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渺被抱著扔進他的車裏時,外麵下起了大雨。
依稀記得天氣預報裏說臺風影響未來三天會有暴雨,車窗外是豆大的雨滴劈裏啪啦地向下落,被他的領帶反綁住雙手,上蓋了一條薄毯子。
衛被扯得不樣子,把的腳放進毯子中。
“你最好在我生氣之前停車,”易渺轉了轉綁著的手腕,徒勞地掙紮一下,“我哥會找我的。”
的語氣已經平靜下來,激烈的反抗過後已經接近筋疲力盡,雖然心底把荀庭的八輩祖宗都罵了個遍,但仍然選擇冷靜。和荀庭這種人討不到任何好,費力地扯了一把領帶,因為這一下用力而讓手腕磨得通紅。
越掙紮越,易渺停下來了一口氣。
荀庭在前麵開車不為所,易渺雖然知道他這個人話本來就很,但現在還是有一點心慌。萬一他心狠了把扔到什麽山裏,這大暴雨直接玩完。
“荀庭,你憑什麽生氣啊?”易渺用腳踢了一下駕駛座,從後視鏡中看他的眉眼,“你能和葉彤摟摟抱抱,我就不能和宋延一起吃飯了?”
車子從國道駛未名山前的盤山公路,荀庭單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從煙盒裏拿出一支煙。他將煙含到裏卻沒有立刻點燃,抬眼瞥了一眼後視鏡。易渺正瞪著他,被扯開的領口出大片,散落著星星點點的吻痕。
他收回目,點燃了煙。
易渺看著這條路是通往別墅的路,再度爬起來:“我告訴你荀庭,我不僅今天和宋延出去吃飯,我以後還要經常找他吃飯,你——管不著。”
咬字清晰,嫣紅的微啟,目冷豔到能把人凍住。
荀庭沒說話,看了一眼外麵的雨勢,將車子拐進山林前的柏油公路。
易渺見狀向外看,知道往別墅的路是一直通過盤山公路往上的,可他卻提前轉彎了。再沒有方向也知道這條路不對,不由得警惕起來:“你幹嘛?”
車子從公路上飛馳而過到了一片林地前,狹窄的林間小路泥濘無比。看著外麵土路上一個個水坑,雨打樹葉的聲音集磅礴,像打在了的心上。車子在林中一片平坦的地區熄火,向後了,看荀庭打開了車門。
還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幾秒鍾後意識到了什麽,立刻想爬到駕駛座的位置上鎖車門。
他已經打開了後麵的車門,將想向前的易渺一把抱回來,他鑽進來的一刻,車子遙控的聲音響起,車門落了鎖。
倚在車窗前,看著荀庭的作。
他下來的外套被雨水,額前微的發遮住了眼睛,易渺恨自己的視力格外好,能看到雨珠從他下滾落。出腳戒備著他的作,被他握住腳踝輕輕鬆鬆拉到了麵前。
荀庭的襯衫已經下來了,易渺見他服的作就害怕,立刻將腳死命地往外。的腳踝小巧又纖細,荀庭收手將拉到下:“再一下,給你扭折了。”
雖然不覺得荀庭是會家暴的類型,但力量的懸殊是客觀的。易渺聲音有點發抖,舉起綁著的雙手擋在自己前,被他下來的軀擋住眼前的。
閉著眼,聽到料的聲音。荀庭按住的雙。
睜開眼睛,看見荀庭近在咫尺的臉。
他在生氣。
在向明示,接下來,他所有的行為都是惹他生氣需要付出的代價。
“你……這是在車裏,”易渺無力地喊了一聲,抬腳就要踢他,“你滾……啊……”
的話未說完,耳尖就被他親了起來,子猛抖了一下,出口的話語都變了調。
“在這裏不好嗎?”荀庭抬頭看,邊有淡淡的笑,“這樣你喊多大的聲音,都不會有人過來。”
外麵的雨勢極大,易渺仰頭看著窗外劈裏啪啦的雨。
“渺渺,和他吃的什麽飯?”荀庭看著微紅的眼睛,還在不依不饒地問。
易渺被他折騰得快沒力氣了,但仍然抱著反抗的心思。踢起的再次被按下去。
咬著,看向他的眼睛,與他對抗,一字一句道:“關你什麽事?”
荀庭漆黑的眸中沒有任何緒,語氣淡卻充滿危險地問:“再說一次?”
易渺幾乎,一瞬間就敗下陣來。
“水晶……”別過臉去輕輕說了一句,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表,“水晶蝦仁。”
“真乖,”荀庭低頭吻向的,像是獎賞一般了的耳垂,溫的吻從上落到白皙的脖頸上,“還有呢?”
易渺想避開他的吻,意圖被他看穿。他住易渺的臉頰,叩開的牙關,溫地吮著的瓣。易渺被親得臉通紅,大口息間被他咬住瓣。
他做什麽事都勢在必行,不隨了他的心意今天可能就被折騰死在這破車上了。
易渺深吸一口氣,下自己想痛罵他的衝:“茄豆腐……鯽魚湯……都是家常菜我記不清了。”
甚至不敢,隻要輕輕一,後麵就會吃更多苦,荀庭吃了的弱點,拿再容易不過。
“還有什麽?”荀庭抹去眼角滲出的淚,語氣帶著幾分諄諄教誨的意思,“答出來了,就不折騰你。”
“清酒,沒了!”易渺快不住火氣,然後看到他邊的笑。
“沒騙我,”荀庭坐起來,指腹挲著平坦的小腹,“渺渺,你過關了。”
神經病……
易渺舒了一口氣,繃的放鬆下來。一邊在心底盤算著怎麽報複回來,一邊慢慢地坐起來,狹窄的車淡淡的香氣散開,習慣地去看荀庭,接著被他大力拉過。
猝不及防跌坐在他上。
他沒有真的要放過,隻是讓放鬆了警惕,這會兒更頑劣地繼續他想做的事。
“混蛋……”忍住眼淚,看著麵前的男人,“你總是說話……不算數……”易渺的怒氣被委屈衝淡,咬著他肩的鬆了鬆,“荀庭,你怎麽總是這樣——”
荀庭聽著口中破碎的話語,強迫抬頭看著他的眼睛。
“我什麽?”
易渺快被折騰的散架,沒聽明白荀庭的意思,迷茫地看著他,言語裏夾雜上了哭聲。
“嗯?”荀庭追問。
易渺在他肩上抹了一把眼淚,看向他的眼睛:“你什麽,你不這個名字嗎?”
看向荀庭頰邊滾下的汗珠,為了讓自己好點,試探著開口問:“那我你,老公?”
多土啊,不忘在心底吐槽一句,話音剛落就聽到他的笑聲。
荀庭將拉近了,手掌捧起的臉,吻向他的。
“再一聲,渺渺。”
“老公。”
不知道這個稱呼是怎麽刺激到荀庭了,在尾音落下的那一刻,他徹底瘋狂了起來。
易渺被折騰的眼前和大腦都一片空白。
荀庭撈過的,連帶毯子將抱起,他低眸看著上那些,被他弄出來的深深淺淺的痕跡,滿意地手去抹的。
“渺渺,”他低聲問,“還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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