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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有情》第九章 溫柔至極

季青林到家的時候,撲麵而來的酒氣,讓楊惠卿有些不高興。

他的份,就算是喝酒也該有分寸,搞得和醉漢一樣回家實在是讓有點難以接

剛洗完澡,聽到車子聲特地迎下來。結果他酒氣熏天地進來,楊惠卿有些後悔自己下來迎他。

半幹的頭發海藻一般散下,順著肩頭下直至腰際。還是穿著季青林初見時的那條睡

那天在楊家的匆匆一瞥,他就看出來這個楊家大小姐,有他最的曲線。

腰肢纖細,部翹。就連部,都是絕妙的水滴形。那天上樓,隨著走……

若他是楊仝,早在第一時間把擋得嚴嚴實實,不讓他們這些人瞧去半點。

楊仝這個弟弟,不

“我去倒杯水給你。”

楊惠卿嘟囔著轉

季青林跟上去,盯著走路時的腰肢款款。的腰比實在是!

氣死人。

“那個腰,那個材……想想就能爽翻了!”

那不知死活的東西說的話又在他耳邊響起。

季青林又變了臉

“那麽白,真饞人啊。如果能……想想就刺激。”

汙言穢語!

但是又該死的忍不住去想象。

“把你的老婆綁回家!”

艸!

誰再敢的心思,都得去死!

楊惠卿倒了兩杯水,自己也喝了幾口,端過一杯給季青林。

“加了蜂,甜甜的。”

嘟嘟,澤。有點不高興,在不高興什麽呢。

他才是火氣上湧,氣到不行的人。

他接過水杯,順手放下,直接上前把人圈在餐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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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扣住下,不容拒絕地吻上去。

用力的,火熱的。這才是甜甜的。

楊惠卿冷不防地被嚇住。

意識到他正在不講禮儀暴地親,第一反應是要推開。

手撐在他膛上,燙人的溫度混著強有力的心跳。

這一刻明白了孫芊總說的荷爾蒙。

本著安醉漢的心理,猶豫了一下到底沒把人推開。

向前了一步靠在男人的膛上。

不聲不響,地靠上來,溫至極。

這個作把季青林刺激得更無法無章。

像是啃食獵的野,用力吞咽。

過楊惠卿上顎,控製地了一聲。

肩帶就要被扯下,及時抱住男人的頭:“別在這裏。”

季青林挪開舌,看著亮晶晶的眼睛,笑了一聲。

大手抹上,拭去口水。一個彎腰將人抱起來。

楊惠卿自的雙臂環著他的脖,季青林把往上抬了抬,讓圈著自己的腰。

一步一步地往樓梯上走,邊走邊親的下鎖骨,一路往下直到前。

楊惠卿早已紅了臉,本以為親親就好的。

倒像是要來真的。

張,直接把頭在季青林後背上。

這個作正好把送在了男人前。

季青林嚨滾,親吻開始有些沒有章法了。

楊惠卿不住這刺激,死咬住隻想尖出聲。

到了床邊,季青林沒急。把人慢慢地放下。

跟著上去,盯著這張臉看。

的臉早就染上人的,眼睛裏像是有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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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躲開季青林的眼神,略帶和他對視,季青林的襯衫被抓出道道痕跡。

大手上臉龐,楊惠卿順勢把臉靠在他的手掌心。

一切作都未經大腦神經,完全跟著氣氛自

季青林覆上的眼皮,吻眼下和臉頰。又輕吻的鼻尖,一下又一下。直接把罩住,然後輾轉深

又突然放緩速度,專心致誌地吻,從左到右從右到左,確保每一都被吻到。

楊惠卿簡直要溺斃在這裏。

這男人竟然有這麽溫的一麵嗎?

意想不到的反差更喜歡。

不得不承認,自己反應很強烈。

吻到楊惠卿頭昏腦漲,不知天地是何時。

季青林稍稍移開,想往下。

暈乎乎地勾著人的脖子,頭向上抬起尋著男人的臉。

七八糟的吻印在下上,胡茬上。

一副沒親夠的樣子。

季青林失笑,帶著酒氣的眼睛裏滿是

楊惠卿的臉頰,雙手一,把臉頰到變形。那被親到豔紅的也高高嘟起。

“啵”了一下。聲音在夜裏響亮又不知恥。

“等會再親。”

他挑起的肩帶。從脖子開始一路向下……

楊惠卿覺得現在自己真是爛如泥了。好像喝醉的是

不對,他好像沒醉。裏沒什麽酒氣啊。而且不是說男人喝醉了,會沒有反應嗎,那他上那麽重的酒氣從哪來?

暈乎乎地想不清楚,季青林好像十分沉溺,親得不著四六,如墜雲端,從到心髒,都落不到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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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好小聲地哭哭唧唧地喚他:“季青林,季青林”

季青林你不如給個痛快。

第二天

季青林的賴床時長再次更新。

人在他懷裏,手趴趴地抱住他的手臂,嘟嘟,大概昨天親得太久,有些腫了。

他湊上去,覺得人真神奇,渾上下都是香味就算了,呼出來的氣都是甜的。

他張接了一口吐出來的氣,覺在自己裏又沒嚐出什麽滋味。

明明……的舌頭都是又香又甜。

子的肩帶倒大臂,出白晃晃的

移開目,他安靜地送上一枚早安吻。

腫了,親在額頭上。

楊惠卿哭喪著臉找到孫芊。

“我敷了,又冰敷了好久,喝了三杯冰水!還是不消腫!”

孫芊笑得睡倒在沙發上:“這戰況是多激烈啊?你了人家多久才搞這副樣子。”

去扯楊惠卿領,不出意外地看到前痕跡。

嘖嘖了半天。

楊惠卿的心思卻都是如何能把消腫。被孫芊追著問細節:“覺怎麽樣?幾次?什麽位?”

楊惠卿紅著臉扭扭地答:“我真覺得是快要死了。”

孫芊實在沒想到大方得如楊惠卿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咽了咽口水,娘的今天就要去一個小狼狗來。

被念了大半天的終於在季青林回家前消腫了。

阿姨張得不行,手忙腳中竟打碎了一隻碗。再三確認鍾表,疑著今天季先生怎麽在才剛做晚飯的時候就回來了。

季青林找了半天才發現人在自己的書房。

頭發隨意地挽在腦後,耳邊的幾碎發隻用筆帽卡住,不講究的樣子完全不像個人。

又偏偏是極的,白針織衫出大片脖頸白和一抹細腰,修的版型穿著仍有些鬆垮,前聳起正合,淺牛仔包裹著纖細又不失。盤坐在窗邊地毯上,邊放了好幾本書。離得遠看不清手裏拿的是什麽,隻能看到時不時圈畫,像是在做批注。

半晌也沒發現他,季青林隻得輕輕帶上門,也自去理未完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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