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司,許冬言在走廊里和關銘肩而過。也沒多想,隨口打了個招呼:“師兄早。”
關銘心里暖洋洋的,又想到昨天晚上兩人的互,突然覺得許冬言可的地方還是多的。
然而,別人的心思千回百轉,許冬言卻完全不知,打了招呼就回到座位上開始趕稿子。
中午的時候,關銘來找許冬言:“昨天沒事吧?”
提到昨天,許冬言又想到了寧時修,但面上依舊故作平靜:“能有什麼事?”
“寧總把你送到家的?”
“嗯。”
“哦,那就好。”關銘想了想說,“寧就難說了。你一個孩子,以后還是不要跟別人單獨走了,尤其是在喝過酒以侯。”
許冬言笑了:“我怎麼記得第一次是你把我塞進他車里的?”
關銘尷尬地撓了撓頭:“我那次不也喝多了嘛,以后絕對不會了。要是再遇到那種況,我還是親自送你回去比較好。”
“先謝謝你了啊。”
關銘又問:“中午在哪兒吃啊?”
“就門外那幾家唄。”
“那兒有什麼好吃的!”關銘頓了頓說,“別人送了我兩張松本樓壽司的代金券,開車十五分鐘就到。要不我們去那兒吃吧?”
“今天?算了吧。今天我約了小陶,下午一上班還得開會。”
說曹曹就到,許冬言的手機突然響了,打電話的正是小陶。許冬言一看時間,不由得了一聲:“糟了。”也不接電話,匆匆忙忙關掉電腦起就往外走,頭也不回地對關銘說:“小陶催我了,我先走了。”
關銘怔怔地目送著許冬言離開,末了,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時候辦公室里另外一個男同事冒出頭來:“關哥,松本代金券啥時候過期啊?
關銘沒想到辦公室里還有其他人,白了那人一眼,沒好氣道:“我下午開會。”
晚上快下班時,溫琴發信息問許冬言晚上回不回家吃飯。許冬言正要回復,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寧時修晚上會不會約?
正想著,手機又振了振,這回是寧時修:“上次電影沒看上,今晚補上。”
許冬言不由得勾起了角。估計是溫琴也同時問寧時修了,所以回復家里前,兩個人先通個氣。
回了寧時修一個“好”,又回復溫琴:“晚上要加班。”
溫琴抱怨道:“怎麼你和時修剛過完年就忙這樣?”
“哦,他也加班啊?”
“他沒說加班,說是有事。他是不是跟聞靜約會去了?”
許冬言笑:“有可能。”
溫琴說:“你們晚上都不回來,就我一個人,干脆減算了。”
“您是該減減了。”
下班時間一到,許冬言立刻收拾東西往外走,沒想到等電梯的時候又遇到了關銘。
“不用加班嗎?”關銘笑呵呵地問。
“嗯。”許冬言隨口應了一聲。
等電梯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兩人也就不再說話。等到從電梯里出來,關銘問:“回家?”
許冬言猶豫了一下,說:“是啊。”
“坐公嗎?”
出了門就是公車站,究竟坐不坐公,關銘一會兒就知道了。早知道就不說自己是回家了……許冬言正犯難要怎麼圓剛才那個謊,就看到寧時修的車已經等在路邊了。
顧不上再應付關銘:“我有事先走了,明兒見。”說著就朝寧時修停車的方向快步走去。
看著許冬言上了前面一輛黑Q5,關銘不解地撓了撓頭:“那不是寧總的車嗎,他倆什麼時候關系這麼近了?難道又是順路搭車?”
寧時修沒什麼約會經驗,沒有提前購票,兩人吃完飯趕到電影院時,好的片子都沒票了,只有一部恐怖片可以看。
寧時修看了看許冬言:”你會害怕嗎?”
許冬言不屑:“這有什麼好怕的!就這個吧,不然也沒別的。”
于是兩人的第一次正式約會就選了一部網絡評分剛剛過五分的恐怖電影。然而,無論電影拍得怎麼樣,許冬言還是會怕的。從小就一個人在家的時間比較多,這個人想象力又尤為富,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神張,幾乎從來不看恐怖電影。但是今天可是和寧時修的第一次約會,不想就這樣早早地結束。
他們進去時,電影已經開演了。但這個場次觀眾席上都空的,滿場也只有幾對凌地散落在觀眾席的角落里。
許冬言本想隨便找個后排的位置坐下,但寧時修還是拉著找到了票上對應的位置。
寧時修看電影,就真的是在認真地看電影。可許冬言不敢看得太認真,努力分散著自己的注意力,然而邪恐怖的音效卻無孔不。讓完全無法不關注劇。
悄悄看了眼寧時修,發現他真的像聽課一樣認真,而且不管畫面如何恐怖腥,他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似乎是到了的目,他抓起的手,稍稍側頭說:“這片子拍得爛的。”
“為什麼這麼說?”
“完全不合邏輯、穿幫鏡頭也多。”他像研究課題一樣嚴謹地幫分析著,“你見過跑步跑骨折的嗎?還有竟然有人當眾勒死自己也沒人阻攔,這也太說不通了吧?魂不散的鬼從電視機里爬出來的鏡頭已經太老套,嚇不到人了。還有,這里提到了催眠、可催眠又不是什麼法,在病人配合的況下才可以幫助治療,但這電影里的催眠師竟然可以隨隨便便地控制別人心智,真是當玄幻電影來拍的嗎?這結局也是毫無營養又白癡——難怪沒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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