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二小姐真的就是火力全開了,別欺負年紀小,以為看不出來,這個林與汐現在站在這兒,擺明了就是來跟找茬,給找不痛快的。
對于這種老太太爬桑樹,上趕著找殘的,干嘛要手下留。
再說,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位林小姐在邵家二老面前,肯定沒說好話。
什麼敵見面分外眼紅,今天就讓這位養尊優的大小姐真正領略這句話的風采。
幾個人一起進門的時候,林與汐的臉已經不怎麼好看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做給柳欣慧看的,總之一直垂著眸子,不肯開口說話。
打過招呼,幾個人在沙發上坐定,柳欣慧便故意關心林與汐:“與汐,怎麼了?看你悶悶不樂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有,auntie,我很好。”林與汐抬頭,勉強出一個笑容,可表明顯是了委屈的模樣。
柳欣慧臉上依舊帶著笑,可心下卻有些看法了,雖然事先打過招呼,可林與汐今天的種種表現,著實令大開眼界,或許,看人的能力真的不行,明顯就是標準的綠茶,曾經還一直當寶貝一樣要娶回家。
雖然對面的喬夢魚一樣不看好,可至目前,本人并沒有對引起多大的反。
“要是不舒服,就家里的醫生過來看看,別撐。”柳欣慧依舊語氣關切。
林與汐擺手:“auntie,我真沒事,最近新學了一道甜點,想去廚房做給auntie嘗嘗。”
“好啊,你的廚藝一向不錯的。”柳欣慧夸贊,可話卻是說給喬夢魚聽得。
作為邵家的兒媳,三從四德那些老講究不苛求,但基本的社技能總是要有的。
比如烘焙,沒多大的技含量,但儼然了貴婦圈的一種際方式,就像是花,品茶,珠寶鑒賞一樣。
“喬小姐不如一起吧?”林與汐又提議。
自信在烘焙方面是有些能耐的,自然不會比一個黃丫頭差。
林與汐是打定了主意要讓喬夢魚出丑,可沒想到對方嫣然一笑,直接回拒:“不好意思,我不會做飯,也不會做點心。”
一句話,直接斷了林與汐的心思。
都沒想到,喬夢魚會如此坦的承認自己什麼都不會,畢竟柳欣慧還坐在對面,難道不嫌丟臉,不想好好表現嗎?
正心思莫測著,就聽糯的聲音又響起來了:“林小姐不介意的話,可以多做兩份嗎?我也正好想吃甜點。”
漂亮的小臉兒上掛著甜甜的笑容,一雙狐貍眸都笑彎了月牙,就差在腦門上寫上‘我很友好’了。
不得不說,連林與汐這個想整的人,看著里氣的笑,都不忍心拒絕,更何況是男人。
原本是想給個難堪的,現在卻是給自己挖了大坑,當著柳欣慧和邵嶸謙的面,林與汐只能打碎牙齒和吞,故作溫的點點頭,然后起去了廚房。
等林與汐走了,似乎周圍的空氣都跟著清新了許多,畢竟綠茶味兒太濃,也嗆鼻子。
“Eric,這次回港區要待多久?”柳欣慧忽然問道,瘦削的指尖輕輕地攆著一方蘇繡的手帕。
柳欣慧是個人,今天穿的深藍金絨的旗袍,更加凸顯優雅的風韻,攆著湖水藍的手帕,為沉悶莊重的服增添了一靈。
“預計一周。”邵嶸謙淡淡開腔,面上不聲,可心思卻快速的轉著,他心里清楚,柳士是不會輕易‘放過’小朋友的。
港區是邵氏集團的總部,事務是最繁重的,預計的工作量至要二十多天了,可柳士的心思他最清楚,他留多久,就要調教小朋友多久,索,直接把二十多天一周。
更何況,小朋友天不拘束,柳士那一套,決計吃不消,就算再會裝乖扮巧,最多也就是一時三刻,時間長了肯定就不耐煩了,然后那個狗脾氣再一耍,直接把柳士得罪的徹底。
“怎麼這麼趕?”柳欣慧有些意外,還以為邵嶸謙至要在港區逗留一個月呢,畢竟這邊的工作也不。
“京市那邊才剛開始,事務比較繁雜。”邵嶸謙搪塞。
柳欣慧一向不手公司的事,邵嶸謙說什麼就是什麼,只能微微點頭,隨即轉移目標:“小魚呢?跟Eric一起回京市嗎?”
“是的,阿姨。”喬夢魚立刻乖巧的回答,臉上的甜笑一直沒有消失過。
“那正好,明天我這邊有個烘焙聚會,你一起過來吧。”柳欣慧笑著邀請。
笑里藏刀絕對是一門技,像柳士這種技湛的,實在是不多見。
明擺著的鴻門宴,喬夢魚卻笑得更甜了:“好啊,阿姨,我也一直想學習呢,正好可以跟您取取經。”
柳欣慧滿意的點頭,覺得是不是被林與汐忽悠了,這麼懂事有禮的小孩兒,會是京圈小霸王?
是不是那些人嫉妒人家小魚的貌,故意抹黑的。
“好啊,反正這幾天Eric也忙,不如你就留在老宅陪我吧!”柳欣慧趁機提議。
就知道有這手,可就算明知道,也只能著頭皮點頭:“好啊,我正好可以跟阿姨多多學習。”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這就人去收拾房間。”柳欣慧說著話起,已經開始謀劃著怎麼考驗兒媳婦了。
等人走遠了,喬夢魚趕抬頭看向旁的男人,一臉的苦大仇深,扁著無聲的哀求。
“不是想學習烘焙嗎?柳士的確是技不錯的。”邵嶸謙勾著角逗。
手指被抓住了,小爪子是用了吃的勁兒,是把指甲陷進了他的里,刺痛的他想直接把人按倒。
“別鬧了。”邵嶸謙嗓音沉啞。
這里是老宅,不比邵公館,即便是他縱著寵著,上面也還有柳士這個紀檢委監督著。
“求求了……”小狐貍崽子抓著他的手指不肯松,上說著求求了,小爪子可一點兒沒留,八要被掐出道子了。
邵嶸謙眸暗了暗,瞥了眼樓梯的方向,隨即將人給在了沙發上,湊近的小臉兒:“再不老實,我要不客氣了。”
“你想怎麼不客氣?”小朋友跟囂。
邵嶸謙也不慣著,直接封住了的,用力的磋磨著,像是在懲罰。
柳欣慧穿的是的小羊皮底的拖鞋,走路幾乎沒有聲音,才從樓上下來,就看到自己一貫沉冷的兒子,正把人家小孩兒在沙發上‘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