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瘦弱的男子已經被制著跪在了地上。
燕辭云打量了他,對著夏英道:“我有話要問他。”
夏英上前給那名男子取出了口中塞著的東西,示意了兩名侍衛先行離開。
“這位是我們大業朝的六皇子。”
那男子得了自由,立即跪拜著道:“草民謝殿下!”
燕辭云道:“你說你原是為丞相做事的?”
“回殿下,正是,煩請殿下放我進,與丞相大人一見,便可知真假。”
燕辭云自上而下的審視著他,道:“你為丞相做的是什麼事,又是如何被納哈部落抓了去的?”
那男子眼中略過一抹猶豫,支支吾吾的道:“這……哦,我原是祁杉祁侍衛手底下的,奉了丞相大人的命,到西邊打探消息,結果途中遇上了納哈部落的人,就被抓了去,如今已然兩年。現下得了自由,自然要第一時間前來復命。”
“那丞相令你打探的是何消息,你又是如何打探的,還有你打探到了什麼,都說來與我聽聽。”
那男子目一滯。
六皇子與祁丞相本是利益共同,他以為他不過是問詢一二,即便心有懷疑,最多也不過是帶著他去與祁丞相對峙,卻不料眼前這位金尊玉貴的漂亮公子,本沒打算要讓他去見祁丞相,還咄咄人的就著他話里的細節問著。
原本便是隨口一謅,他自然答不上來。
正想著如何編些說辭,燕辭云卻是先開了口。
“夏英,去尋些紙筆來。”
他似是知曉男子不會誠實應答,并不打算再去深究男子的謊言。
很快,侍衛便將紙筆遞給了夏英。
燕辭云淡淡的瞥了一眼跪在前的人,道:“給他。”
男子看著眼前鋪好的紙筆,滿目的疑不解。
燕辭云緩緩蹲下了,一雙含目中不辨喜怒,低了聲音,略帶了些警告的意味。
“隨便寫幾個字看看。要好好寫,若敢含糊半分……”
燕辭云的話還沒說完,那男子便連連叩拜,道:“草民不敢,草民不敢。”
說著,那男子便執起了紙筆,雖是心中疑,卻依舊順從的開始在紙上寫了起來。
片刻后。
燕辭云的目漸漸變得深邃晦暗,腔間凝聚的憤恨幾炸裂。
男子正寫到一半,面前的紙張已經被人猛的奪了去。
燕辭云著那紙張上悉而又陌生的字跡,心中幾番緒上涌,一時間,面上風云變換,雙目裂。
這字跡,和他一刻鐘前在祁府里見到的信上的字跡,一模一樣。
可眼前之人就在幾月前,還在西戎部落里收押著,直到西戎與大業正式議和了,才被予大業。
在此之前,他一直被納哈部落奴役著,本不可能寫信到京中。
其實最初夏英說他是為祁丞相做事的時候,他便已然有所懷疑。
雖然之前的一段時間里,西邊各部落與大業邊境沖突不斷,可是西戎也好納哈也好,即便是要擄掠百姓為奴,最多也就是在邊境上,斷斷不可能侵到部的。
可是這人在掙扎喊間,使用的口音卻是地地道道的中原口音。一個中原人,怎麼會被納哈擄了去呢?
西境部落深大業部作這樣的事,只有那麼唯一的一次。
馬家鎮。
祁懿消失的那一夜,那些莫名其妙出現的馬賊,已經被證實了是西境部落的人喬裝的。
如果說他是在馬家鎮被擄走的,那麼一切便說的通了。
而今他拙劣的說辭,還有這一手字跡,已然證明了這一切猜想。
他便是祁懿的護衛。
他沒死,那阿……定是也還活著的!
祁丞相的信是假的,可是祁懿還活著的事,卻是真的!
事的真相在他的心里漸漸的被還了原,燕辭云的心因著張和激而飛快的跳著,幾乎克制不住的出了幾分急切,一把抓住面前人的領口,將人提了起來,雙目的盯著他,急切的問道:“祁懿在哪!?”
那男子嚇了一跳,驚恐的著燕辭云因著狠戾而微微有些扭曲的面容,并不甚有底氣的辯白著:“祁、祁小公子……不是在青沙江溺亡了嗎?”
燕辭云目一凜,并未與他多作廢話,將人扔給了夏英,沉著面道:“帶著他,和我一道進祁府。”
說著,燕辭云已然大步流星的朝著祁府中邁了進去。
夏英領了命,押著那名男子隨其后,很快,便來到了祁丞相的院落。
門口立著的正是祁杉,見著燕辭云腳下生風的沖了進來,心下里疑著怎麼才剛出去的六殿下又折回來了,莫不是瞧出了書信有異,面上卻是一片自然,上前幾步道:“殿下且稍等,容祁杉進去稟報一聲。”
然而燕辭云從頭至尾并未看他一眼,面沉著,就在他說話間,已然從他前行過,略帶著幾分怒意,猛的推開了房門。
祁杉愣在了當場,臉上帶了幾分尷尬,眼角里瞥見燕辭云后的夏英,朝著他手中鉗制著的人一看,面瞬時劇變。
他……竟然還活著!?
自震驚中回神,祁杉見著燕辭云和夏英已經行進了門去,心知里定然要掀起不小的波瀾,連忙幾步上前將門關了好,又去吩咐了府眾人不得靠近,親自守在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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