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恭喜你,要離苦海了
“不用搶,我讓給你。”我哼笑著,眼眶從潤到幹,再到疼痛。
苦更是再口腔中快速蔓延開來……
“不用搶,因為我不配啊……”這一刻,我前所未有的狼狽,匆匆逃離,像個犯了十惡不赦大罪的逃犯一樣,馬不停蹄得離開了我的犯罪現場。
直到進電梯,直到電梯門關上,我徹底了力癱坐在了地上。
巨大的悲痛幾乎席卷了我的全。
我抱了雙,將臉埋在了膝彎裏。
我本以為隻要熬到跟霍允辭離婚的那一天,我的人生就會多雲轉晴,就會永遠都灑滿。
可事實向我證明,我這一輩子都得活在白清敘的影之下。
電梯門打開後,我如行走一般走了出去。
深夜的帝都真的好冷。
可是目之所及,卻沒有一個是我能去的地方。
說起來也可笑的,我自以為不住在霍允辭的別墅裏,我就能保持一獨立跟自我。
可到頭來後的那套小公寓不也是他的。
我什麽都沒有,擁有的隻是這些年的寄人籬下。
在樓下站了一會兒後,我調整了自己的緒去附近的小賓館開了一間房。
一覺睡到了早上七點,趙申就給我打了電話。
問我今天還去不去公司。
我昏昏沉沉接通了電話,說“去”。
不管怎麽樣,工作還得做,班還得上。否則在霍允辭看來我更是一個一無是的人。
這時,趙申好像把手機遞給了霍允辭。
即便他沒說話,是聽著電話那頭的氣息,我也能察覺得出來。
“霍總,我今天晚一點去。”我清了清嗓子,發現聲音十分沙啞,一腦袋還有點熱。
“在哪?”他的話不多。
“桔子酒店,小區附近。”我有氣無力地說,可能真的是凍著了,上使不出一丁點的力氣來。
聽不到霍允辭的聲音,我幹脆擺爛了,“霍總,我今天不舒服,跟您請假。”
掛上電話,我把臉埋在了枕頭裏,誰也不想見。
可是一閉上眼睛,腦子裏就浮現出了白清敘的那張臉來。
“清蒔,我不會跟你搶他的……”
多可笑啊,其實就不需要搶,隻要衝著霍允辭勾一勾手指頭,他自己就會義無反顧地衝過去。
我不知道躺了多久,房間外就傳來了嘈雜聲。
因為頭疼,我掀不眼皮,可靜越來越大,就在我強撐著想爬起來時,門已經被人從外麵打開了。
很快我就被什麽人給抱了起來,子懸空的那一瞬,我跌進了一個特別溫暖的懷抱裏。
那人上的味道淡淡的,香香的,好像雲杉的味道。
也特別溫暖……
我大概是真的冷吧,忍不住想往那人的懷裏鑽。
*
等我醒來時人已經躺在霍允辭的別墅裏了,一抬頭就看到了懸掛在上方的輸瓶。
我眨了眨眼,花了一分多鍾適應自己的況。
耳邊立刻傳來了趙媽的聲音,“先生,太太醒了。”
而後就聽到布料的輕微聲,等我反應過來時,霍允辭已經坐在了床邊。
他一臉清淡,瞧不出什麽緒來。可恰恰如此,反倒襯得他眉目清俊,十分人。
趁我走神,他的手已經探在了我的腦袋上,了。
“不熱了。”
“我怎麽了?”我開口詢問,聲音依舊很沙啞,咽一口唾嗓子都被剌得生疼。
趙媽趕扶我坐了起來,“太太,你涼發燒了,人都燒糊塗了。”
說著給我遞了一杯枇杷葉水。
我接了過去抿了一口,苦直穿我的天靈蓋。
我趕推開了碗,“不喝了不喝了,太苦了。”
忍不住皺了眉頭,這枇杷葉水可比我之前喝的中藥還要苦十倍。
趙媽有些尷尬,“太太,枇杷葉水是好東西,治嗓子效果特別好,就是苦一點。”
“行了,你先出去吧,這邊有我。”霍允辭從趙媽手裏接過了碗,鼻息略重地呼出了一口氣來,“覺怎麽樣?”
“頭還有點疼,嗓子也不舒服。”我說著盯著他手中那碗半明的青黃,“可不可以不喝。”
霍允辭挑眉,態度顯而易見。
“真的很苦,不信你嚐一嚐。”我就隨口一說,哪知道霍允辭真的喝了一口,但這個人竟然眉頭都不皺一下就咽了下去。
我:……
“行了嗎?”他問。
“你這人是不是沒有味覺?”我不有些好奇,但下一秒就看到霍允辭又含了一口。
趁我不注意直接堵上了我的。
藥灌口腔的那一刻,他更是直接摁住了我的後腦勺。
我想掙,可這個狗男人的力氣真的太大了,而藥也直接滾了我的嚨裏。
灌了一口後,我直接推開了他。
“霍允辭,你還講不講衛生了!”我抹著一把,眼睛卻落在了他瓣上。
潤潤的,泛著晶瑩。
又人。
其實有時候真的不能怪我沒出息,霍允辭的皮相真的絕了。
放眼整個帝都的圈子也找不出一個可以跟他比較的人。
就是這樣的男人,讓帝都多名媛折斷了腰,可偏偏白清敘看不上,甚至訂了婚都要跑。
所以說人跟人之間的差距真的很大,別人趨之若鶩的,同樣也是別人棄如敝履的。
“還喝嗎?”他漫不經心的拳起手指了一下,這一,更好看了。
“我自己喝。”我沒好奇地從他手中接過了碗,一鼻子一飲而盡。
苦的藥能要了我半條命。
見我喝完了,霍允辭這才將碗從我手裏拿走。
起往桌旁走時,我忍不住住了他,“既然我姐都已經回來了,那我們什麽時候去離婚?”
霍允辭背對著我,姿頎長,西裝馬甲更是將他的腰比襯得特別好。
肩寬腰窄……
是視覺上就相當衝擊,更不要說那方麵的能力了……
男人的腰是革命的本錢。
我晃了晃腦袋,收回了自己的胡思想,清了清沙啞的嗓子把話重複了一遍。
“這幾年委屈你了……我知道你這幾年跟我在一起很不開心。恭喜啊,你很快就會離苦海了。”
“離苦海?”霍允辭哂笑,轉過時慢條斯理地解著袖口,“誰說我是在苦海裏……白清蒔,別擅自揣測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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