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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欲》48.綻放(8000珍珠加更)

今天下午,宋持風來實地考察的時候,楊開遠就一副‘別說了兄弟一切盡在不言中’的表,跟他說:“風哥,你放心,今晚只要你能說服嫂子進來,我一定送你一份大禮!”

“對了,別嫂子。”

只是當時宋持風的重點放錯了位置,直到剛才看見寧馥的時候才總算反應過來,楊開遠說的‘大禮’是什麼意思。

這浴巾的長度顯然不太對頭。

頭髮應該是剛才洗澡前自己盤的,盤得有點松,襯得那白皙後頸更是纖細,兩道直角肩線條無比乾淨利落,飽滿雙勉勉強強被浴巾包著,連大都快遮擋不住。

宋持風當下便是眉心一,但真看到寧馥正面的時候才知道剛才那婀娜背影不過是開胃前菜——的浴巾裹得也太了。

按理來說怕泡一半的時候掉了,這也無可厚非,只是寧馥那雙確實太過傲人,綿被浴巾得微微變形,一道線,隻挪一步都仿佛是兩團被蒸得水潤又細的蛋羹,巍巍。

宋持風覺得哪怕他是天下第一的正人君子,看上一眼也不可能忍得住不生邪念。

更何況他本談不上什麼正人君子。

水池裡,宋持風只是與接個吻的功夫,便已經頂在裡,不用看也知道鼓鼓囊囊一大包。

寧馥的注意力被男人舌拉扯,如同水波般渙散開來,不知不覺間被宋持風扶著獨自站立在水中也渾然不覺,直到宋持風手攬著的腰:“來,寧馥,你蹲下來,坐我上。”

他說著,在淺淺的池子裡躺下,後頸靠在溫泉池邊緣,一隻手還不忘握著,眼神鼓勵:“你看,這個水連我口都不到。”

確實,這個兒池的水位低得過分,男人尾椎已經底,水依舊隻到他口一半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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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馥直到現在腦袋還暈暈乎乎的,被宋持風用手帶了一下,便順從地坐到了他的腰腹

宋持風察覺到異樣,看眼神有些意外:“寧馥?”

沒有穿

也就是說這令人脈僨張的打扮底下,是一片真空的。

人的私經過剛剛那一吻已經初步有了些濡著他的腹部時那的花著蜷起來,如同浮現怯表的小臉。

寧馥這才想起剛才在更間裡的事,臉上立刻灼燒起一大片赤紅的霞:“是、是幫我穿服的小姐說,泡溫泉不用穿的……我還覺得很奇怪所以特地確認了一下……”

但是當時侍者用特別特別篤定的表看著點了點頭,寧馥當然沒有任何理由不相信專業的工作人員而相信自己的直覺。

人生第一次泡溫泉的可小白紙就這樣被楊開遠忽悠了,男人忍不住往後楊了仰,鼻息重得仿佛一巨錘,恨不得就這麼把楊開遠的瓢給開了。

“怎麼辦,宋持風……”

寧馥耳朵都燒紅了,看著他的表無辜又無措,眼眶周圍掛著點紅,那是剛才被他吻出來的

這周圍都是水,一點兒也不敢,但私就這麼著男人的腹部,那種簡直比真的用手去還要清晰。

一塊一塊的,界限清晰而分明,用手去應該是帶著彈,但一旦上比那裡更的花,便又顯出幾分灼熱的堅來。

男人仰過頭去,間碩大的結更是清晰地頂在那塊兒,一個吞咽作,上下的滾間都帶上了一時的那狠勁兒。

滾燙掌心如同忽然在溫水中攀附而上的蛇般,順著的大了上來,落在瓣上,緩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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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關節無比,發力的時候硌著,就好像在房,極了。

只是宋持風很顯然也沒打算放過的雙,另一隻手勾著前的浴巾往下一拉,那嚴而又脆弱的堡壘便在頃刻間轟然坍塌,不複存在。

他明明躺在下,卻毫不顯弱,掌心握滿,推,碾,弄,將尖兒玩得如同還掛著鮮紅車厘子果核,還惡劣地用指尖把它往,熾烈目仿佛一向肆意作的舌,在的皮舐過去,留下熱的痕跡。

“唔……宋持風……”

片刻間便被男人,空虛中發酵。

上一次高還是一月之前在宋持風家裡,被他用蓮蓬頭弄出來的那一次,寧馥的在這一刻也湧,腰不自覺地在男人的下緩緩扭膩私著他腹部的

“想要嗎?”宋持風手上做盡挑逗之能事,卻還偏偏明知故問。

寧馥怯,卻又無法抵抗,一雙漉漉的眼睛從上往下看著他,特別輕地點了點頭。

和食沒有什麼區別。

胃會也一樣。

寧馥解開宋持風腰間浴巾的時候,才發現他上是穿了的,小聲的嘀咕天然聽起來便有幾分委屈的味道:“為什麼騙我……”

宋持風被這輕輕短短一句話激得下更是腫脹萬分,側過頭去的時候覺額角的青筋都在跳:“寧馥,拿出來。”

寧馥這才注意到男人的下半這一刻是個什麼樣的狀況。

壯的以一個非常憋屈的姿態被囚鎖在裡,如同被封印在黑暗又狹窄的地窖中的龍,咆哮著頂著布料,狠戾地隆起一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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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著把那放出來,另一隻手撥開口往下坐的同時,大腦陷落進的空白讓幾乎要忘了自己的已經大部分都泡在了水裡。

“哈啊……”

上位完全沒有影響到男人在事中的強勢,宋持風一隻手腰間上,從頭被含口,絞得他頭皮發麻那一刻起便往裡吃。

直到他壯的完全沒人的,昂揚的頂端兇惡地碾在隙外——

“嗚……”

寧馥已經不自覺地彎起了腰弓起了背,嚴幾乎讓宋持風可以毫不費力地撐開、展開褶皺間所有的敏點。

呼吸凌一片,手伏在男人口,能明顯看出一側被人用力玩過,遍布紅痕,而另一側卻白淨如初。

在被男人帶吞吐中,出一片一片如水波般的波,尖兒陣陣抖,細腰肢在風中搖晃擺

“啊……嗯……”

天溫泉,頭頂便是山澗間的月朗星稀。

和月自上而下,落在兩人上,照亮寧馥難耐的表,也不放過偶爾一瞬舒爽到失神的渙散。

的腰逐漸開始有了自己的意識,扭得無比,屁,吐出男人的,再狠狠地吞吃到底,響起一陣一陣帶著黏膩的拍打聲響。

“哈啊、嗯……”

但宋持風抬眸,又對上寧馥無辜又純真的表就像是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在單純的他的大自然賜予人類至高無上的快

人的皮在月下仿佛煥發出瑩瑩的,腰肢線條得仿佛被誰刻意雕琢過。

宋持風出手去扶住在空中晃了一下的手,幫直起來,就看月一下從的雙上流淌下來,在小人不斷發力的腹部形輕微的塊狀影。

搖晃,瓣扭,雪一般的無瑕舒展開,在皮下被抻張,拉扯出健康又的線條。

纖長手指地抓著他的手,那一雙眼睛裡全是的水霧,好像在看他,卻又好像是一片混沌空

“啊、啊……嗯……”

當頭,寧馥幾乎快要控制不住作,就像是大腦暫時放權,將一切給快,讓一切行的基準都變得格外簡單暴。

只為了更舒服一點,更爽一點,得更深一點——

部一次一次下沉,點到溫泉水面,人渾發熱的粘膩水聲卻不知道是從什麼位置發出來的。

宋持風看著坐在自己又純潔的小人,忽然想起上午剛到這裡時,看背影像一枝白鳶尾。

現在再回憶起那一幕,他覺得應該給當時白鳶尾前面加上含苞放的前綴。

他忽然在這一瞬間無比迫切地想要看到的樣子,想要看到因為高而失神,渾上下翻湧起紅的樣子。

出手,拇指指腹蠻橫地撚住小人的花核,往裡的瞬間,上的人便是伴隨著一陣破碎尖猛地蜷起來。

直到此刻,那枝鳶尾才在他上,在月下,在五月底的夜風中,真真正正的徹底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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