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馥被房東太太逗笑,忽然聽到旁邊響起一個男聲:“您就放過我吧,已經很歡迎了。”寧馥這才發現宋持風不知何時已經下了車,走到門里。
房東太太一臉“哎喲,正主來了,不敢說了”的表,留下一句“老人家胡說八道幾句而已啦”,便抱著自己的保溫杯樂呵呵地走了。
“你剛不是說還有五分鐘到嗎?”上了車,寧馥才總算從剛才宋持風的那句話里緩過勁兒來,笑著調侃,“聽墻腳可不是君子所為,宋先生。”
“老人家的嗓門那麼大,我還沒下車就聽見了,寧小姐。”宋持風也學著寧馥的措辭,隨手扯過安全帶幫寧馥扣上,“我確實剛到,就在夸你比電視上的明星還漂亮的時候來的。”
寧馥一頓,才道:“學我說話。”
宋持風萬分坦然:“禮尚往來。”咔嗒一聲,安全帶落扣。男人卻不急著坐回去,而是先低頭淺淺地與吻了一會兒,才笑著把車開走。
他確實已經訂好了餐廳,是公司附近的一家粵菜館。這家店開了很多年,翻新好幾次,一直保持著高水準、高消費。宋持風在學生時代就喜歡過來吃飯,也帶很多朋友來過,不管口重的,還是口輕的,基本上對這里都是好評。寧馥口味一向清淡,帶來這里再合適不過。
餐廳里人不多。餐品應該是已經提前定好的,兩人座,剛坐穩,第一道菜就被端了上來。寧馥早上吃得不,后來又一直坐著沒怎麼,本來不是很,但淺嘗一口后,便忽然有了食。
這家店的菜,種類繁多,每一道菜的量還不多,恰到好。寧馥吃了很多道菜,品嘗了各種不同的味道,一頓飯吃得不是胃里滿足,舌尖更是過足了癮。
吃完飯,寧馥上的口紅也掉得差不多了。拎著包打算去補一下口紅,卻被宋持風拉住。
“不補也沒事兒。”宋持風道。
“啊?”
“反正估計也保不住。”
“……”寧馥瞪他,卻好像被剪掉了指甲的貓,撓上來一點兒疼痛也沒有,只覺得得鉆心。
“流氓。”
一會兒“變態”,一會兒“流氓”的,寧馥罵人的詞庫倒是越來越富了。宋持風摟著,笑著結了賬。
這家店離宋氏總部確實不遠,走路也就十分鐘。盛夏,炙熱,路過的孩兒基本都撐著傘用來遮,只有寧馥大喇喇地走在街頭,雪白的皮暴在下,亮得就像是被他牽在手上的月亮,頗為引人注目。
宋持風已經讓人將車開回總部停車場,兩人慢慢散步回去。寧馥還是第一次在午休的這個時間來宋氏總部,從圍墻外看進去,發覺宋氏總部給人的覺不像是一家公司,更像是一所大學。大部分員工的著沒那麼正式,有些人甚至直接穿著格子衫、牛仔,從食堂出來,可能手里還拿著一杯飲料或一個蘋果,和自己一樣散步回主樓。
“人好多啊。我們要不要等一會兒再進去?”寧馥總覺得就這樣和宋持風大喇喇地進去太高調了,畢竟外面的人可能不認識宋持風,可宋氏的人不可能不認識自家老板。
“寧馥,你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又被瞪了一眼,宋持風笑得已經快比還燦爛了,卻還是帶著改了道,轉到側門附近。相比正門,側門的人就了很多。兩人進了門,乘的電梯也好像不同于普通員工的電梯,沒有中間的其他樓層,直達頂樓辦公室門口。
寧馥雖然之前來過宋氏很多次,但還是第一次進宋持風的辦公室。大概因為是午休時間,整層樓,包括外面的書崗都空著。
宋持風的辦公室很大,但陳設相當簡單,四個文件柜兩兩對立,一套用來會客的沙發、茶幾,一套辦公桌椅,除了三面巨大的落地窗帶來的磅礴之外,和寧馥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你看,”宋持風進門,回頭看一眼,手指著不遠的辦公桌,“我每天就在那兒生氣,平均每天生氣六個小時。”
他這話說得還可憐,但寧馥想想他上次把那麼大一片的度假山莊稱為“小生意”,就實在沒辦法對這位“資本家”報以同。要是能賺那麼多的錢,一天生氣十六個小時也愿意。
寧馥把小挎包放在沙發上,由宋持風陪同,在他的辦公室里慢悠悠地轉了一圈。文件柜里文件上的名頭,一眼掃過去,沒一個認識的,多數是財報和收購相關的文件。
“是不是有一點兒無聊?”宋持風看出的想法,把帶到總裁椅旁,讓坐在他的位置上,他自己則是靠著辦公桌,扶著椅背將總裁椅掉轉方向,讓同自己一起看向窗外廣闊的“鋼鐵森林”,“其實我的生活確實單調也無聊的,沒有那麼多姿多彩,甚至連出去玩兒的時間也不多。說得夸張一點兒,我現在有時候已經在幻想退休以后的日子了。”
椅子很大,從尺寸上看著好像不適合寧馥,但整個人靠在里面,腰部被有力的腰托托住,令意外地覺很舒服。
“是嗎?我還以為像你們這種大老板都很賺錢的覺呢,原來你也會覺得無聊。”寧馥順從地將目投向遠方,著這座繁華的城市,“看見錢變多,難道不是一件很快樂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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