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墓園回去的路上,秦晚一直抱著燃燃。
剛剛的那些話真的讓到不行,從燃燃出生到現在,秦晚一直認定自己是要去保護燃燃的那個角。
可是看到剛剛燃燃在外婆面前那麼堅定的模樣,忽然有了被保護的覺,原來的兒子也是的蓋世小英雄,未來也會替遮風擋雨。
一旁的沈宴辭看到這一幕也十分欣,看著燃燃的眼神也出了幾分溫:“燃燃,既然你已經懂事了,那爸爸還有一件事想和你和媽媽商量一下。”
“什麼事啊,爸爸?”
燃燃抬頭看著沈宴辭,有些疑的問道。
沈宴辭頓了一下,看了一眼秦晚才又開口:“三年前你出生的事,我因為種種原因沒能在你邊,也沒有陪伴你長,所以你一直都和媽媽在一起,名字也是隨了媽媽的,但現在既然已經重新回到安城,后面爸爸和媽媽也準備要結婚,所以你的名字還是要改回來的。”
他說到這目已經落在燃燃的上,語氣非常真誠的開口問道:“雖然我是你的爸爸,但我希能做一個非常尊重你意愿的爸爸,所以我要問你,愿意隨爸爸的姓氏,改名為沈燃麼?”
燃燃似乎沒想到爸爸會這麼正式又嚴肅的他討論這個問題,于是下意識抬頭看向秦晚。
秦晚倒是已經想過這個問題,不過的想法也和沈宴辭一樣,于是開口:“燃燃,這件事你自己決定就好,當初我給你取名周燃,是因為媽媽當時很想念外婆,外婆的名字里面有一個‘舟’字,所以我當時為了掩人耳目,便把我們兩個的姓氏都改了周,但其實這對你來說是不公平的,所以如果你想換名字,或者換回爸爸的姓氏,都由你決定。”
燃燃聞言似懂非懂,歪頭呆萌開口:“媽咪,我其實有點沒聽懂你的話,但是我的同學和朋友很多都是隨爸爸姓的,我不是也應該隨爸爸姓麼?”
沈宴辭一聽燃燃這話,立馬接上:“你說的對燃燃,不管怎麼說你都應該是跟我姓沈的,這不是因為你是我的兒子,更涉及以后你對沈氏集團的繼承問題、對于我名下各種資產的繼承問題,還有相關份——”
“爸爸!你別說了!我就要跟你一起姓沈,無論如何我都要姓沈!”
燃燃在聽到“繼承”、“份”幾個字眼后,瞬間沒了迷茫和猶豫,無比堅決的表示出了自己的想法,眼神堅定的仿佛現在就要把錢都給他一樣。
秦晚無語的笑了下,自認為對燃燃的教育一直都是很正向、健康的,卻一直不明白為什麼燃燃小小年紀會這麼錢,難道生意人的基因這麼強大?
下意識的看了看沈宴辭,無語的搖了搖頭。
但沈宴辭顯然很滿意燃燃的反應,抬手在他頭上了一下:“很好,那我明天就讓齊飛正式去給你班里改名的手續,以后你的份就是沈燃。”
“我全都聽爸爸的!”
燃燃再次獻上一枚狗的假笑,滿是討好。
沈宴辭更加欣:“真是
爸爸的好兒子。”
秦晚再次無語。
因為燃燃的配合態度,所以這件事很快便被提上了日程,燃燃的名字也正式從周燃變了沈燃。
而與此同時,齊飛也在沈宴辭的授意下,在一些半公開式的文件上填上了沈燃的名字,尤其是沈家的一些不產上。
這樣的作還沒下去幾天,很快便有這方面比較敏銳的人發現了痕跡,所以燃燃的份便也自然而然的公開了。
整個安城都明白沈家有了新一代的小繼承人,更能看出沈宴辭對這個兒子的看重,畢竟還不到四周歲就已經開始造勢培養了。
如此重視在乎的態度,足以說明這位小爺金尊玉貴的份,十幾年之后,這便又是安城另一位可不可即的存在。
*
秦晚對于這些倒是都沒怎麼在意,回到安城先是休息了幾天,隨后便聯系方可開始查看自己原來的品牌“向秦”這幾年的銷售況,以及相關設計風格。
這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品牌,雖然中途那三年因為自己的原因不得不放下這個品牌,可如今重新回到安城,該了解的東西還是要好好了解的。
尤其是在得知這幾年方可將這個品牌做的還不錯之后,秦晚心里更是高興,于是便經常來這邊公司,翻看一些最近的設計,也給出一些建議。
沈宴辭大部分時間都會陪著秦晚一起,偶爾實在沒時間的時候也會讓齊飛全程跟著,一直保證秦晚邊有人,以免發生任何意外況。
雖然秦晚一直覺得沒必要這樣,畢竟這里是安城,是沈宴辭的地盤,沒人敢把怎麼樣。
但沈宴辭卻堅持秦晚一直帶著人進出,因為宋離上的傷還沒完全恢復,所以這段時間就暫時由齊飛代替。
秦晚拗不過他,索也就答應,本來還想著本什麼事都沒有,一定要好好嘲笑他,結果沒想到這天晚上,們剛從公司回沈家別墅,車子還沒走出多遠,便被前后幾輛車來勢洶洶的圍住。
齊飛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立馬拿出手機求救,要給沈宴辭打電話,但秦晚這個時候卻看到了對面車子上下來的人。
“不用打電話了,齊飛。”
秦晚語氣平靜,已經微微有些顯懷的子卻依舊輕盈,主拉開車門道:“他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齊飛面冷凝的看著對面走下來的商寒,眼眸中帶著幾分防備,終于還是沒有撥通這個號碼。
商寒走到秦晚的車子旁邊,他瘦了很多,臉也不是很好,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滄桑,仿佛剛經過了什麼大事一般。
他腳步沉重的站在秦晚面前,臉上面無表:“我想和你談談。”
“談什麼?”
秦晚平靜的仿佛面前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老友,沒有一慌和不安。
商寒似乎對秦晚的態度也有些意外,頓了一下才開口:“談談我妹妹的死,到底和你、和沈宴辭有多大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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