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一頓晚飯,可宋聞笙來了,他是閑人一個,吃過飯還不肯散,吵著鬧著要玩游戲。
沈晏禮樂不得多留邵先生跟喬二小姐一會兒,加深兩個人的,自然是附和宋小爺。
主人發話了,邵先生和傅先生自然不好再說告辭,只能舍命陪君子。
飯桌上,在沈晏禮的盛之下,都已經喝了不酒了,傅先生沒什麼酒量,明顯是有些醉了,邵先生卻清醒的很,沒有一醉意。
“咱們就玩一個對對!”宋小爺興致的模樣,舉著幾張撲克解釋,“我將會給每人發一張撲克,然后指定花的兩個人接吻,怎麼樣,敢不敢玩!”
宋小爺是小聰明一堆,沒什麼大智慧,什麼目的,一眼就能讓人看,無非是打著玩游戲的幌子,再試探邵先生跟喬二小姐一波。
邵先生角噙著冷笑,不知道柳士究竟給他開了多高的價碼,讓他這麼絞盡腦的賣命。
沈晏禮捧場的很,第一個附和:“這個有意思,趕快開始吧。”
宋小爺在風月場上浪慣了,耍這些小把戲易如反掌,自然,他那點小聰明,在場的除了趙知溪之外,其他人本騙不過。
只是,傅先生和喬二小姐都有了些醉意了,反應比平時遲鈍一些,不等反應過來,牌已經手了。
宋小爺樂得賊,故意放慢語速:“方片六跟紅桃十接吻!”
喬二小姐迷蒙著一雙醉眼,翻開自己手中的牌一看,巧了,居然就是紅桃十。
“誒,你是紅桃十!”宋小爺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大聲嚷嚷,“方片六在誰手里!”
不負眾的,邵先生將牌扔在了茶桌上,亮堂堂紅彤彤的方片六。
“趕巧了不是。”宋小爺幸災樂禍,“謙哥,會不會不合適啊?”
“不合適就換一組。”邵先生將計就計。
“那可不行!”宋小爺跳起來反對,“今天不管是到誰,都不準反悔!”
邵先生輕抿紅,墨的眸子看向喝的狐貍眸迷蒙的小狐貍崽子,嗓音沉啞的開口:“過來。”
“哦。”小狐貍崽子很聽話,難得的聽話,心虛了一晚上,現在喝了酒,越發順從了。
起搖搖晃晃,瞇著一雙眸子勉強走到邵先生跟前,模樣乖巧的很。
邵先生長臂一,便拉住了小狐貍崽子的手腕,輕輕用力人就倒在了他的懷里,小屁好巧不巧的坐在某,子的像是一攤泥。
“想跟我接吻嗎?”邵先生眸沉沉,嗓音帶著蠱。
沈晏禮皺眉,這邵先生反應有點兒不對啊,他不是應該氣的跳腳,然后醋意大發嗎,怎麼看著好像還在調戲他家外甥。
小狐貍崽子醉眼朦朧,邵先生本不等的回答,便已經俯下子,吻上了的。
當著沈晏禮的面,邵先生吻的小狐貍崽子臉頰泛紅,呼吸都不勻了。
“你干嘛……”小狐貍崽子橫坐在邵先生懷里,眸底水霧蒙蒙。
邵先生面沉冷,沒有毫的模樣,只涼涼丟給三個字:“做游戲。”
<div class="contentadv"> 小狐貍崽子歪著頭想想,好像是想起了什麼,才點點頭:“哦。”
宋小爺大跌眼鏡,心說我草,表面一本正經的正人君子怎麼比他玩的還花。
放過小狐貍崽子的,邵先生開口了:“下一組牌,我來選。”
不等幾個人反應,邵先生便已經報出了花:“黑桃K,梅花三。”
宋小爺不用看也知道,這兩張牌一張在他手里,一張在趙知溪手里,當即就樂了。
“我是黑桃K,梅花三在哪里?”宋小爺假裝不知,興高采烈的嚷嚷。
趙小姐醉的最厲害,已經暈頭轉向了,剛剛飯桌上,沈晏禮一個勁兒的敬酒,所有人都是不喝不行,沒下飯桌就醉了。
“三……”趙知溪努力瞪大眼睛,看著手里的牌,然后晃晃,大著舌頭嚷嚷,“我是三……”
宋小爺拳掌,壞笑著靠近:“小溪溪,我來啦!”
趙小姐早就不知東西南北了,坐在太師椅上都是搖搖晃晃的,旁邊傅先生也醉了,可意識還清醒,看著宋聞笙瞇瞇的走過來,眉頭不自覺的蹙起。
“走開。”傅硯辭淡淡開口,沒用多重的語氣。
本來,傅硯辭就是謙謙君子的子,脾氣好耐足,如果是換了邵先生,肯定兩個字‘滾開’就完事了。
宋聞笙也是準了傅硯辭脾氣好的子,死皮賴臉:“辭哥,別這麼小氣嘛,都是做游戲!”
宋聞笙說著,人已經到了趙知溪跟前,他剛要俯,就聽到旁疾言厲的聲音:“別砰!”
傅硯辭鮮用這種語氣說話,就連宋聞笙都愣在了原地,眨兩下眼睛,是沒敢來。
都說有些人不輕易怒,但一旦怒便是雷霆之怒,說的好像就是傅先生。
“那就換一個。”邵先生很好心,出聲替宋小爺打圓場,“黑桃A。”
宋小爺原本還恩戴德的,可聽到‘黑桃A’三個字,心里頓時涼涼了,因為那張牌在沈晏禮的手里。
當初,他跟沈晏禮分開,就是因為問題,沈晏禮喜歡男人,跟他表白的那天,宋小爺嚇得逃回了港區,后來兩個人雖然把話說開了,可心里終究有個結橫在那里。
宋小爺是后知后覺,明白了邵先生是在警告他。
“我不行,我朋友會吃醋。”沈晏禮笑著擺手,眼神有些飄忽的朝著某瞥。
“做游戲而已。”邵先生拿剛剛宋小爺的話來他。
擺明了,邵先生是君子報仇,不等十年以后,當場就報了。
在沉冷目的注視中,宋小爺著頭皮朝著沈晏禮走,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一樣,恨不能轉拔就跑。
沈晏禮也皺起了眉頭,抿著神張,大手握著太師椅的扶手,骨節都泛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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