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盯著大媽,一字一句道:“放心,我老公錢多,賠你一條命還是夠的!”
大媽滿臉驚恐後退:“你……你想幹什麽?你這是違法的!”
幾個保鏢上前,手上都裹上了巾,氣勢洶洶。
“呦,你還知道違法?”季然冷笑一聲:“放心,你造謠我的事我也沒準備放過,遲早要在法庭見麵,我也不介意先給你普普法!”
見周圍人一臉戒備,季然踩著高跟鞋,慢悠悠的來回走,順便給自己澄清一下。
“我想你們應該也都聽說過點關於我的流言蜚語吧?”
這麽一問,圍觀的人兩兩對視了一眼。
有人回了句:“確實有聽到過點。”
“我老公不過是工作忙了點,白天不在家,晚上才回來。就造謠我是見不得的婦。”
季然說到生氣,走前幾步給大媽踹了兩腳。
“你才是婦,你家都是婦。”
“現在你老公在外麵找婦,你家真的有婦了,你開心了吧?”
“果然是缺德事做多了,遭報應了!”
踢完人,季然深吸一口氣,恢複優雅高傲姿態。
“我已經準備和打場司,不過不打這一頓,我這口氣出不去!”
“不過大夥也別隻顧著看戲,這死人不但造謠我,還造謠我朋友……誰知道你們當中有誰被造謠過?”
一語激起千層浪。
圍觀群眾互相對了對自己知道的消息。
一問才知道,大家或多或都被這大媽給造謠過。
季然著膛來回走,高跟鞋有規律的敲擊地麵,背景音樂是大媽的慘聲。
雙手抱臂,悠哉道:“大家都是正經人,自然想不到像地裏的老鼠又臭又惡心。要玩不正經的,姑也玩得起!”
薑暖竹在旁邊聽著。
本來聽季然說‘還造謠我朋友’忽然就覺有些不妙。
往前走了兩步,就聽到有人低語。
“之前聽說六號別墅的男人經常出差,主人和五號別墅的住戶勾搭在一起,這怕也是造謠吧?”
“誰知道呢?不過從裏出來的話,估計都不能信。”
一瞬間,薑暖竹隻覺得有往腦門衝上來。
這人竟然造謠出軌紀易?
想到這個謠言,薑暖竹氣過頭了,反倒有點想笑。
不知道該誇這大媽想象力夠可以,還是誇夠惡毒,非得毀了別人好好的家庭才開心。
薑暖竹深吸一口氣,下心底的怒意,看向邊的紀易:“你這表,怕是早聽說了吧?”
“嗯。”紀易罕見的有點冷淡,“上次你為了季小姐罵了一頓後,這老人就懷恨在心,到造謠我和你不清楚。”
薑暖竹忽然也有點想上前給這大媽扇兩耳。
不過看季然帶來的保鏢夠給力,薑暖竹也就沒上前了。
紀易一冷氣忽然散去,又恢複幾分吊兒郎當:“要不是季小姐先出手,怕是我也忍不住了。”
打完人,季然沒急著走,打了電話報警。
“喂,110嗎?我舉報,南山別墅七號有人賣嫖娼!”
話音剛落,大媽的丈夫和被打的人抬起頭。
人飛速爬起來,坐在大媽上左右開弓給扇了兩耳。
啪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
人大罵道:“你當這裏是豬窩,到撒潑哼唧!”
“你看你一,你男人寧願花錢睡我都願意你,你也好意思在這裏!”
打完人,人就拎著包跑了。
男人也悄悄溜走了,完全沒管大媽。
一群人目瞪口呆的看完戲,有些散場離開,有些還等著警察來繼續看下一場。
季然離開的時候順便把薑暖竹給帶走了。
薑暖竹好奇的看向後的保鏢:“這是你雇的?”
“不是,陳斯沂的。”季然隨口道:“我特意向他借了兩個人。”
薑暖竹一愣,“你這麽大張旗鼓的打人,會不會有其他影響?”
“不會!”季然十分自信:“我特意諮詢過律師,保鏢下手有把握,頂多輕微傷。大不了就多賠點錢。”
反正陳斯沂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我的意思是……陳總沒意見?”
“他敢有什麽意見?”季然提起陳斯沂,腔總是有莫名的怒氣在穿梭。
“我被人造謠,他也占一半責任。全天下就他一個人工作忙?從結婚後每天早上六點走,晚上十二點回來,搞得別人都以為我是個寡婦。”
薑暖竹輕咳了一聲,沒接話。
紀易湊過來:“怎麽想起今天報仇雪恥了?”
“就算要打人,我也得把證據收集全了。人證證俱在,確定是做的,我才手的。”季然淡定道:“我從來不冤枉人的。”
“這習慣好。”紀易隨口誇道。
剛走了兩步,忽然覺得有道寒意從後背滲。
他一抬頭,就看到站在不遠的陳斯沂。
男人材高大,氣質冷,一襲黑風,裏麵穿著黑黑,十分有迫。
紀易悄悄挪到了薑暖竹邊。
“陳總是不是在吃醋?”
薑暖竹低聲道:“可能是。”
上次陳斯沂還吃和傅青的醋呢。
季然看到陳斯沂,臉上有點驚訝:“你今天怎麽回來了?”
陳斯沂冷淡道:“回來看你有沒有被人欺負。”
他這話說出來,聽不出一點關心的覺,反倒有幾分挑釁和嘲諷。
一生要強的季然當即咬牙。
“誰敢欺負我?!你故意來看我笑話的吧?”
陳斯沂:“……你要是這麽認為,那就算是吧。”
季然忽然就被氣到了,口劇烈起伏,兇的盯著陳斯沂。
千言萬語,最後罵出兩個字:“渣男!”
從陳斯沂邊走過時,季然還特意撞了他手臂一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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