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季衍風跟沈斯京說,正兒八經結婚之前,老公老婆純屬趣,不算正經名分後,沈斯京老覺得自己跟宋茉談的隻是普通,而不是那種像“結婚”一樣的固定關係,他心裏安全突然缺了點什麽。
而且他也擔心宋茉覺得他之前一口一個老公,會覺得他輕浮,所以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裏,他跟宋茉不再自稱老公,跟別人介紹時也不會像以前一樣紅著臉傲然說“我是老公”,而是嚴謹的一句“我是男朋友”。
其實沈斯京不知道,季衍風這話純屬是嚇他,畢竟他和蘇問姽談那會兒,每天一句一個老公自稱,從早喊到晚,也不嫌膩,聽得蘇問姽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但沈斯京當真了。
宋茉當然也注意到沈斯京突然改了稱呼,但對此沒發表什麽意見。
直到某天下午,托俱樂部迎來了個極品客戶,前凸後翹,歪著腦袋認真聽著沈斯京特別專業的介紹和低沉的嗓音,那臉越來越紅,著聲音問麵前這個沉穩酷拽的老板:“老板,能不能給個私人聯係方式呀,我好找你問關於這車的況,後續有問題也可以聯係你。”
笑聲輕快,嗓音甜,眼睛和眼影一樣亮。
沈斯京和後的宋茉都是同時作一頓。
宋茉剛在地下室裏睡完午覺起來,剛上樓就看到沈斯京和一個大人在聊天,慢悠悠走前的腳步頓住,雙手抱臂,意味深長仰瞥男人背影。
沈斯京不知道來了,麵淡淡,麵對客人那抹笑意剎那平靜下來,慢慢直起子,散漫兜,道:“我不和客人直接對接,給你的工作室卡片有其他負責人電話。而且我有......”
宋茉以為他會說“有老婆了”,因為之前他也是一直這麽介紹的,他說朋友這仨字沒“老婆”的衝擊力大,可以直接斷絕別人的肖想。
哪知沈斯京說到一半突然停下來,頓了頓,才道:
“......有朋友了。”
可惜歎:“這樣啊。”難得遇到個是看都覺得荷爾蒙滿,低調又外揚的男人。
宋茉沉靜的雙眼輕微閃了閃,瞇了瞇,如炬。
那兩人又將話題重新繞在托車上,隻是沒聊兩分鍾,沈斯京就讓王誌明過來負責講解,將黑皮手套掉,轉離開了,那的臉再次眼可見失下來,目依依不舍地流連在男人骨節分明的手上,心裏讚歎這的青筋,剛想說些什麽喊住他。
王誌明察覺到,立馬笑著打斷:“別看了,我們老板有心上人了......”
沈斯京轉,就看見了後靜靜站著的宋茉。
懶洋洋著淩的長發,姿態慵懶,笑容溫凝著他。
沈斯京漆黑平淡的眼微微熠亮,麵沉如水走過去,也沒問剛才看到那幕沒,畢竟對彼此的信任還是要有的。他高大形挨著,下在頭頂沉沉一擱,摟著說晚上訂了餐廳擺了燭晚餐,一起去吃。
宋茉答應了聲,看不出什麽異常。
吃完甜甜的燭晚餐後,兩人回家的路上,沈斯京都在跟宋茉東扯西扯,說自己工作上的事,說旅遊可以去哪些地方玩,宋茉坐在副駕駛座上,一路安靜聽著他說,相較以往安靜得多。
沈斯京敏注意到了,頓了頓,角線條微微往下扯,看著眼前漆黑的夜景,帶著點生的委屈,下頜線繃得冷峻,卻依然說著話想讓搭理自己,但結果顯然並不樂觀。
回到家,他洗完澡就窩進房間裏悶頭睡覺。
今晚不想跟宋茉說晚安了,也不給goodnightkiss(晚安吻)了,都不在乎自己。
男人絨絨的腦袋鑽進溫暖被窩裏,他闔眼了半小時,依然沒睡著,窗外夜沉沉,臥室一片漆黑,烘了熱乎乎的暖氣,突然,門口哢嚓一響,有個纖長人影悄悄出現在門口,掀開他的被子鑽進來,將整個人向他,被窩裏頓時多出一沐浴完油香氣的味道。
他驀地睜眼。
聽見後麵著的那個小人聲說:“哥,你今天能抱著我睡嗎?”
背部著人香膩的,薄薄的小腹就挨著他的腰,沈斯京臉驟變,刻意維持的淡定瞬間拋之腦後,直接翻上,剛還朦朧的眼頓時漆黑得仿佛夜下織的一張網,呼吸熱氣沿著人脖頸往下延,蠢蠢:“你確定嗎?”
宋茉笑著推開他,臉正經,微微閉眼:“別誤會我意思,隻是單純的睡覺。我今天手有點累,幫不了你,我們就安安分分睡吧。”
沈斯京瞳眸微深,舌尖恨恨抵著後槽牙,出手輕輕著的手臂,宋茉悠悠然任由男人臂,閉眼舒舒服服一陣,男人指腹略糲的繭磨在的肘間,竟還真的升起點睡意,開始後悔應該在房間裏好好睡的,不該起壞心思過來專門逗他,要是想問稱呼的事可以過段時間再問。
睡意越來越濃,沒辦法,試探地撐著起,聲音懶洋洋的。
“嗯,我有點困了,我回去......”
還未起,就被男人大掌錮手腕猛然攥了下來,嘶了聲,角掩不住地上勾。
溫暖被窩裏,兩人相擁,沈斯京手掌慵懶著的小腹,潤的著的耳垂,親了親,含了含,輕輕嘬吸,宋茉四肢百骸的神經細胞都仿佛蜷起來,他盯著微瞇舒服的神,憋著火,又憋著:“那你過來幹嘛?我不信你心裏沒想跟我幹點什麽。”
生眨眨眼,紅翕張:“就過來跟你探討一下人生啊。”
騙人,就是故意來勾引他的,沈斯京低喃一句“信你個鬼”,迎著人瀲灩的嫵眉眼,他直接將被子拉到兩人頭頂,兩人在被子裏氣籲籲打鬧,他腰間的,開始是笑聲,後邊漸漸變了磨蹭、聲、皮挲聲,輕輕旖旎地融合響起,親昵模糊聽不見的對話聲,還有過了許久後,響起猛然悶的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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