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戰神?”聞言,老者竟然抖的站了起來,激的道:“,這不是不可能!”
“這麼說,與咱們失之臂的,不僅僅是長生道爺,還有這位戰神?”
“噗!”鐵寒笑了一聲:“爺爺,您老人家也真信啊。要說這世間能令長生道做跟班的,修羅戰神算一個。”
“不過他怎麼可能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呢,說不定比您還老呢!”
發覺失言,急忙紅著臉道:“爺爺,快坐下。先把藥吃了。”
“你是戰營出?”蕭天忌看著老者,忽然問道。
老者剛坐下,正吃藥,聞言也楞了一下。
“這位小哥,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蕭天忌想說什麼,鐵寒沉著臉呵斥:“你這人怎麼這麼沒眼?沒看到我爺爺要吃藥,你瞎打岔!”
“套近乎也不會找時機……爺爺,別理他,快坐下,先吃藥。”
方才被爺爺呵斥,加上此行不順,心里憋了一子氣,此刻正好發泄在蕭天忌上。
在看來,無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表面上跟自己爺爺搭訕,實則是跟自己套近乎。
這種人,見的太多了。
蕭天忌沒有理會鐵寒的無禮,看著老者:“你這藥,吃了沒用。”
“你說什麼?”
“莫不,這位小兄弟還是一位大夫,懂得藥理?”鐵雄一雙老眼,想要將蕭天忌看穿。
蕭天忌搖了搖頭。想說什麼,又被鐵寒打斷。
“夠了!”
“你年紀輕輕,懂什麼?”
“這益氣丸乃是請京都醫堂的老掌柜親自煉制,我爺爺已經吃了好幾年,你竟然說沒用?”
“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不客氣了!”姑娘一怒,煞氣人。
蕭天忌一句話,就令無言以對。
“吃了好幾年,病可有好轉?”
鐵寒愣住。
鐵雄嘆了口氣,苦笑道:“小兄弟好眼力。不瞞你說,這藥……聊勝于無吧。”
什麼聊勝于無?說白了,就是吃個心里安。生病了,總不能不看吧?
至于藥效,他自己比誰都清楚。只不過照顧兒們孝順的心理,給他們一個心安罷了。
“真的聊勝于無嗎?只怕未必。”
“藥是好藥,但是對于你來說,百害無一利。想多活幾年,趁早扔了吧。”
“你——”鐵寒氣得俏臉通紅,就要發作。
鐵雄揮了揮手:“這小兄弟說的對。唉,我這是早年留下來的病,沒幾年好活了。”
“不然的話,這次也不會冒冒失失的來找長生道爺……”
“罷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不說這些喪氣話。”
“小兄弟,你是如何看出我的出?難道,你是在役的兵者?”蕭天忌宇不凡,迥然于當下那些白面傅的小鮮,加上年紀輕輕,所以他有此推斷。
鐵雄一生,熱獻國,雖然因傷退役,但秉不改,最喜歡與有的人相。這也是為什麼,那麼多子,唯獨喜歡這個孫。
鐵寒雖為流,大有不讓須眉之姿。
此刻看著蕭天忌,他懶得吃藥應付行事,一雙老眼,也煥發了年輕的彩。
“長生道,治不好你的病。”蕭天忌并沒有正面回答。
聽了這話,老者再次怔住。笑了一聲,神不再親切,而是多了幾分揶揄。
在他看來,這個年輕人未免有些信口雌黃了。之前的好,悄然流逝。
也不再追問蕭天忌的份。
“快到站了。小兄弟也是去東州的嗎?咱們有緣再見吧。”淡淡的說了一句,已經是場面話,不準備再聊下去。
畢竟,他雖然退役了。但是,以他目前在東州的份,還真不是一個信口雌黃的小年輕可以結的。
“狗里吐不出象牙!”
“長生道治不好,難道你能治?”
“你連個醫生都不是!”鐵寒冷笑一聲,終于找到了平衡。
“我雖不是醫生,但能治他的病。除的那種。”
鐵雄見蕭天忌說此狂語,臉上卻毫無波,似乎對他來說,這只是再普通不過的事實。
“小兄弟,你知道我的病在哪里?”他忍不住問道。
蕭天忌點了點頭。
“七傷拳。”
鐵雄驀然一驚,低聲音:“你知道七傷拳?”
“因其速,克敵有效,為早年戰營之中流傳最廣的一套拳法。速,只是簡單的門,對練習者倒沒什麼大的傷害。”
“想要追求卓越,深研究,無形中,就傷到自己。七傷拳的拳氣,走的不是正常的脈息,而是從臟腑之中克取。”
“短期之有奇效,長久之后必自傷。”
看著鐵雄:“還需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鐵雄吁了口氣,啪得敬了個禮:“西南戰境老兵,鐵雄!”
“小友能知道這麼詳細,來自哪個戰境,想必份不低吧?”
蕭天忌微微頷首:“不方便說。”
“明白!”鐵雄激點頭,又嘆了口氣:“當年為了殺敵,別說是修煉一套傷害的拳法,就是拋頭顱,灑熱,也是在所不惜!”
“哈哈哈哈,我鐵雄雖然沒幾年好活了,但是想到那些死在我拳下的仇寇,大快人心啊!”
“如今我們富強了,有的是先進辦法,相信這七傷拳,已經沒人練習了吧?”
“仍在練習。”
“這……為什麼不止?”
“現在的七傷拳,乃是經過改良之后的。只傷人,不傷己。”
“當真?”
“究竟是什麼人,能改良七傷拳?”
這時,列車緩緩進站。乘客們紛紛起,收拾行李。蕭天忌也站了起來。
“消遣我爺爺半天,現在就想這麼走了嗎?”
“臭小子,你不是說能治我爺爺的病嗎?今天不給個說法,你走不了。”鐵寒冷冷的站在了蕭天忌的面前。
對于蕭天忌方才說的話,半信半疑。但是對于蕭天忌的份和機,一百個質疑。
這年頭江湖騙子多了去了。為了投其所好,行騙功,他們會花費很多的力去研究,以假真。
鐵家在東州城雖然名聲不如四大家族顯赫,但是,論綜合實力,四大家族只配提鞋。
東州商會本屆會長,便是老爺子的大兒子,也是鐵寒的大伯,鐵英杰。
篤定,蕭天忌費盡心機,便是為了贏取爺爺的信任,從鐵家騙取騙取名利錢財。
此刻,已經準備出手將蕭天忌拿下。
蕭天忌形一閃,越過鐵寒,來到了鐵雄面前。
“老爺子,得罪了。”說完,極快出拳,嘭嘭聲響,在鐵雄上不同部位,連擊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