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原地站了片刻,回頭看了一眼商言,卻見商言也正在盯著自己。
沉默片刻,沒再多說什麼,轉離開了醫院。
秦晚在醫院住了兩個晚上,在觀察過沒有大礙的時候便準備出院,結果剛到一樓,便看見醫院的正門口圍著一群記者,將其中一個戴墨鏡的男人團團圍住
“沈總,請問昨天車禍的新聞您看到了麼,關于您太太蓄意謀殺撞了人的事,您怎麼看?”
“據相關報道,您和商言小姐最近一直在鬧離婚,請問離婚手續已經辦完了麼?財產分割的怎麼樣了?”
“沈總,聽說您太太已經被商家除名,您也是因為這個才和離婚的,這是真的麼?”
“……”
一連串的問題和無數話筒將沈宴安死死圍住,他邊的幾個保鏢幾乎是用盡全力才終于幫他開出了一條路,終于將他送進了醫院。
沈宴安的臉無比難看,臉上更是滿是憎惡的表,仿佛聽到商言三個字都覺得臟。
秦晚和沈宴辭同時看到了他,但是誰也沒躲,而沈宴安也是一樣,在短暫的意外愣神之后,大步走上前在他們兩人面前站定
“好久不見!”
沈宴安角勾著向上的弧度,但笑容中卻沒有一點溫度,反而帶著幾分寒意。
沈宴辭同樣面無表“不如不見。”
說完便拉著秦晚想走。
沈宴安卻是嗤笑一聲“不用怕我怕到這種程度吧,現在已經不是三年前了,我沒本事再次對你的寶貝前妻下手。”
他說這話的意思故意帶著幾分挑釁,仿佛是為了故意激怒沈宴辭一般。
沈宴辭面低沉“你既然清楚自己的境,那就應該滾遠一點,否則被我看見只會讓你的境更難過。”
“好大的口氣——”
“你手中跟著的那個項目不適合你,周一會有人取代你的位置,接走這個項目。”
沈宴辭直接開口道。
沈宴安聞言臉更加難看“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是通知。你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值得我威脅的了。”
沈宴辭淡定丟下最后一句話,拉著秦晚轉離開
沈宴安死死盯著兩人的背影,正在咬牙盯的時候,還在門口的助理終于匆匆忙忙了進來,站在沈宴安旁邊便立馬開口
“出大事了沈總,我們、我們這次真的、真的……”
助理因為張的緒甚至結了起來,開口說話的聲音也帶著抖。
沈宴安正煩躁著,聽到這話立馬眼神一冷“什麼真的假的,到底出了什麼事,說!”
“我們、我們現在手里最大的那個項目剛剛收到甲方的通知,說我們沒有按照合同要求嚴格執行,所以要跟我們解、解除合同,而且、而且還說讓我們賠償他們整個項目的誤工費,這可是很大的一筆錢,財務現在已經拿不出那麼多的錢了……”
助理越說越快,他對
于現在的況也是了解的,也正是因為了解,所以他此刻才會這麼張。
沈宴安猛地轉頭看向助理,隨后又立馬抬頭看向沈宴辭離開的方向,攥拳頭“沈宴辭,你夠狠!”
助理有些沒聽懂“沈總,您的意思是說,這次的事是沈宴辭搞的鬼?但我聽說甲方是因為沈太太這件事所以才——”
助理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宴安一個眼神直接瞪了回去,再不敢說話。
而沈宴安在打了幾個電話都沒什麼人脈能找到后,帶著火氣進了電梯,怒氣沖沖到了商言的病床,一腳踢開房門。
正躺在床上不能彈的商言看到這一幕嚇了一跳,子下意識的向后退,眼神也跟著飄忽起來“你、你怎麼來了……你、你想干什麼……”
沈宴安目炯炯的盯著,緩慢走過去,居高臨下看著病床上的商言,開口“我聽說你瘋了?”
“我沒瘋!你才瘋了——你是瘋子!”
商言大聲喊著。
沈宴安滿眼嫌惡,看著的模樣仿佛看到了什麼臟東西“在我面前裝出這副瘋瘋癲癲的樣子,我來是想告訴你,離婚手續已經辦完了,但是在辦完之后,我還有一樣東西要找你要回來!”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出去出去!你這個瘋子!瘋子!”
商言似乎也被忽然出現的沈宴安刺激到一些,忽然尖聲大。
但沈宴安卻毫不當回事,回頭對助理使了個眼,助理直接上前搜“商小姐抱歉,您在婚轉移走的八千萬資產現在需要還回來,您只要把手機給我就好,剩下的我可以作。”
“滾開……滾開你們都是瘋子……”
商言終于意識到了害怕,拼命掙扎,而越是掙扎,沈宴安便愈發判定的手機里必然有其他的證據,助理也同樣意識到這一點,轉了一圈終于在枕頭下面發現了的手機。
拿到手機之后,助理直接找到商言的那個和境外轉賬匯款用的藏賬戶,于是拿給沈宴安“沈總,就是這個賬號,現在我們只要取證證明這個賬號和商言有關,那那些被轉移到海外的錢就能追回來。”
“盡快去作。”
沈宴安直接開口,隨后轉便要走。
商言見狀幾乎大聲嘶吼,咬牙切齒喊著沈宴安“你憑什麼拿走我的錢,那錢是我的……別,別我的錢……”
沈宴安腳步一頓,忽然回頭看著商言“你不是已經瘋了麼,瘋子竟然也會在乎錢?”
商言一頓,再次嘶吼出聲“你才是瘋子,我沒瘋——我沒有!”
真正的瘋子都不會承認自己是瘋子,反而會去指責對方是瘋子。
這一點沈宴安倒是不意外,他抬頭看了一眼病房中的其他各,又看了一眼病床上兇神惡煞朝自己嘶吼著的商言,嫌棄意味更重,轉離開。
是真瘋子還是假瘋子無所謂,反正只要是不影響到自己接下來的事,他甚至連看都不想多看這個前妻一眼。
只要活著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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