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藺池起來之后的第一句話,就是提到了沈讓,“寧姑娘,殿下讓在下給您帶東西來了。”
說完,藺池朝后跟著的人擺了擺手,立刻有人抬過來幾個大箱子。
竹葉和竹苓帶人一箱箱打開檢查,是姜毓寧的首飾。
“眼下還未夏,殿下怕姑娘在圍場住得冷,所以吩咐我給姑娘送些東西來。”藺池說著,又從袖口掏出兩方方掌大的木盒,遞給姜毓寧,道,“這也是殿下代的,說是要親自送到姑娘的手上。”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里帶著明顯的笑。
姜毓寧好奇地接過,先打開了其中一個,打開后,里面是一枚小巧的玉兔,通雪白沒有半雜,看起來應當是用上好的羊脂玉雕的。
有些新奇地拿出來看,這才發現這竟然是一枚璽印,下面的印鑒刻著“姜毓寧印”四個字。
至于另一方,則是一方青龍印,大小形狀都和姜毓寧這枚沒什麼差別,只是下面的字是:沈元誨印。
“這是……”姜毓寧愣了愣,抬手在那幾個字上輕輕拂過,這分明是沈讓的字跡。
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藺池,“這難道是……”
藺池笑著點頭,“這是殿下親自雕給姑娘的,姑娘可喜歡?”
沈讓送給的所有東西,姜毓寧都喜歡,更別提這還是沈讓親手給雕的了。
他還有時間給雕玉,那是不是證明,沈讓在上京的境,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焦灼。
稍稍放心了些,又問了藺池許多問題,藺池全都一一解答了。
眼看著都快正午了,姜毓寧說:“藺哥哥可要留下用膳?我人去準備。”
說著,就要去招呼竹葉。
藺池連忙拒絕,“姑娘不必麻煩了,在下只是奉命回來送東西的,今天還得回去和殿下復命。”
“那好。”姜毓寧也沒有再說什麼,只讓他回去告訴沈讓,不必擔心自己。
藺池一一記下,心里卻想,寧姑娘仿佛長大了許多。
雖然年歲只比去年長了一歲,但是看起來像是了不。從前只是太子殿下后一個滴滴的小姑娘,今日一見,仿佛也能當家做主了。
他輕搖了搖頭,和姜毓寧拱手告辭之后,便要轉離開。
然后他還未走出月門,又忽然停住了步子。
姜毓寧看著他,問:“怎麼了?”
“差點有句話忘記告訴姑娘了。”藺池懊惱地拍了拍腦門,“殿下說,姑娘若是獨自一人在這里待著無趣,可以給派人去請寧壽郡主,請過來住兩天。”
這圍場再大,姜毓寧自己一個人也沒什麼趣兒,的確有些無聊,此時聽到藺池的話,不由得驚喜道:“可以嗎?”
藺池微笑道:“自然可以,殿下說,郡主和姑娘關系最親近,自從郡主婚后你們就沒有再說過什麼話,姑娘定然很想念郡主。”
從前就算姜毓寧和宣叢夢親近,但是沈讓幾乎不會主在面前提起宣叢夢,這會兒竟然這麼大方,姜毓寧彎了彎眼睛,然后高興地說:“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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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池離開后,姜毓寧先人把沈讓送來的東西都收起來,然后便到書房去給宣叢夢寫帖子。
雖然宣叢夢已經親,但是京中了親的夫人們也不出來際。因此,姜毓寧只稍稍猶豫了一下,就人把帖子送去王府。
卻沒想到,宣叢夢回絕了,說是有恙,不方便出京。
姜毓寧完全沒想到宣叢夢會回絕自己的帖子,更十分擔心的,回話的樊肅說,郡主臉的確不好。
姜毓寧只得作罷。
等又過了幾天,不免又想起宣叢夢,連夜又寫了一張帖子,樊肅明日送到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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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
宣叢夢一黃的如衫,高高坐在主位上,下頭跪著兩個容鮮艷的。
這二人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一殷紅的紗,出白的小臂和修長白皙的小,一頭披肩的長發瀑布般的散落在肩頭,只有耳邊幾綹梳了小辮,上面鑲嵌著寶石和明珠。
只看這打扮,就知道不是中原人。
宣叢夢蹙眉看著們,站在邊的陪嫁婢迎春站出來,問一旁站著的小太監,“這是怎麼回事?”
那小太監點頭哈腰地朝宣叢夢作揖,賠笑道:“回郡主,這是烏古烈汗王帶來的使,說是獻給咱們大雍的。陛下恩德,賜給了王殿下兩個。”
他是宮里伺候的人,自然知道這位寧壽郡主,傳言十分的潑辣不饒人,因此這一話說得磕磕絆絆,生怕那句話惹怒了這位郡主王妃,小命都沒了。
卻不想宣叢夢聽了這話十分平靜,就連眉都沒有掀一下,只道:“知道了。”
可的語氣實在太過于冷淡,反倒把小太監嚇得撲通一聲跪到在地,竹筒倒豆子一般說道:“郡主息怒,這人也不是只有王殿下有,裕王那,平郡王府,還有,還有太子殿下的東宮,也都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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