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避孕了嗎
“白清蒔,你瘋了嗎?”杜姒看著我,直接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
看著這副歇斯底裏的樣子,我不在想如果旁邊有狗仔在,拍下現在這個樣子,還不知道會怎麽編排。
應該能在熱搜排個前三吧。
我輕扯角,毫不在意會對我做什麽。
“杜小姐,給你三天的時間。要麽,你能堵住悠悠眾口;要麽,你讓杜鴦給我妹妹道歉,並且進行賠償!不然,我就賣了你的黑料。八千萬,夠我跟我妹妹很好地過完這一生。”
我說完,直接推開了車門。
原本想著正好多出半天時間,不如去醫院看清苒,哪知道霍母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不得已,我隻好接通。
“在哪呢?”
“媽,您找我什麽事?”
“給你約了專家,眼看著杜姒那個小賤人的肚子越來越大,你怎麽就一點都不心急?”
我還是頭一次聽到霍母罵髒話的,反而覺得有些好笑。
但明麵上,我永遠都會扮演著最佳兒媳婦的形象,低眉順眼,恭謙有禮。
“媽,您約了什麽時間,還是我現在就出發?”
霍母隔著電話給我報上了醫院還有專家名字,讓我現在就去。
我順應下來,掛上了電話準備打車過去。
隻是沒想到剛才的電話會被杜姒聽到。
落下車窗,十分挑釁得看向我,漂亮的狐眼突然一挑像是想到了什麽。
“白清蒔,還記得當初的車禍嗎?”
突然舊事重提,絕不是什麽好事。
我抿著,有些笑不出來。
杜姒衝我抬起了手來,的手腕上有一道不細看就看不出來的疤痕,還沒小拇指指甲蓋大。
“當初車禍,我就被蹭破了這點皮。而你呢?我親看看到這麽的兩鋼筋紮穿了你的肩胛骨。又看到後麵那輛渣土車把你的車子了餃子。”
回想起當初的那場車禍,臉上竟然是莫名的興。
這算什麽?
將的快樂完完全全建立在我的痛苦上?
我看著,渾上下的都快衝到了頭頂。
“出車禍的第一時間,允辭就來看我了。至於你那邊……好像是在你跟白家被鬧上熱搜的時候,允辭才想起還有你這麽個人吧。”
杜姒越說越激,甚至徹底落下車窗玻璃,趴在窗邊跟我麵對麵。
靠我靠得近,以至於我還能聞到上濃烈的香水味。
杜姒說,“你那時候妊娠12周,因為車禍,不得不拿掉了孩子。那張B超單……我可是見過的。不過……允辭應該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件事的。”
杜姒說完,忍不住笑了起來。
隨後,我看著搖上了窗玻璃,揚長而去……
我盯著那銀灰的房車從我麵前消失,我不知道到底是卷起的灰塵迷了我的眼睛,還是我真的想哭……
我大概真的沒想到,原來在我去揭別人過往的時候,我的傷疤其實早已被別人窺伺了無數次。
*
因為這個小曲,我到醫院的時候遲了半個小時。
霍母提前到了專家這邊,見我姍姍來遲,饒是擁有再好的教養也忍不住衝我發起了脾氣。
我如數家珍聽完了的訓斥,這才坐下把右手遞給了老中醫。
霍母站在一旁替我詢問,這子到底要怎麽調才能懷孕。
老醫生把著我的脈象,眉頭蹙,隔了好一會兒才說,“氣虧了太多,這兩年還是先好好調養吧。你看現在這麽瘦,即便是有了,也很難保住。而且之前流過吧?”
我沉默不語。
霍母歎了口氣,“可不是,快兩年多了。當年帶喜進門,老太爺跟太太高興的不行,哪知道自己作,就沒了!好像還是男孩!”
老醫生聞言忍不住看向我。
我當即打斷道,“醫生,以前的事兒就不提了。我現在這樣您盡管開藥,我不怕苦。隻要能早點懷孕,多藥我都吃。”
大概是我積極配合吧,霍母的臉總算是好了一些。
離開醫院後,霍母對我的態度仍舊是不鹹不淡的,“藥記得喝,我會讓趙媽盯著你的。”
“嗯。我知道的。”我點點頭,送上車。
剛要關上車門,霍母又說,“你跟允辭沒避孕吧?”
我沒想到會這麽直白……
想起之前幾次,確實沒有做任何措施。
倒不是我想懷孕,而是我這個應該也懷不上吧。
“沒避孕就好……”霍母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道,“你的相貌不比那個杜姒差……當年允辭跟白清敘訂婚時,我跟老太太一眼就相中了你的相貌。本想著等你長大一點,你還能嫁給我們霍家旁支的小輩,也算給你找了門好姻緣。哪知道……”
哪知道我會跟霍允辭扯上關係。
霍母離開後,我了點時間去配了清苒。
熱搜上的事我讓不要擔心,這一次,不管花費多代價,我都會替討個公道的。
清苒還是有顧慮的。
臨走時,我想起了杜姒對我說的那番話,不免也擔心清苒的況。
我沒有錢給雇個保鏢保護,唯一能做的是為多請一個護工,一有什麽況就第一時間聯係我。
走到一樓時,湊巧遇上了宋凜。
上次因為有霍允辭在,彼此都有顧慮,為此也沒怎麽說話。
但本質上,我其實不想跟他有什麽牽扯。
我有意避讓,但宋凜還是住了我,“清蒔,你是在躲我?”
我停下腳步,笑得很生疏,“沒有刻意躲你。”
“那就是因為上次的事跟我生氣?”
“不至於……”我實話實說,不至於因為霍允辭陪著杜姒來孕檢,我就要死要活的。
“清蒔……當年的事,就這麽讓你恨我?”宋凜見我態度冷淡,不自覺出了一抹苦笑來,甚至往我跟前走了兩步。
因為他的靠近,我下意識防備了起來。
當年,正是因為別人的算計,我差一點就跟宋凜做了錯事……
“宋凜,我沒恨你。我隻是覺得既然事都過去了,那就不要再提了。”
“為什麽不提?那個孩子……”宋凜激得不行,上前握住了我的肩膀。
我被他抓疼了,還沒來得及去掙開,耳邊猝不及防傳來了霍允辭低到穀底的嗓音。
“什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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