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嗓音低低沉沉,蘇沫聽在耳朵里,下意識繃,在長外的在這種刺激下又泛起一層顆粒。
秦琛話落,蘇沫抿著紅不吭聲。
他也不急,就這麼用大手在后頸挲,看耳朵都紅了,才又蠱說,“試試,嗯?最后一次。”
男之間這種事,不能問,不答就是默認。
非得追問出個所以然,只會破壞這種朦朧如薄霧的曖昧氣氛。
對于這點,秦琛把握的尺度就非常好。
蘇沫上長被褪下時,人忍不住栗。
秦琛大手摟在腰間,掐滅指尖的煙,將人抵在櫥柜上,兩人面對面,男人掌心滾燙,“要正面還是背面?”
蘇沫臉頰緋紅,似嗔非嗔地看他。
秦琛眸黑漆漆,嗓音沉而啞,又帶了那麼一不易察覺的壞,“那就都做。”
說著,雙手一抻一提,上黑半袖掉落。
這樣的秦琛,是蘇沫從來沒見過的。
該怎麼說,荷爾蒙棚。
尤其是在他面對面跟橫沖直撞的時候,手臂托著,手臂結實,管噴張,再搭配上那張冷的臉。
值簡直達到了頂峰。
蘇沫纖細白皙的脖子微仰,水瀲瀲的眼眸微瞇,指尖掐他手臂,又去攀附他脖子。
秦琛全由著。
讓掐,讓抱,讓咬。
等到一切水到渠就要到達頂峰,秦琛驟然停下。
蘇沫水眸,帶著中獨有的態急切切地看他。
秦琛眸子沉沉,啞聲說,“要不要再續兩天?”
蘇沫整個人汗涔涔的,上又麻麻卻得不到舒緩,看著他問,語氣里是說不出的氣委屈,“什麼?”
秦琛,“再跟我續兩天,別急著斷。”
蘇沫腳尖繃,人掛在秦琛上,知道他是故意使壞在這種時候停下來,真的要哭了,又偏偏不想丟面子,“不要。”
秦琛挑眉,“確定?”
蘇沫咬下,“確定。”
就不信這個狗東西現在會停下來不做。
蘇沫話音落,讓這輩子都會留下影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秦琛掐著的細腰將緩
緩往后推,直到兩人徹底分開,一臉肅冷地當著的面系上腰間皮帶,隨后彎腰撿起地上的黑半袖穿上,最后,走了……
是。
沒錯。
秦琛那個狗男人走了。
真的走了。
相比于秦琛的痛快決絕,蘇沫站在櫥柜前,上的長,上半落肩膀,下半至,眼尾泛紅還未完全退散……
蘇沫咬下,心罵臟的。
半小時后,蘇沫沖了個冷水澡發漉漉的坐在沙發里跟阮卉視頻電話。
阮卉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不是,他就那樣走了?”
蘇沫面無表,氣得胃都疼,“嗯。”
阮卉繼續笑,完全停不下來,“我覺得他就是拿你的克星。”
蘇沫,“嗯哼。”
阮卉,“真的,沫沫,我跟你認識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生氣。”
蘇沫紅輕挑,“狗男人,就是一小人。”
阮卉看熱鬧不嫌事大,“我倒是覺得他意志力蠻厲害的,什麼男人能在那種況下喊停啊。”
蘇沫磨牙,不想說話。
而不達,哪怕是沖了個冷水澡也沒得到緩解。
跟阮卉掛斷電話,蘇沫踩著拖鞋進浴室,剛準備吹頭發,扔在手跟前的手機震。
垂眸掃了眼手機屏,剛消下去的怒意再次達到了頂峰。
秦琛轉賬一萬三。
轉賬備注還你服錢。
看著這條信息,蘇沫簡直是被氣笑了,把手里的吹風機一扔,直接給秦琛回撥了一通電話。
電話接通,秦琛嗓音沙啞,“怎麼了?”
蘇沫,“你給我轉一萬三是什麼意思?”
秦琛啞聲說,“還你服錢。”
說完,呼吸沉而重。
蘇沫,“……”
都是年人,而且兩人還是保持過那種關系的年人。
對于秦琛這個狀態,蘇沫毫不陌生。
蘇沫抿紅,數秒,似笑非笑,“你干嘛呢?”
秦琛聲音沉沉,不答反問,“你說呢?”
蘇沫問,“你現在在哪兒?”
秦琛,“你樓下,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