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靈靈雖說修煉功法特殊,不善戰斗。
可絕對的修為境界制,對付一個元嬰期存在,還是綽綽有余。
面對強大的威,金管家連連后退,軀不住抖,明顯難以抵擋。
“於前輩,這是百丈坊市地盤,就算你多寶商會之人,也同樣百丈坊市規矩約束。在這里手,會導致怎樣的后果,前輩可要想想清楚才行。”
自己可以不給於靈靈面子,但對方真要手,他也絕對擋不住。
金管家心里也慌,可臉上卻故作鎮定,更連連出聲提醒說著道。
只是,此時的於靈靈正在氣頭上,至于說對金管家手,會導致怎樣后果,也顧不上多想。
但不等於靈靈出招,南宮懿忙上前將拉住。
“前輩,切勿沖。這是百寶齋的事,還是由晚輩來理吧。”
南宮懿心中泛起苦,卻仍是一臉堅強的說著道。
於靈靈乃是多寶商會的出竅期存在,就算無權手百丈坊市事務,可畢竟同屬碧濤山莊。
本以為,將對方請來,怎麼著也能下金府的囂張氣焰。
可萬萬沒想到,僅僅金府一個小小管家,面對於靈靈也敢如此囂張。
於靈靈固然實力碾對方,可被氣到要用手來解決問題,顯然也意味著,在百丈坊市確實是沒什麼話語權。
被對方揶揄幾句事小,真要手,況勢必一發不可收拾。
到時候,有理也變無理。
請人來幫忙,旨在解決問題。倘若問題解決不了,還連累幫忙的人陷麻煩當中,絕非南宮懿本意。
“此獠不過金府一個小小管家,也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我豈能容他!”
聽著耳邊響起南宮懿的聲音,於靈靈稍微定了定神,頃刻冷靜幾分。
掌中真元蓄而不發,眸中怒火仍舊熾熱。
“不管怎樣,對方所言也是不假,這畢竟是百丈坊市之事。於前輩所在多寶商會和百丈坊市,終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勢力。”
“是晚輩將問題想得太過簡單了!”
南宮懿繼續開口,苦笑說著道。
於靈靈徹底冷靜下來,“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南宮懿無奈繼續說道:“人為刀俎我為魚,晚輩也別無選擇。不過,修仙界廣闊,也不是單單只有百丈坊市一坊市,總有晚輩立之地。”
話落,目轉而再度看向場中金管家。
“金管家放心,小子這就差人收拾東西,最多一炷香,便騰空這百寶齋。”
“按照先前租約,此地租期,至還有十余日時間才到期。相信,金管家不會不給這點薄面吧?”
南宮懿沖金管家說著道。
臉上神難掩凄涼,眸中眼神卻始終如一的堅定。
百丈坊市的金府,招惹不起,只能去躲。
“呵呵,南宮道友還真是有夠固執的!這百寶齋開在這里,加上南宮道友的經營能力,一年下來可是能掙不資源。南宮道友,當真愿意這樣舍棄?”
金管家咧帶笑,嚨發出嗬嗬笑聲,似譏諷,似嘲笑。
“錢財不過外,沒什麼舍不掉的!”南宮懿平靜出聲。
心有決斷,心緒反倒平復下來。
話落,抬手數十個儲袋出現在手中,隨手一揮,分別落在場中一眾金丹修士跟前。
眾人小心翼翼看金管家一眼,見對方并無其他反應,這才輕輕接過儲袋,轉開始將房間各種天材地寶,分門別類裝各個儲袋中。
“很好!外南宮道友舍得掉。那……與道友同行,那些在百丈坊市謀生的同伴,南宮道友也舍得放棄嗎?”
金管家笑說著道,眸中眼神卻是格外鷙。
“你……你什麼意思?”南宮懿軀猛的一。
金管家聳聳肩,“沒什麼意思,我若是調查沒錯,南宮道友的百寶齋能有今時今日的規模。你那些生死與共的姐妹,可沒提供幫助。”
金管家并未言明,可話中威脅之意卻不言而喻。
聞聽此言,南宮懿臉剎那變得慘白,整個人仿佛被了魂兒一般,六神無主,萬念俱灰。
百寶齋能有今日規模,自然不是一個人的功勞。
昔日與自己有著相同遭遇的一眾姐妹,在授意下,分布在百丈坊市各個地方。
或多或,都以各自的方法,為百寶齋提供著力所能及的幫助。
壯大后的百寶齋,亦為眾人提供相應的修煉資源和庇護。
但這些,從未向任何人。
而此刻,金管家一口道破,必然是對眾人況有了相當了解。
百寶齋能舍得掉,可若因此累及眾人,卻絕非想見到的局面。
難道……真的只有妥協嗎?
無力看向面前金管家,眼前人明明跟自己修為境界旗鼓相當,卻如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令人而生畏。
自己費盡心思請來的多寶商會於靈靈,完全沒讓對方有半點忌憚。
就連自己的底牌,也被對方掀翻。
這一刻,南宮懿心灰意冷,原本還寧死不屈,打算換其他地方繼續努力的心思,也在此時有了松。
也許……妥協或者殞命,才是最好的選擇吧?
無奈輕嘆一聲,南宮懿眸中眼神頃刻變得空起來。
“金管家不愧是金府第一管家,看來小子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
金管家語氣一松,微笑著說道:
“這樣的選擇,未必不是最好的選擇!修仙世界,強者為尊,弱者依附強者,本就是自然之理!”
“選擇我家金爺,對南宮道友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
“這百寶齋能夠保留不說,還能得到金府的助力,將來也會規模更大。有朝一日,說不定能為下一個多寶商會也說不定。”
南宮懿妥協,這樣一個大人,必然能討自己主人金爺歡心,他自然也沒必要繼續針鋒相對。
聽著耳邊響起的聲音,南宮懿面無表,全無半點欣喜。
金管家說的好聽,可此番妥協,自己失去自由不說。
將來的百寶齋,姓南宮還是姓金,更是難說。
只是,這金府行事手段險。
為避免與自己有著相同遭遇的姐妹們被連累,就算有再多不滿,也唯有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