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明白了一些……”余清窈了馬的鬃,不由自我道:“我居然能騎踏雪烏騅了……”
李策的膛在后背,又輕輕笑了起來。
“殿下笑什麼?”余清窈不解。
李策溫聲道:“別看烏騅好像脾氣不好,但它跑起來節奏很是平穩,是最好騎的馬。”
“啊……”余清窈不可置信。
這樣也算節奏平穩,那其他的豈不是更難騎了。
踏雪烏騅晃著腦袋,打了一個響鼻,跑得更帶勁了。
好像聽懂了李策在夸它是一匹好馬。
“若你學不會騎烏騅,我也不敢讓你騎其他的。”李策用一只手臂摟了的腰。
太已經升到了地平線以上,山林里的鳥嘰喳飛過頭頂,涌向了另一邊的山林。
如此多的鳥飛出,也意味著時辰不早了。
李策用膛將的子下了些,免得涌過來的風會吹懷里,“好了,教學到此,剩下的以后在別的地方再教你,現在我們需要趕路,前去匯合,速度會加快些,你還得住麼?”
“嗯,我可以。”余清窈不想耽擱行程,自己就用手乖乖扶住馬鞍的鐵環。
的后背被下,子便夾在馬鞍和李策之間。
即便要趕路,李策的手臂和也不會忘記幫助順應馬的起落勢頭,不讓馬鞍撞著。
然而此此景讓余清窈腦海里不由回想起在那本書上看見過類似的畫面。
小臉瞬間變得通紅。
又是窘又是好奇。
嘗試過自己騎馬后才知道在馬上保持平衡已經非常不容易了,怎麼還能……
“在想什麼?耳朵都紅了。”李策的忽然在后含住了的耳尖。
余清窈支吾不敢言。
可是敢肯定早已經翻遍全書的李策定然猜得出來,剛剛想到了什麼!
第72章 借馬
快馬疾馳, 也花了一個時辰才趕上已經啟程車隊。
余清窈都快顛散架了。
一回到馬車上,就癱在榻上連胳膊都不愿意抬起來。
福吉騎著馬隔著車簾在給李策回話,報告昨夜車隊的況。
“果如殿下所料, 我們車隊里竟真混了細,一打聽到殿下離開就開始蠢蠢,想往外遞消息, 這才出了馬腳,這一晚上可把我們忙的,一連揪出了四個!”
李策正在桌案前回復一些才收到的信,聞言就道:“也不可掉以輕心, 說不定還有沒有暴的,經昨夜之后就會藏得更深。”
福吉無可奈何道:“現在只盼著能從被抓的這幾人口里再撬出些有用的信息來。”
說完正事, 福吉語氣一轉, 就對余清窈笑道:“王妃帶回來的禮已經送到知藍、春桃車里去了。們都很喜歡, 說中午再過來給王妃娘娘謝恩。王妃送給奴婢的東西,奴婢也十分喜歡, 多謝娘娘記掛。”
余清窈和殿下一樣, 對邊的人都很好, 有什麼好事也從來沒有忘記過他們。
這讓福吉不已, 對的喜之更是溢于言表。
“都是些小東西,無妨的。”余清窈也是考慮到這次‘出游’不能帶上他們幾個,反要他們留下心抓細這樣的苦差事, 只是帶些小禮品本不值一提。
“在襄城我們還得了一些別的消息,看來秦州的水比我想象的還要深,災民的況也更嚴重。車隊按原計劃, 此后不再去驛站休整了, 盡量短時間。除了巡防之外的人都不得擅自離隊。”李策把剛剛寫好的信從窗口遞了出去, “裴知岐到了哪里,他是不是耽擱太久了。“
福吉接過信,猶猶豫豫才開口道:“……好似裴院判遇到了一些麻煩,被纏上了。”
李策聽他聲音含糊,似有瞞,直接問道:“是收到了什麼消息?”
福吉輕咳了一聲。
“呃……也是剛剛聽見的,宮里來的消息,說是……華昌公主不見了。”
李策眸子一沉。
福吉忙不迭地拱手:“等裴院判到了或許就知道是個什麼況,奴婢先告退了!”
李策放下車簾,凝眉不展。
余清窈撐著,挑開帷幔朝他湊過來,問道:“華昌公主離開了金陵城?難道是為了裴院判?”
李策坐到榻上,將擁住,難得出點頭疼的神,“父皇的兒,除了二公主之外就剩下華昌,自寵慣,溜出宮是能做的出來的事,只是現在這一路都不太平……”
余清窈懂他的擔憂。
比起一直在市井長大,人世故都知曉的姜小小,華昌公主一直在宮里養尊優,若是遇到一些變故,怎麼能適應的了顛沛流離的生活。
“公主吉人有天相,若有裴院判照應,應當沒事。”余清窈結合福吉剛剛說的兩句話,聽他的意思是華昌公主應該是在半路上就纏上了裴院判。
李策把下擱在的頸窩里,手了的后背。
“我想讓他早點來給你調理一下。”
“我現在真的已經沒事了……”余清窈平時也沒有察覺到自己有什麼不適,除了癸水來時的前兩天。
出兩只手叉到李策的脖頸后,整個人想坐進他懷里,可是才挨到他結實的上,就整個人都往上提起,似是到了自己的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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