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燁簡直難以形容,白清這句話在他心中掀起了怎樣的驚濤駭浪。
這已經是第二次向他如此保證!
傅承燁本能地想要告訴自己不要相信,但卻已經誠實地與靠在了一起。
隻不過白清正經的模樣也隻維持了一瞬間,再回過神來時,已經嬉笑地勾起了他的下:“更何況,有你這樣的人陪著,我就算死了也值得!”
的麵容致,清靈的眸子中劃過幾分促狹,即使如此輕佻的作,在做來,也一點都不惹人討厭,反而讓傅承燁的心跳加快了幾分。
他沉默地看著,薄抿著,仿佛在思考什麽一般。
直到將白清看得不自然地收回了手,他這才輕輕開口:“好!”
“好?”
一時間沒有跟上他的節奏,白清皺起眉頭,小臉布滿了茫然之。
“如果真的出不去,我會一直陪著你!”
他的聲音清冷淡定,但仔細聽去,卻暗含著一鄭重,驚得白清一抖,下意識後退了幾分距離。
“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白清想要問出口,可是落傅承燁深邃漆黑的眼眸中時,卻發現自己張不開了。
因為發現,傅承燁還真有可能是認真的!
心虛地撇過頭去,避開了男人赤熱的視線:“我們不會死的,我帶你出去。”
說著,急忙轉,慌地想要抓住傅承燁的手。
但在水裏撈了半天,卻依舊空無一。
正當尷尬時,後適時響起了一聲輕笑,因為虛弱,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夾雜著一熱氣噴灑在的耳邊,讓白清徹底僵起來。
而還沒等反應過來時,一隻大手靈巧地鑽了的手心,緩緩將握住。
在熱源襲來的一剎那,白清已經麻木了起來,因為發現,人隻要尷尬的事多了,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懷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白清上仿佛也充滿了力氣,遊得越來越快。
這條小溪並不算寬,他們又在溪流的中央,因此,在白清險之又險地避過兩個暗流時,岸邊已經手可及。
發現這一點,白清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幸好,要是繼續在水裏待下去,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尬什麽樣子?
費力地帶著傅承燁上了岸,白清幾乎是躺平在了岸邊,一都不想。
可是並沒有忘記,傅承燁為擋的那塊石頭。
“你怎麽樣了?”
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當的視線落在傅承燁上時,瞳孔卻猛地鎖。
方才在水裏沒有來得及去察看傅承燁的況,可如今再看,卻忍不住心尖一。
傅承燁是剛剛開完會便趕來的藥山,因而上的西裝並沒有換下,經過一番折騰後,那價值幾十萬的純手工的西裝已經一片髒汙,很多地方還出現了破損的跡象。
可盡管如此狼狽,傅承燁臉上卻依舊輕鬆:“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真的?”
白清挑挑眉,沒等他回答,猛然上前:“給我看看你的後背。”
聞言,傅承燁臉一僵,不自然地了:“不用了!”
他的作雖然很小,但似乎牽扯到了傷口,眸子中極快地閃過一痛。
可這卻並沒有逃過白清的眼睛,聳聳肩,不再堅持:“好吧!”
但傅承燁剛鬆一口氣時,卻驟然出手,將他拉了起來。
霎那間,一大片跡出現在白清的眼前。
他後背的服已經全部劃破,出了泛白的傷痕,其中有一道甚至可以看得見白森森的骨頭。
見此,白清眉頭狠狠地擰在了一起:“怎麽可能沒事?”
低聲開口,語氣中含著一連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心疼。
著輕的,傅承燁繃,幹地安著:“我真的沒事,比起之前來,這點痛又算什麽?”
他從小就習慣了病痛,這點小傷對他來說的確不算什麽大事。
可是白清卻聽得心髒一,泛起了疼痛:“你……”
想要出言安傅承燁,但是話到邊,卻又突然清醒過來。
眼前的男人比想象得還要強大,他並不需要安。
而唯一能做的,隻有幫他療傷!
下心中的躁,白清抿抿,將他扶起來:“我先帶你回去。”
如果此刻的靈氣沒有耗盡的話,還可以為他止療傷。
但如今,一無所有,為今之計,隻能帶著傅承燁先回京市。
可當俯下\/時想要將傅承燁扶起來時,卻遭到了他的拒絕:“我不能回去!”
“為什麽?”
白清驚訝地抬起頭,試圖說服他:“你的傷勢太過嚴重,再拖下去,恐怕會失過多。”
“我知道!”
傅承燁麵冷靜,眼眸中泛起了一冷然:“可我不能回去,今日的這次事件絕對不是偶然。”
不僅是那些殺手,就連這場山火,大概率也是有人故意為之,在沒有查清楚幕後主使之前,此刻貿然回去,恐怕還會遭遇不測。
聽出他的意有所指,白清沉默一會兒,依然堅持:“可我現在沒有辦法為你治療。”
“可這是個好機會不是嗎?”
傅承燁偏過頭來,一向冷靜的臉上卻沾染了幾分瘋狂:“他們找不到我,大概率會覺得我已經死了……”
若是以前,傅承燁不介意慢慢來,反正隻要他活著,幕後的人總會控製不住心中的貪,自上鉤。
可如今,他們既然牽扯到了白清,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傅承燁緩緩地對上白清的眼睛,聲音低沉邪肆:“對方送了我這麽大一份禮,我當然得還回去才是。”
他說得平淡簡單,可是白清又豈會猜不出來,這個辦法作起來到底有多難?
萬一失手了,傅家家主之位恐怕真的要拱手讓人。
猶豫一會兒,白清小心翼翼開口:“萬一……”
“沒有萬一,隻有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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