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舒打斷道:“瑞瑞你就別點鴛鴦譜了,我跟許哥不可能。”
說完,停頓幾秒,語氣稍重幾分:“許哥他有喜歡的人。”
丁瑞瑞想起自己初中時發生的事,不以為然道:“這都是多年前的老黃歷了,許哥可能都不記得那個生了。”
江禾舒卻搖頭,“年時的心,能記一輩子。”
聲音輕,語氣卻格外認真。
……
回到房間,江禾舒洗過澡躺在床上許久都沒能睡。
腦海里不僅回想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還叉著想到曾經那些往事。
江禾舒回到c市后,再想見到許知遠就難了。
不能見面,他們開始以打電話和聊天的方式聯系。
許知遠跟外婆不同,江禾舒可以肆無忌憚地跟許知遠吐自己的煩惱和苦悶。
因此,兩人的關系一直都很好。
暑寒假的時候,許知遠還會坐車來c市找江禾舒。
等江禾舒做兼職攢到了錢,也會去z市看外婆和許知遠。
可后來,在江禾舒讀高一下學期的時候,許知遠跟的聯系突然了。
因為許知遠早了。
青春期時的許知遠格肆意張揚,那場他談得轟轟烈烈,全校皆知。
無論老師和家長怎麼勸說,許知遠和那個生都無所畏懼。
可這段只維持了半年左右,他們還是分手了。
分手原因不清楚,高考后,許知遠跟著爸媽去了國外。
分手后,許知遠又恢復了以前的樣子,經常聯系關心江禾舒,一副好哥哥的模樣。
再后來,江禾舒跟顧璟在一起了,許知遠得知這個消息,直接從國外跑了回來。
記得那天很冷,還下著雪,許知遠卻穿得單薄,臉很白……
遲來的困意讓江禾舒思緒變得模糊混,最終沉沉睡去。
裴晏沒有說謊,接下來的幾天,他很忙,都沒空出現在江禾舒面前。
同時這幾天里,發生了很多事。
先是江立杰因買兇傷人,最終以故意傷人罪,被判三年有期徒刑。
江立杰雇的那幾人,也因私闖民宅,故意傷人罪被判了三年。
a市的劉嘉伊,因流產和失過多在醫院住了幾天,命剛無憂,又被人塞進汽車的后備箱,再次差點沒命。
劉嘉伊面臨生死,姐姐劉倩也急得頭疼上火。
裴晏停了的卡,還以各種辦法收回了名下的資產,就連劉倩創辦的那個小公司,也被裴晏搞破產了。
劉倩現在就連妹妹的醫療費都出不起,只能到借錢。
在借錢之前,劉倩曾跟裴哭訴過裴晏的‘惡行’,想讓裴管管裴晏。
但結果是劉倩被裴罵了一頓。
裴晏做這些事之前,跟說過,也說過這麼做的原因。
得知劉家姐妹倆做的事,裴氣得不行,表示完全支持孫子的所有決定。
劉倩在裴家孤立無援,只能找平時關系好的幾個人借錢。
可裴晏提前跟那些人打過照顧,劉倩本借不到。
沒辦法,劉倩只好求助娘家,結果得知,娘家哥哥的公司倒了。
一查,還是裴晏干的。
劉更之幫著劉嘉伊對江禾舒下手,裴晏自然不會放過他。
一時間,劉家哀苦遍布,都在想怎麼才能度過這次難關。
這些都是裴悅告訴江禾舒說的,至于裴悅會知道這麼詳細,一方面是消息靈通,一方面是裴晏跟說的。
裴晏自己聯系不到江禾舒,只能借著裴悅把一些消息傳給江禾舒。
另外,杜書琴和季乘風的訂婚宴取消,改婚禮。
裴悅對此很生氣,“按我說書琴姐就應該踹了季乘風!”
“以前季乘風玩的花也就算了,他現在都跟書琴姐在一起了,還搞大劉嘉伊的肚子……”
江禾舒想起前幾天聯系杜書琴時,對方說的話,嘆了口氣。
起初江禾舒以為發生劉嘉伊的事,杜書琴會難或者生氣。
可杜書琴沒有,甚至很開心。
杜書琴笑著說:“季乘風父母怕我生氣,送我一套價值五千萬的首飾和一套別墅。”
“我不在乎他睡多人,也不在乎誰懷他的孩子,我跟他在一起,不是因為。”
而是為了利益和掙出杜父對的桎梏。
江禾舒許久都沒說話,不知道該說什麼。
杜書琴也不在意,“我跟季乘風的婚禮在下月初,如果你有空,記得來參加。”
江禾舒應了一聲,如果那天沒有急事,會去參加,因為杜書琴曾幫過自己。
除了這些事以外,還有幾件好事。
許知遠出院了,董醫生說許知遠只要好好養護,有很大幾率能恢復如初,不耽誤拿手刀。
木木的案件也翻盤重審,最終推翻之前的判決,從故意傷人罪改為防衛過當,被判一年有期徒刑。
因為現在木木重傷無法回到監獄,蘇家給申請了保外就醫。
等木木養好傷出院,再去牢里幾個月就滿一年了。
而打木木的那幾個人,都被加重一至兩年的刑期。
當然,江夏夏到的罰更重,買兇殺人,直接從原本的刑期十年改為無期徒刑。
江禾舒聽說,判決下來時,江夏夏無法接,直接暈倒過去。
聽到這些,江禾舒心不可避免地好了一些。
可下一秒,就看到了裴晏,上揚的角瞬間垂了下去,面無表。
這段時間裴晏神出鬼沒,經常會突然出現,就像現在這樣。
裴晏上前,“讓我給你帶的東西。”
滿滿一大箱子,有給裴穗安的小子、江禾舒的首飾服,還有進口零食和玩。
如果這些是裴晏送的,江禾舒肯定不要,但這是裴送的。
江禾舒‘嗯’了一聲,收下了。
裴晏從口袋里取出一個u盤遞過來,江禾舒沒接。
男人解釋說:“監控視頻整理好了,我名下的房產、酒店、公司、車以及車的行駛軌跡都在里面。”
江禾舒一愣,其實經過那天劉嘉伊打來的電話,已經不覺得裴晏和劉嘉伊有什麼了。
并且這段時間都沒說監控視頻的事,還以為裴晏忘了,沒想到……
見江禾舒不說話,裴晏直接把u盤塞進手里。
“記得看,這關乎我的清白。”男人說得認真嚴肅。
江禾舒:“……”
那邊的裴穗安已經拆開了其中一袋零食,嘗了一口,眼睛一亮。
“媽媽吃小魚干,香香的!”
裴穗安舉著鮮辣可口的魚干靠近。
江禾舒嗅到這魚鮮味,臉一變,捂著口跑去衛生間。
胃部又漲又難,蹲在馬桶前不斷干嘔,臉慘白。
裴晏立即跟了過去,他輕拍江禾舒的背,神著急。
“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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