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暖竹很理智,但架不住季然會撒,還有錢!
最後季然答應不在簡梨班上拖後,要求是上薑暖竹的小班課。
薑暖竹經不得纏,答應了。
第二天,薑暖竹就收到了關於暖雲舞室的消息。
簡梨上完一節課就匆匆跑來辦公室:“暖雲的老板是誰?”
薑暖竹歎了口氣,把資料給簡梨看,“就是風暖。”
簡梨看完,當即一拍大,“我就說以晏時的腦殘勁,肯定能做得出這種事,你看我猜對了吧?”
調查暖雲舞室的時候,薑暖竹也順便調查了下風暖的況。
這才發現風暖能去上次的奢侈品店實習,都是晏時手關係塞進去的。
事後被辭退了,晏時又給風暖介紹了幾個不錯的工作,不過都沒麵試功。
又或者是,風暖不想麵試功。
最後晏時安排旗下的子公司注資,幫風暖開了家舞室……
簡梨忽然驚訝出聲:“暖竹,你看這舞室注冊的時間!”
薑暖竹仔細一看,回想起一些事,表頓時有些複雜。
“這段時間,我剛和晏時解除婚約,他當時還固執的不肯認清事,幾次糾纏我。”
所以晏時表麵不肯和薑暖竹解除婚約,不承認他出軌,暗地裏卻已經幫風暖把舞室都給開起來了。
兩條船還真是踏的很穩呀!
簡梨又氣又急:“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他是不是挽回你不功,故意幫著風暖和你打擂臺的?”
“和我打擂臺?”
“不然風暖一個服裝設計畢業的,跑來開舞室?開哪裏不好,偏偏開我們對麵,還各種砸錢引流,專門和我們搶人,這不隻是打擂臺,這是上輩子和我們舞室有仇!”
薑暖竹:“應該不至於……”
竹尚舞室發展這麽多年,全國都有連鎖,還不至於被一個新開的小舞室給住。
晏時好歹也管理過晏家的公司幾年,不至於連這點道理都不懂。
“晏時不至於,但風暖呢?”
簡梨現在都懷疑剛剛風暖從對麵下來,是不是故意挑釁薑暖竹。
簡梨本來就懷疑對麵舞室對他們有敵意,這下證據確鑿,整個人被憤怒充斥。
“晏時這個混蛋,虧他做得出來!”
薑暖竹抬眸,“你想幹什麽?!”
“沒幹什麽,就幫他宣揚一下他做的這些好事。”
薑暖竹:“……你悠著點。”
倒不是怕簡梨做的太過分,而是怕晏時惱怒,報複簡梨。
“我有分寸。”
回家路上,薑暖竹也有點煩躁。
實在是晏時這作太惡心人了。
他一臉著臉說自己和風暖沒關係,幾次三番來擾,轉頭就給風暖注資,幫風暖開舞室,和薑暖竹打擂臺。
這作擱誰誰不惡心?
晚上回家,薑暖竹在安教授的陪伴下訓練了兩個小時。
結束訓練後,正要去洗澡,就收到了傅青發來的一個視頻。
傅青:“簡梨是瘋了嗎?沒事招惹晏時幹什麽?”
薑暖竹:“?!”
薑暖竹打開視頻,第一眼就看到簡梨端著一杯酒倒在晏時的頭上。
背景裏五六的燈閃爍,晏時的幾個好兄弟的臉一閃而過,一看就是某間酒吧。
簡梨倒完酒,直接張大罵:“晏時,你個缺德玩意。腳踏兩條船還不夠,你還幫著風暖賤人開舞室,和暖竹打擂臺,你到底想幹什麽?”
“當初你上喊著不和暖竹解除婚約,轉頭就和風暖勾搭在一起,你怎麽有臉說自己沒出軌?!”
“風暖現在天天在我們對麵挑釁,故意和我們搶生意,是不是你也摻和了一腳?”
簡梨妙語連珠,一大串話罵出去,氣都不用一下。
倒是晏時好像喝醉了,整個人都有點懵。
他掙紮著站起來,指著簡梨冷聲道:“你在找死!”
邊兄弟也出聲嗬斥。
“你誰呀?敢淋我們晏……”
視頻到這裏就截止了,薑暖竹心一慌,立馬換服準備出門。
把視頻發給紀易。
【這裏是哪裏?】
紀易作為晏時的狐朋狗友之一,肯定知道晏時現在在哪裏聚會。
【我艸!簡老師是真的勇!地址在人間客,六樓601室。】
【等等,這裏沒有會員上不去。我跟你一起去!】
薑暖竹看著紀易說要和自己一起去,總覺有點怪怪的。
【好,正好借坐一下你的車。】
薑暖竹走到紀易門口坐車。
路上一直沒看到傅青或者簡梨回消息。
上車後,薑暖竹好奇道:“你現在去,是去幫你兄弟,還是去吃瓜看戲?”
紀易:“……都有吧。”
薑暖竹:“怪不得你這麽積極。”
總算明白之前的怪異哪裏來的了。
很快到了人間客的樓下,不過薑暖竹也收到了傅青的回信。
【我們現在在公安局,簡梨拿酒瓶給晏時開瓢了,這會正在接詢問呢。】
【簡梨沒事吧?】
【沒事,就是人有點醉了。】
【那就好,人沒事就行。我馬上過去。】
薑暖竹立馬轉頭:“小紀總,去京城公安局。”
紀易一愣:“怎麽進公安局了?”
薑暖竹也沒瞞:“簡梨拿酒瓶給晏時開瓢了。”
“我去,看不出來簡老師竟然這麽彪悍……不對,我兄弟沒事吧?”
薑暖竹愣了下:“……不知道。忘了問了。”
紀易:“……”
紀易還是先送了薑暖竹去公安局,正好遇到傅青帶著簡梨出來。
紀易降下車窗,“我看視頻裏隻潑了酒,怎麽就鬧到開瓢了?”
簡梨這會好像已經有點醒了,冷哼了一聲:“還不是他們自找的!”
傅青推了一下,溫聲提醒:“這還在警局門口呢!”
簡梨的氣焰頓時就下去了大半,“潑完酒後,晏時的兄弟們要找我茬,被我先發製人了。”
紀易臉一黑:“先發製人?就是指你把晏時開瓢了?”
簡梨解釋:“我沒準備開他的瓢。他兄弟想對我手,我反擊而已,誰知道晏時喝醉了,自己湊了上來……視頻可以作證的!”
傅青也在一旁,輕輕歎了口氣:“我也可以作證。是晏時喝醉酒,自己湊到瓶子下的。”
紀易表複雜的開車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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