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尤其看重子嗣,他自己的兒們都很盡力地去保護,幾乎沒有被算計夭折的。
至于兒子們的后院,他就不手了。
他沒想到,算計自己孫子的,不是兒子們的妻妾,而是自己的親妹妹!
皇帝有些慚愧,注視著東溟子煜的眼睛道:“是福安公主。”
東溟子煜適當地表現出震驚和憤怒,然后跪下道:“還請陛下做主!按理說,福王妃是皇家媳婦,肚子里的孩子是皇家的脈,微臣這個外臣無權指手畫腳。
但從緣上來講,微臣畢竟是福王妃的父親,是那孩子的外祖父,出了這樣的事,勢必要為他們討個公道!”
他沒有表現出殺機和怨恨,皇帝對他的態度還算滿意。
做臣子的,就應該這樣,心里再憋屈,再憤怒,也得找他這個主子來做主,來發落。
皇帝道:“這次,朕一定重重地懲罰福安,不然以后誰都敢對朕的孫兒下手了!”
東溟子煜激道:“陛下圣明!多謝陛下為福王妃和未出世的小皇孫做主!微臣謝隆恩!”
他做皇帝的時候,是最不耐煩聽什麼‘陛下圣明’這些奉承話的,但心知大多數皇帝都聽。
誰不聽好話,愿意挨罵呀?
皇帝神舒緩了很多,擺擺手,道:“行了,你退下吧,讓家里的眷這段時間常去陪陪福王妃,一定嚇壞了。”
這就很心了。
東溟子煜謝恩后,退出了書房。
皇帝立刻就讓人傳召了褚興過來。
褚興知道東家一家人昨日回京了,心里頓時有了八分猜測。
果然,皇帝道:“朕想把狀元郎指給你
家二姑娘,你覺得如何?”
褚興臉上的笑都憋不住了,連忙下跪,“臣叩謝隆恩,臣很喜歡狀元郎!這婚事很好,很好。”
突然覺得自己表現太過了,忙斂了斂笑容,道:“就是不知,人家可嫌棄我家二姑娘的名聲有瑕疵啊?”
皇帝有些小得意地道:“朕問過東有福了,他也跟家里人商議過了,他們瞧著你家二姑娘好,同意做這門親。”
褚興笑得見牙不見眼,心道,這次皇帝可算是做對了!
皇帝笑罵道:“看你這肚子里沒幾道彎兒的,莫要這般喜形于!回去問問你家姑娘瞧上狀元郎沒有,東家很在意兩個孩子的想法。”
褚興笑道:“瞧上了!我家夫人也瞧上了!狀元郎救了我家二姑娘,我家夫婦就心思了!”
“你呀!”皇帝指著褚興哈哈大笑。
他就喜歡褚興這種在他面前有啥說啥的真!
褚興笑著磕頭謝恩,額頭地間,眸中一閃而過。
兩家都同意婚事,皇帝就下了賜婚圣旨。
一時間,在京城引起了不小的波。
一個是褚二的名聲都那樣了,還能讓皇帝賜婚,還賜給了炙手可熱的狀元郎!
一個是那些盯著四郎和五郎的人家,紛紛扼腕頓足,年輕英俊、前途無量的狀元郎竟然就這麼被褚二那個破落戶撈了個大便宜!
還有,狀元郎沒戲了,那探花不是還有機會嗎?那可是福王妃的親弟弟!
福安公主一聽到這消息,頓時怒氣沖天,進宮求見皇帝。
行著禮就質問道:“皇兄!褚二那個名聲狼藉的,您怎麼給賜婚了?還賜給了狀元?!這不是打臣妹的臉嗎?”
路輕溪表示,她的誌向隻是做個快樂無憂的米蟲,每天數點小錢錢,過著悠閑自得的小日子,並沒有想過活得那麼精彩。可是為了完成某叔交代的師門任務,她不僅被丟到異世,還惹得各界的神君、魔君、冥帝齊齊登場。拜託,她隻是個炮灰,那些什麼君、什麼帝的,麻煩出門右轉直走,找男主女主玩去,別影響她做師門任務。解離凕表示,他的誌向隻有一個,把路輕溪拐去當夫人,那些敢跟他搶女人的人,統統要涼涼。
穿成不受寵的王妃當晚,他娶側妃,她渣了一陌生男人,這算不算扯平?爭寵,不存在的,這麼多美人,她心疼還來不及,怎能惹她們傷心呢!想得寵是嗎?簡單,一切包在王妃姐姐身上《得寵攻略》賣起來,人手一本,祝各位妹妹早得王爺盛寵。為何畫風有點偏,比起爭寵,她們好像更愛粘她這個王妃是怎麼回事?既然如此,那就帶著美人們搞事業,混他個風生水起,賺他個鍋滿盆滿,什麼姐妹反目,勾心鬥角的戲碼早就過時了。她們的目標不再是男人,早日實現壽盡錢堆中的終極夢想才是她們的追求。區區一個王爺怎配得上她天下首富的氣質。於是端王反了,他奪江山
大理寺卿之女的奚蕊,作爲京都貴女圈的泥石流,琴棋書畫樣樣不通。 奈何她生得嬌豔動人,家族又頗有權勢,縱然廢物了些,娶回去做個花瓶也是好的。 在她及笄那年,媒婆踏破了奚家門檻,奚父再三抉擇,終於選定吏部尚書嫡子。 奚 . 恐婚 . 蕊:天下男人一般狗,一個人多自在? 於是男方提親當日,她一襲素白長裙,淚眼婆娑,手持裙襬撲通一聲跪在堂前。 “父親有所不知,女兒早心悅祁家將軍,非卿不嫁,今聽聞其對戰匈奴生死不明,故自請守節三年。” 奚父氣得吹鬍子瞪眼,一場訂婚宴雞飛狗跳。 經此一事,奚家淪爲京都笑柄,衆人皆嘲她膽大妄爲又不自量力。 上趕着當未亡人的,這奚家小小姐倒是第一個。 說來也是,那大權在握的祁公爺若能活着回來,又怎會看得上這種除了美貌一無是處的女子? * 忽有一日祁朔詐死逃生,鎮北軍凱旋還朝,舉國歡慶。 隱匿在人羣之中的奚蕊遙望那身着厚重鎧甲,威風凜然的挺拔男子,隱隱感到雙腿發軟。 “......父親,女兒多年未見外祖母甚是想念,不如允女兒去丹陽縣住段時日?” * 後來,大婚之夜紅燭攢動。 男人高大的身形將她完全籠住,戲謔又低啞的哼笑在她耳邊響起。 “聽聞夫人深情至極?“ 奚蕊有氣無力,只覺那日所想的瑟瑟發抖果真不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