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畫了很多沈硯辭的圖,但這是唯一一幅,上了的。
場景過於.....真.....
甚至覺得被玫瑰花包圍的沈硯辭很好看。
還想將這個場景畫到下一章的劇中去。
夏之瑤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面,問他,「討論什麼?」
一幅圖有什麼好討論的!
沈硯辭結滾,眼底慾燃起,明知道要克制,但看見面前眼眶發紅一臉的小姑娘,心被束縛的終於衝破了枷鎖。
他往前走了一步,夏之瑤往後退了一步。
一個沒注意,將放在地上的彩鉛筆撞到了。
稀里嘩啦灑了一地,甚至不鉛筆滾到了沙發下面。
沈硯辭將人抵在落地玻璃上,大手輕輕攬著的腰肢,俊臉湊近了一些。
「瑤瑤,你的畫上是不是缺失了一部分?」
畫上......
缺失的地方.....
夏之瑤瞳孔地震,抬起頭撞進男人滿含慾的眸子裡。
心臟忍不住狂跳。
小聲說道,「我.....不會畫。」
沈硯辭勾起角,曲指挑起的下,「是嗎?可是我覺得它並不完。」
夏之瑤看著老男人臉都不要了,乾脆也不要臉了。
紅著臉,瞪著眼。
「那你倒是讓我照著畫啊。」
說著說著,底氣不足,聲音又了下去,到最後都有些聽不見了。
「興許我畫了一次.....就記住了。」
沈硯辭低頭吻住了的,輾轉反側之間,夏之瑤揚起脖頸,兩手勾著男人脖頸。
手中最後一支畫筆不知何時也墜落在地上。
筆尖折斷。
片刻後,沈硯辭將人翻轉過子,在了落地窗上,他從畫架上取下一張白紙,同時往手裡塞一支鉛筆。
輕聲哄著,「瑤瑤,快畫。」
「我想看你作畫。」
「........」
夏之瑤被迫趴在落地窗上,手上拿著畫筆一臉無辜。
中午回屋為了方便,換了一件質的睡,現在倒是方便了男人。
明顯覺到男人帶著熱度的順著的耳廓一路下,啄著的側頸線,落在了鎖骨。
環在腰上的手腕微微用了一些力,被那串佛珠隔得悶哼了一聲。
「痛。」
「嗯?」男人迷茫的抬起頭。
夏之瑤手指勾下他的佛珠,「硌到了。」
帶著熱度的手掌了上來。
惹得子了兩下。
耳邊再次響起沈硯辭的聲音,「瑤瑤,快畫。」
夏之瑤握著筆的手用力到青筋凸起,回過頭,可憐兮兮的看著男人,「沈硯辭,我不.....」
話還沒有說完,明顯覺到了什麼。
沈硯辭摟著的腰輕聲哄著,「瑤瑤靠想像就能畫的這麼好,那......這樣呢?」
「.......」
好過分!
老男人太過分了!
客廳里只亮了一盞落地燈。
落地窗前,兩人影疊。
散落在地板的畫筆上覆蓋著一張又一張畫廢的稿子。
到最後男人終於拿到了一張較為滿意的,附在耳邊說道。
「瑤瑤,你畫了三公分。」
「......」
夏之瑤仰面躺在灰的大床上,看著頭頂男人克制忍有些於心不忍。
抬手推了推男人壯的小臂,「硯辭,我沒有不同意。」
沈硯辭俯下,啄了一下被早就吻紅的。
「不急。」
「為什麼?」
「不好用。」
「?」
不好用他還纏著做什麼!
夏之瑤翻過子就要爬走,又被男人摟著腰拖了回來。
白皙的小腳丫將下的床單拖拽出了褶皺。
沈硯辭了的聲音帶著幾分祈求。
「瑤瑤,幫幫我。」
夏之瑤抬手覆在摟著腰的大手上,回過頭想跟他理論兩句,
看見男人忍到猩紅的眸子,到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只能背對男人規規矩矩的趴在床上。
下的床單,被攥的變了型。
到最後夏之瑤困的不住睡了過去,而男人似乎還沒有盡興。
清晨五點。
衫清爽的男人再次回到了客廳,散落的畫筆重新歸位,一部分玫瑰花被他丟掉。
沈硯辭半蹲在地上,撿起一張還算完整的畫作陷了沉思。
好像,有些過分了。
明明才答應跟他在一起。
沈硯辭嘆了口氣,撿起掉在地上的佛珠,重新帶回手腕上。
從沙發上拿起夏之瑤套著兔子手機殼的手機去充電。
—
夏之瑤這一覺睡的很沉,到最後是被王阿姨打掃的衛生吵醒。
男人似乎為了讓休息好,遮的窗簾並未拉開。
剛起子,兩秒後又跌了回去。
的大有些疼,膝蓋有些酸。
夏之瑤點亮床頭的燈,低頭去看。
跪了一晚上的膝蓋通紅一片。
大似乎有些破皮了。
夏之瑤:.........
昨晚放肆的回憶不斷攻擊著的腦海。
嘆了口氣,剛想起,突然想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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