有的力量都準地集中在那頂端一點,次次都如兇猛海般準確地嵌進的狹小隙中。

“嗚、宋持風……別……你嗯……”

寧馥整個人就在頃刻間如同被去了骨骼一般整個人了下來,男人松開櫻果般的尖,順勢將擁住,緩緩地朝後倒去。

他後腰還在往上發力,側腰繃的在水中起起伏伏,將原本平靜的溫泉池激起一陣陣水花,如同翻滾起來的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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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小人直到手臂接到水的時候,才總算回憶起自己此刻,只是緒與在這一刻早已被快佔滿,就像是此時此刻再也沒辦法容納進其他東西的小,在的進出間完全不留余地。

宋持風後頸靠在池邊,任由水池裡的溫泉水沒過自己的口,再扣住小人的後腦,凝視著潤的雙眼,深深地吻了上去。

在霸道的舌勾纏中了一留白,只有水攪的粘膩聲響與兩人熱的鼻息織在空氣中。

寧馥的被頂撞,流暢的後背線條不住聳,如同坐在行駛的列車中看著車窗外連綿不絕的翠綠山脈。

背脊中間微微凹陷進去,仿若一道蜿蜒的河渠,皮許汗在月下則了組銀河星星點點的細織。

“唔、嗯……”

快意與一道沉浮,寧馥的下也在這個時候產生一種很奇妙的失重

是水。

水從與池底的隙間,將輕輕地托了起來。

沒有怛然失的驚濤駭浪,沒有而生畏的綿延無邊,寧馥睜開眼,對上的是男人和水一樣溫的眼神。

他們還在接吻,舌糾纏,地嵌在一起,男人的發力卻在不知不覺間放緩,就像是企圖讓中能出神去水溫帶來的舒適

也如這不知不覺靠近,將包裹托舉起來的溫水流一般降臨。

第二次泄出來,男人終於把裡緩緩拔出。

他看起來還沒有太多要的跡象,腫脹的昂揚在黑暗中看著格外誇張,仿佛青筋盤布的猙獰龍首。

兩人的浴巾都被丟棄在這小小的兒,宋持風赤將寧馥抱起,走向一旁大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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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馥剛站在更室門口看這天浴場的時候,只看兒池那邊波粼粼,而人池那邊在夜下呈現出一種接近於夜

當時本能地猜測,那可能是因為宋持風怕不敢下人池,就乾脆沒有啟用,也沒有灌水進去。

但現在被男人抱著靠近,寧馥才發現不是。

之前沒發現池子裡的水,是因為水面上漂浮著玫瑰花瓣。

花瓣很,鋪滿水面,讓就連水的波紋和漣漪都看不見,如同在眼前的並不是一池子溫泉水,而是一張枚紅的大床。

宋持風抬頭在下頜上親了一下,及時將的注意力拉扯過去:“看著我,寧馥。”

寧馥低頭對上男人目的同時,宋持風便抱著一起了浴池。

這裡比兒池顯然要深一些,溫度也更高一些,氤氳的熱水汽被在花瓣底下,直到被人踏而失去規則後,才緩緩地飄散上來。

人池周圍坐擁大片綠植,月只能從葉片的隙掙扎落下。

晦暗的線極大程度上刺激了曖昧的滋長,寧馥被宋持風抱著坐進溫泉池,溫暖的水將包裹浸泡起來,適時飄到眼前的玫瑰花瓣阻隔視線,在某種程度上緩解了對於水的恐怖理解。

“看著我。”他又重複一次,手墊在背後,低頭繾綣地吻了上來。

寧馥再一次陷進與男人的舌廝磨,稍稍閉合的口頂上一塊堅猙獰,就著池水一點一點推進了

“哼嗯……”

寧馥難耐地瞇起眼,手環抱住男人的脖頸。

坐在池子裡,水位已經到了肩膀下方,兩人的完全沒了水中,蠕撞在一片靜默中進行,只剩劃開水面,水流的細響,仿佛這片玫瑰花海的唱。

溫泉稀薄了水的存在,將那種飽脹變得更為突出,快如同被水磨銳的石頭,在中不斷劃開道道絢麗的缺口,迸發出燦爛的快意。

他終於不用再以那種別扭姿勢發力,扶著的背接連往裡撞擊,側腰連帶後背一整塊高頻率高質量發力,人渾哆嗦震,卻只能在某個瞬間,從出現隙的花瓣海中窺得那藏在水中漾的白膩波瀾。

右手沉水底,如潛行暗鯊一般,悄然靠近,按在寧馥的,猛地按了一下——

“嗚啊……宋持風……”

寧馥剛才就是這樣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記憶猶新,後腰本能扭躲避,卻甩不開,與呼吸間已經帶上了快起伏的細碎哭腔,

那小小一點好像是的開關,被摁進去的瞬間深便湧出一大包水,潤了男人的作。

恍惚間,寧馥聽見男人在耳邊沉聲:“抱我。”

大腦一片空白,寧馥本能地聽話,手腳並用地纏在男人上。

宋持風手從的後背往下托起小人的屁,跪在水中將微微抱起。

這個姿勢對他來說更好發力,可以將寧馥任意托舉到適合的高度,下半不用適應,隻管最原始、最野蠻的就足夠。

寧馥浮出水面,玫瑰花瓣無規則地浮在口與鎖骨周圍,只是在快中沉淪得徹底,再顧不上上粘了些什麼,在水中央仿若無骨水草,在他手上搖曳擺

綽綽,小人尖一聲又達到了高,背後整塊朝後仰起,彎月。

他掌心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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