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說道:“也不知道三皇子他們準備了什麽給皇上,錢明珠,你是三皇子的婢,知道什麽幕嗎?”
“奴婢隻知道做了幾個布娃娃,其他一概不知。”李沐瀾老實說:“三皇子沒將計劃告訴奴婢,倘若要問,您還是親自過問三皇子吧。”
“你這丫頭,著實多!”楚依依不滿。
周玉沒怎麽生氣,隻說:“本宮總覺得你這丫頭不錯,人機靈也有幾分傲氣,可就是這脾氣要不得,倘若伺候皇上,遲早是會出事的。”
楚依依說:“母後,您何出此言?”
周玉不答反問:“錢明珠,讓你伺候皇上可好?”
李沐瀾楞得可以,搖頭不語。一個三皇子都難以伺候,倘若伺候皇上,那真的離死不遠了。
周玉說道:“這可是別人盼都盼不到的機會,你正要放棄?”
“娘娘,人各有命,奴婢不是這種命。”
周玉微微一笑,說道:“那好,既然你不願意,本宮也不勉強。之前皇上還提及你呢,真是怪了,他很提及一個宮的,你才宮多久,就了例外了。”
李沐瀾不清皇後的意思,隻能說:“娘娘,奴婢什麽都不求,現在這樣就好的。”
“那你可別後悔。三皇子是傻子。”言下之意,跟著一個傻子是沒有出頭之日的。
“母後,也是傻子啊。”楚依依嗤笑:“傻子與傻子,真是天生的主仆關係呢。”
李沐瀾心中不悅,卻什麽都不能說。
周玉見自己的皇兒將蛋羹吃了個幹淨,就說:“你這蛋羹是用什麽蛋做的?還是上次的野鳥蛋嗎?”
“回娘娘的話,奴婢隻知道是野鳥蛋,至於是什麽鳥,還真是不知道,請娘娘息怒。”李沐瀾放聰明了,已經很說錯話。
周玉注意到了,說道:“行啊,傻子也有不傻的時候,現在聽上去倒是極好的。嗬嗬,宇兒,既然你喜歡這蛋羹,不如多吃點,好了什麽都會好的。”
龍峻宇打了一個飽嗝,說道:“母後,兒臣已經飽了。兒臣想到父皇那裏看看。”
周玉一想,說道:“也好,你父皇還在生你的氣,你去求個,想來會好一點的。”
龍峻宇也不多話,讓明心伺候自己下榻,然後獨自一人去找皇上了。李沐瀾見狀,沒想著久留,就趁機退了出來。
專屬於皇上的書房,龍騰博正在批閱最後幾份奏折,心沉重。國家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事件發生,而每一件都需獲得自己的批示,累不說,還不能喊出來。
“父皇。”龍峻宇輕輕喊了一聲,這才下跪行禮:“孩兒自知有錯,故而遲遲未來請罪,請父皇責罰!”
龍騰博將手中奏折一摔,說道:“你還有臉麵來見朕嗎?朕已經夠累了,還要為你的事煩憂,想想真是夠了!”
“父皇息怒,一切都隻是意外。”龍峻宇陪著不是:“都是孩兒的錯,也是造化弄人。孩兒保證下不為例。”
“傳出去可真夠丟臉的!”龍騰博對他說:“宇兒,你不是普通人,你是東國的太子,一個太子居然在某天清晨得了馬上瘋,唉,你讓父皇如何自圓其說?”
“父皇,兒臣知錯,請父皇息怒。”龍峻宇還是求饒:“父皇,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兒臣知道自己做錯了,以後就不會重蹈覆轍了。”
“你戒得了嗎?朕是過來人,知道的比千軍萬馬更厲害。”龍騰博說道:“一個將軍可以指揮任何一場戰役,卻往往敗在自家人手裏,真是悲哀啊。”
龍峻宇不語,聽著父親的言論。
“你知道朕為何對自己的後宮睜一眼閉一眼嗎?”龍騰博忽然說:“這好比是養一池子的魚兒。不管你是大是小、是靈活還是遲鈍、是紅還是黑,隻要是魚,隻要有水,們就可以活下去。而朕就是這一池子活水,倘若沒了水,這些池裏的魚兒統統都得死。”
龍峻宇聽得認真,不住點頭。
“你真的懂了嗎?你想不想為這一池子的活水?”龍騰博說道:“別到時候魚想活,水卻發臭了。”
“兒臣都聽父皇的。”龍峻宇說道。
“行了,起來吧。”龍騰博說道:“在沒有更好的人選之前,你還是朕的太子,朕不會對你怎麽樣的。可是,宇兒,這次父皇真的對你非常失。”
大德就在此時來請:“皇上,時辰不早了,三皇子請您移駕。”他見太子也在,趕行禮:“奴才給太子請安。”
龍騰博對他說:“知道了,朕馬上過去。也不知道昊兒玩什麽花樣,一直神兮兮到現在。朕派人去問也不說,唉!一個比一個讓人不省心啊。”
龍峻宇說道:“倘若父皇生氣,就氣兒臣一人吧,三皇弟他們一定是胡鬧呢。請您念在父子之,別與他們一般見識。”
龍騰博顯得不悅,說道:“宇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為太子,心應該寬廣,他們都是你的兄弟,別拆了他們的臺。”
“父皇教訓得是,孩兒記住了。”龍峻宇鬧了個無趣,趕尾隨跟了上去。
李沐瀾回到曹得諾邊,見他在自言自語,就問:“師傅,您說什麽呢?嘀嘀咕咕的。”
“明珠,你來得正好,師傅正在納悶呢。你這鳥蛋是從哪兒得來的,這氣味怎麽和之前的不一樣啊。”
“該不會是臭了吧?”李沐瀾心驚之餘說道:“不對啊,我是親眼看到太子將整碗都吃下去了。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我也說不清楚,總覺得心裏不踏實。”曹得諾看著竹筐的鳥蛋:“別出什麽事才好。”
“能出什麽事啊,師傅別自己嚇自己了。”李沐瀾安他:“好了,您一定是太累了,之前又鬧腹痛,這會兒該好好歇著。洗碗涮窩的活兒還是給別人忙活吧。”
曹得諾下心中的遲疑,說道:“唉,好吧,我也不去想了,想也沒用。倒是你,三皇子那邊開始了沒有?”
“管他呢,我才不關心呢。”李沐瀾說完就後悔了,隻好為自己打圓場:“也是,倘若他搞砸了,還有我的不是,我得去看看。師傅,我先過去了。”
“去吧,這裏有其他人打掃清理呢。”曹得諾對說。
李沐瀾一躬,這才去了主屋。除了皇上坐在正位,其他人都是站著。隻見下午搭起的臺子上正在進行新奇的表演。幾個布娃娃被線牽著,一會兒走路一會兒說話,還搖頭晃腦的,很是好笑。
李沐瀾看了一陣子就笑了起來,見皇上的臉上也漸漸有了一笑意,心裏就有了底。這次三皇子想要討皇上的歡心,估計又可以功了。
彩的布娃娃表演配合上簫聲和琴聲,呈現了一出奐的表演。不止皇上被吸引了目,就連其他人也都看得津津有味。周玉想喝倒彩,可眼見皇上龍大悅,隻好忍著不說了。
龍騰博看完了表演,不住拍手,讚道:“好,好!好看得很吶。哎呀,真是想也想不到的妙哉。”
龍峻昊終於來到龍騰博跟前,行禮說道:“父皇,您還滿意嗎?”
“真是想不到,才兩天不到的功夫,昊兒就準備了如此一份禮給朕、真是令人大快人心啊!不僅故事好,這人偶也做得惟妙惟肖。好,朕很是喜歡吶。”說完,他又笑了笑。
周玉一陣吃味,說道:“皇上,臣妾以為,這是不是別人幫昊兒想的主意啊。憑他一人,如何令人信服?”
龍峻昊心中笑著,說道:“嘿嘿,這當然不是我一個人想出來的,大德與錢明珠也有份參與的。”
大德立即說道:“奴才隻是奉命行事,這主意是主子命令的。”
李沐瀾沒有說話,看著龍峻昊得意的樣子,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很想離他遠遠的,可一想到他總是幫自己解圍,還總是喜歡親吻,的心又變得七上八下的。
龍騰博看著其他幾個兒子:“好哇,還是昊兒有辦法,能讓你們幾個合力表演。親兄弟就該如此嘛。”他開心得說:“昊兒,這次你讓父皇開心大笑,又團結了兄弟。你想要朕什麽禮作為賞賜啊?”
“孩兒什麽賞賜都不想要,隻想國泰民安。”龍峻昊來了這麽一句:“二皇兄,四皇弟,你們以為如何?”
龍峻寬笑著說:“沒錯,三皇兄的景願就是兒臣之所願。”
龍峻瀚知道,這次又讓龍峻昊占了天機,隻好說道:“父皇,賞賜乃是外,三皇弟的一句國泰民安就是最好的賞賜。”
“難得你們都如此深明大義,好,個個都是朕的好兒子!”龍騰博看著眾人:“不過,朕說了有賞賜就是有賞賜,豈能言而無信。”
龍峻昊也不推辭,立即說道:“既然父皇執意,孩兒倒是想得到一個賞賜,請父皇恩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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