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
喬一寧臉鐵青,咬牙給這件事下了結論“從那天到你我就知道你肯定見不得我好,必然會把這件事到宣揚,但沒想到你會這麼快就跑來告訴沈宴辭。”
秦晚知道不管自己再怎麼否認喬一寧也不會相信自己本沒提這件事,索也懶得解釋“你想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不用再跑到我面前撂狠話了。”
說著轉便要走。
“你站住!”
喬一寧再次繞到的面前,冷笑道“秦晚,你別以為在背后詆毀我幾句就真的能有什麼效果,你有證據證明我和郁可寒之間發生過什麼麼?那天晚上不過是他對我表白心意被我拒絕了而已,你沒有被這種頂級豪門的繼承人追求過,自然不懂拒絕他們的方式!所以才會以為我和他之間有什麼吧!”
喬一寧即使在這樣的況下,仍然不忘提起郁可寒的份來抬高自己,聽的秦晚真的是尷尬癥都要犯了。
臉上泛起不耐煩“你和這些豪門繼承人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一定點都不興趣,至于你口中的什麼證據不證據,那也是你要和沈宴辭解釋的事,跟我沒關系。”
“你裝出這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剛剛沈宴辭說取消婚約的事你聽到肯定高興壞了吧!”
喬一寧恨不得將這一早上的委屈全都撒在秦晚上,惡狠狠的盯著秦晚“我告訴你,別做夢了,只要沈氏集團還想和我們喬氏合作西山的項目,他就必須要和我訂婚!這個項目不止沈家想做,整個安城所有能拿得出資金的集團都想做,是因為我喜歡沈宴辭,所以我爸爸才選擇了沈氏,所以沈宴辭提出的取消訂婚本就不作數,沈伯父就算是拿著刀他,也會讓他跟我訂婚的。”
秦晚本來對喬一寧這些瘋話不興趣,但聽急之下這麼清晰的說出整件事的脈絡,腦海中卻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那如果這次喬的項目失敗了,喬家是不是就徹底完了?
有了這個想法,看著喬一寧的眼神也亮了幾分“這麼說,現在你們兩家聯姻的事,倒是你們喬家在主導了?”
“那是自然,所以你更應該明白——”
“這個項目什麼時候開始?”
“應該在年底——你問這個做什麼?”
喬一寧也覺察出不對勁,防備的盯著秦晚。
秦晚勾“當然是想了解下你和沈宴辭什麼時候訂婚啊,到時候我一定包一份大禮送上!”
“不用急,項目開始之前我自然會舉辦好盛大的訂婚儀式昭告全城,到時候你那份請柬我也一定親自送上。”
在耍皮子這方面喬一寧向來不落下風,尤其是在面對秦晚的時候,這些仿佛就是要為之斗終的事業。
秦晚在心里算了下時間,現在是8月,到年底大概4個月左右,如果想做什麼,這個時間也足夠了,現在倒是真的可以了解下這個項目。
想到這心思不活躍起來,也懶得再和喬一寧在這浪費舌,不顧還在吧啦吧啦說著什麼,快步走到路邊打車回了工作室。
r> 回到工作室時方可已經在工位上,見到秦晚立馬起跟進了辦公室“總監,小馮那邊有消息了。”
秦晚正想問這件事,回手將辦公室的門鎖上“怎麼說?”
“按照你說的,自己主去找了喬,將那個u盤還了回去,并且把你給的那兩個項目信息給了喬一個,喬看到有利潤能回收之后對小馮相當肯定,并解釋之前的事都是誤會,甚至主讓小馮再次留在喬氏工作。”
方可低聲音,將小馮給的消息轉述給秦晚。
秦晚聽后冷笑了一聲“看來我還算是了解喬,也算是保住了小馮這條命。”
方可點了點頭“沒錯,而且小馮還說,通過回到喬氏這幾天便發現喬現在對各種能的資金都十分重視,所以在得知手里攥著秦總之前的那個項目信息的時候回特別高興,甚至沒有多追問他u盤的事。”
秦晚聞言微微有些疑“喬吞掉了嘉偉應該資金非常充裕才對,怎麼會這麼缺錢,你有問小馮為什麼會缺錢麼?”
“小馮現在說不準,但是猜測和喬氏西山的項目有關,據這幾天觀察,整個喬氏的資源現在全都在朝這個項目傾斜,可以說舉全公司之力保這一個項目。”
方可雖然不懂這個項目的發展方向,但聽著這個思路便覺得奇怪,畢竟這種大企業賭上全部資源去做一件事本就很危險,功了固然是好事,但如果一旦失敗,可就是集團傾覆的災難。
秦晚聽這麼說,心里的想法更重,頓了頓開口道“你讓小馮持續盯著西山這個項目,有任何異隨時和你聯系,另外你們兩個聯系的時候要千萬記得蔽,不要見面,不要用工作電話,做好保工作,小馮才能安全。”
“我知道,總監。”
方可自然也明白安全對于小馮的重要,于是連連點頭。
“還有一件事。”
秦晚蹙眉一邊思考一邊代“你找一家信得過的調查公司,調查一下喬氏西山這個項目的主要業務和目前進度,資料越詳細越好,但也同樣要注意一點。”
“好。”
方可點頭,記下了這件事,隨后又有些擔心的轉過“總監,你是要準備開始對付喬氏集團了麼?”
方可明白秦晚早晚會對喬氏下手,但一直以為至要幾年之后,在安城的地位更穩一些的時候,卻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早。
秦晚勾“說對付喬氏太言重了,以我現在的能力本不了喬氏分毫,但多了解一下對方的況總是有益的,我做不到的事,或許會有其他人能做到。”
“總監,我聽不太懂。”方可干笑著撓撓頭,這對來說有些深奧。
“喬氏西山項目既然是這麼大一塊,那盯著它的財狼虎豹肯定無數,我們不需要把搶過來,只需要想辦法讓掉在地上,那些圍著它的野自然會沖上去分而食之。”
秦晚雙手疊在眼前,目中帶著深邃的算計和寒意,有那麼一瞬間,方可甚至覺得天生就該做一個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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