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護士本就忙得不可開,聽到尖銳刺耳的聲音,不由地皺了皺眉。
一抬頭,就看到月那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委婉提醒:“小姐,這裏是醫院,請勿大喊大。”
沒想到還有人這麽不會看臉,月瞬間黑臉,拍了拍前臺的桌子,怒罵道:“你是在教我做事嗎?”
恰好路過的護士長發覺況不妙,連忙走過來,把前臺的護士支開,笑瞇瞇地說:“小姐,您有什麽要求盡管說。”
“這還差不多。”
總算見到了一個懂事的,月臉緩和了些許,聲音依舊尖銳:“我要見你們醫院的負責人。”
“可是夫人……”
護士長支支吾吾開口,這醫院在白清的名下,但早就葬火海,又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
提到白清,月臉上是滿滿的恨意,就是害的自己前段時間徹夜難眠。
可萬萬沒想到竟是白清裝神弄鬼來嚇唬的!
得知真相後,月對白清越發恨之骨。
暼了一眼為難的護士長,得意地表明了自己的來意:“把你們醫院的法務來,我姐姐已經死了,這醫院也該歸到我的名下了。”
這道尖銳的聲音瞬間吸引了大批圍觀的群眾。
眼看著周圍的人越來越多,護士長急得麵紅耳赤,卻也沒有別的理辦法,隻能咬咬牙,客氣應承:“小姐,你們先在這裏等一會兒,我去通知法務過來。”
“那可不行,你當麵給他打電話,我來跟他說。”
月嗤笑一聲,直接拒絕了護士長的提議,又不蠢,時間拖得越久,變故就會越多。
一想到之前將丟出去的那個男人,月就一肚子怨氣。
狠狠地瞪了護士長一眼,命令道:“現在打電話,把人給我過來。”
護士長有心反抗,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在月輕飄飄的一個手勢下,幾個彪形大漢已經堵了過來。
著氣勢兇悍的男人,護士長一噎,也隻能照做。
法務收到通知後,不敢遲疑,立刻趕了過來。
可當他得知月的來意時,整個人都驚了起來:“小姐,您的意思是,把仁心醫院轉到您的名下?”
雖然早知道白清與家母關係不好,可沒想到這月竟如此急不可耐來搶繼承權。
這要是傳出去讓別人知道了,家的臉麵當真不要了嗎?
法務心底暗自嘀咕著,但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
而月本不在乎他在想什麽,低頭玩弄著剛做好的指甲,語氣越發森:“有什麽問題嗎?”
“小姐,這恐怕不太妥當。”
法務遲疑兩秒,最終大著膽子開口:“按照常理來說,您無權繼承這家醫院。”
月沒有回話,而是轉頭朝旁的一眾律師使了個眼。
邊的人接到信號後,其中一個律師上前一步,甩出了一份法律文件。
法務翻了前幾頁,發現裏麵的容是關於繼承權的法律條文,苦笑一聲,表示無奈:“小姐,我隻是一個小小的法務,這個醫院最終落到誰的手裏,我都沒有話語權。”
“除了傅夫人,傅老太太才是這間醫院最大的東,你們要是想拿到這間醫院的繼承權,應該去找傅老太太。”
一聽到傅老夫人,月的表有些不自然。
親自與傅老夫人見過麵的,當然不可能忘記,這個老太太到底有多難纏?
要去找傅老夫人,還不如死了算了!
“份在誰手裏跟我沒有關係,總而言之,今天我一定要得到這個醫院。”
打定了主意後,月冷笑一聲,擺了擺手,看向後的保鏢:“給他們點厲害的!”
“是。”
到命令,幾個保鏢迅速分開,在大廳中打砸起來。
“小姐,你不能這麽做!”
見此,法務急了起來,急匆匆地擋在的麵前,試圖阻止,可是月又豈會將他放在眼裏?
猛地抬起手,那看似瘦弱的胳膊蘊含著巨力,狠狠地落在法務的臉上,竟一下子將他打倒在地。
“就憑你也敢攔我?”
一掌得逞後,月冷笑地勾起角,大搖大擺地向著二樓走去。
可當剛剛走出樓梯時,迎接的卻不是眾人畏懼的眼神。
那些停留在走廊中的病人不僅不害怕,在看到的麵容時,反而發出了一陣劇烈的討論。
“就是,視頻上的人就是,肯定沒有錯。”
“怎麽會有這麽不要臉的人……”
“聽說今天來搶姐姐的醫院,沒想到人看著清純可的,竟幹出這麽不要臉的事來……”
“怎麽回事?”
月表一僵,心中泛起了一不詳的預。
而這種覺,直到來到醫院的正中心,看到大屏幕上放著跟章二的多人運視頻時,達到了巔峰。
震驚地看著屏幕上激烈的畫麵,整個人跟瘋了一樣撲到大屏幕上,試圖擋住屏幕上的影:“是誰幹的!給我滾出來!”
“你覺得呢?我的好妹妹。”
伴隨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落地聲,一張勾魂奪魄的笑臉,緩緩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笑瞇瞇地打量著月瘋魔似的表,微微側頭向前臺的護士使了個眼,大屏幕上的畫麵切換了醫院的電子版導航。
“白清你這個瘋子!你果然沒有死!”
月抬起頭,看到那張悉的麵容,一抖,歇斯底裏地咆哮起來。
的眼睛如同淬了毒一般,盯著白清,突然前撲,張牙舞爪地朝著那張臉抓去。
見狀,白清無奈地搖搖頭,輕描淡寫地躲開了的,而後高跟鞋狠狠地踩在了的手背上。
“疼嗎?我的好妹妹。”
白清蹲下去,惡魔般的質問在月耳邊纏繞。
一瞬間,仿佛又回到了被白清鬼魂纏繞的狀態,臉慘白得不像話。
白清手住月的下,讓直視自己的眼睛,笑著開口:“你說說你,不好好待在醫院,非要聽傅庭深的話,跑來醫院鬧事,怎麽就是不長記呢?難道之前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嗎?”
特意拖長了尾音,漂亮的眼睛閃爍著點點星。
可月隻看到眼底裏的狠厲,瘋狂地搖了搖頭,語無倫次地解釋道:“視頻中的人不是我!是你找人ps的對不對,我要找律師告你!”
“律師嗎?”
白清揚了揚眉,抬眸看向月帶來的幾個西裝革履的律師。
此刻,那幾個男人正瑟瑟發抖地躲在角落裏,一副本不想與月扯上關係的模樣。
白清哼笑一聲,眼神陡然狠厲:“你覺得在京市,誰有這個膽量和能力起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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