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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許撩》第64章 “哥哥。”

南昭抿不語。

人道,“你爸媽都不在這邊,我不管你誰管?乖啊,小姨沒那麽忙,很快就到了。”

“好。”

對方在開車,南昭不敢說太多,幾句就趕掛了電話。

覺得自己有點可憐。

但這時又覺得自己一點兒也不可憐了。

靳曜按了按腦袋,低聲警告,“想什麽呢?現在哭可沒人哄你啊,別得寸進尺。”

“……”南昭可憐的瞪他。

他笑,“再瞪兇你。”

南昭又跟他回懟幾句,但懟不過他,不想理他了,轉要去育館裏找沈念。

被拎了下校服領。

後頸若有若無的被蹭了下。

猛得起脖子,還沒兇,就聽他低低的笑,好聲好氣的跟商量,“一會兒領獎,有我。”

南昭回頭,眼睛睜得大大的,清澈見底,“嗯?”

靳曜移開眼。

“南昭,你多看看我。”

他就差說,能不能別看別人了。

領獎臺上那麽多人,溫栩也在,還有其他沒展過頭角的人,靳曜想想就煩。

南昭被他說的一愣。

“行不行,嗯?”

“他們都沒有我帥,看了辣眼。”

“好昭昭。”

那種被哄著塌掉心髒的覺又來了,南昭眨眨眼,小聲說,“……好,你快鬆手。”

靳曜不舍的收回手。

指尖仍留後頸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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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會的頒獎環節排在首位,育館裏響起音樂,很快,南昭就明白靳曜的意思了。

因為——

幾乎每一科的獎項都有他。

除去進步獎外,南昭甚至懷疑他是不是一個獎項也沒落下,每一次都能看到他。

男生冷淡的站在人群裏,高挑帥氣,奪目的令人難以忽視。

南昭出藏在袖子裏的手機,遮遮掩掩的將鏡頭拉進方大,小心的按下快門。

來不及看,連著拍了許多張。

最後,做賊心虛似的收起來,一本正經著臺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似乎看到靳曜微抬了下眉,眼底閃過悉的惡劣和笑。

沈念在旁邊小聲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你寶兒,主任眼皮底下你也敢拿手機……”

南昭握著袖子裏的手機,心虛的眨眼,“噓,小聲點兒!”

沈念湊過去,“快,打開看看。”

而很快,南昭的猜測也落了實。

靳曜拿著獎狀下來時,從側麵繞到後麵,路過邊,了把腦袋。

南昭驚的“唔”了聲,慌忙按住頭,低聲道,“靳曜哥,你幹嘛!”

挨在一塊兒看照片的倆人迅速分開,南昭將手機到盤著的下麵,心跳嚇得還在打雷,回頭。

七班的位置在偏中間一點,他本就不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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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是特意過來整的!

南昭仰著臉瞪他,靳曜居高臨下的耷拉著眼皮,眸底的惡劣藏都不藏,意味深長的扯

“說說,拍了哥哥多張?”

南昭:“……”

他停留在這兒太久,已經開始引起別人的注意了。

南昭哼唧了兩聲,抿了抿,不不願的說,“就隨便拍拍,你不是讓我看你嘛。”

越說越不好意思,催促他,“哎呀你快走,都擋著別人視線了。”

“你坐這麽靠後,我能擋著誰?”靳曜挑了下眉。

南昭睜大眼,“我要惱了!”

靳曜耷著眼皮笑,心說都是我給你慣的,氣越來越大,一下不順著都不行了。

他把手裏那一遝獎狀丟給,特有的紙氣暈著墨香撲鼻而來,他拖長音腔,“得,這就走。”

“拿著。”

南昭慌抱住,再抬眼,隻能看見男生散散漫漫的背影了。

小心的把橙金紙墨黑字的獎狀攤開,上麵寫的清晰:

靳曜同學,第一名。

白皙的指尖在“靳曜”兩個字上

真好。

邊完詮釋什麽木頭樁子演員基本素養的沈念重新活過來,腦袋湊過去看。

“快,吸吸他的歐氣,下次第一就是我!”

南昭要被笑死了,嗔笑道,“你自己不是也有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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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麽能一樣,這可是年級第一誒!等一會兒你把溫草的也拿過來,咱倆一塊兒吸,下次超過他們!”沈念雙手合十。

南昭笑的停不下來。

獎狀頒發完畢後,就是兩個年級主任的發言。

南昭之前都沒怎麽注意過另一個主任,看著兩個主任配合發言,一個捧一個批。

說來也有意思,這位副主任,姓付,倆字同音了,鬧得同學們跟他打招呼都不好打,就好像上趕著提醒人你是個“副”。

兩個主任倒是一樣能說,演講技能天賦點滿。

大會結束已經是一個小時半之後,南昭沒有家長,不用搬椅子,出來的比較早。

沈念去校門口接的家長,南昭跟分開後沒回班,看了看手機上的消息,小姨說馬上就到了。

南昭回,[好,那我去校門口接您。]

去校門口的路上接到了靳曜的電話,他問小姨來了沒,南昭說快到了。

靳曜低“嗯”了聲,南昭被震得的耳朵,聽他說,“下次沒人給開家長會也沒事兒,別哭,還有我在呢。”

南昭腳步停了一下,看到校門邊剛停下車往裏走的小姨,聲音很輕的,“嗯?”

“至你住在我這兒的這段日子,我都是你哥哥。”男生低沉清冽的聲音被電話潤的有些失真,但仍然好聽。

南昭聽的清楚,他說,“哥哥也勉強算個家長,他們沒時間給你開,我給你開。”

時間好像突然間靜止了一下。

在那一秒間,南昭覺得自己腦袋裏應該是什麽都沒有想的。

小姨已經先一步走到邊,親切的一聲“昭昭”。

南昭回過神,不知道電話對麵的靳曜還在不在聽,回道,“嗯,我知道了。”

小聲念了句,“哥哥。”

人是不能沒有親羈絆的。

不論怎麽說理解、不重要,心中卻仍然的期盼著。

靳曜捕捉到那聲的、撒似的“哥哥”,眼底,勾笑了下,懶聲道,“行了,掛了。”

靳聞遠沒錯過他邊那稀罕的笑,稀奇道,“給誰打電話呢?”

“沒誰。”靳曜手裏輕鬆的拎著椅子,對他爸雖然態度像個兒子,也沒什麽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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