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平城的第二天,梁修來了,喬酒跟管薇去機場接的他。
也不是多長時間沒見,沒所謂的激不激,大家都平常心。
梁修拖著行李邊走邊說,“本來想昨天跟管老板一起過來的,實在是工作那邊還有點事沒理好,只能改今天。”
喬酒嗯了一下,“這次來能待多久?”
“應該能待一段時間。”梁修說,“前段時間我拼命加班,多放兩天假不過分。”
倆人又走了兩步,才發現管薇沒跟上來。
喬酒回頭,看著站在他們后的管薇,“你鬼鬼祟祟的干什麼呢?”
管薇笑嘻嘻,把手機放回去,快了幾步跟上來,“沒干嘛啊。”
出去打了車,直奔喬酒住。
車上的時候管薇把手機拿出來,也不知看到了什麼,又是一臉的賊笑。
喬酒湊過去,“在看什麼?”
管薇趕把手機扣下,哎呀哎呀兩下,“小,你不能看。”
梁修瞥了管薇一眼,“估計是跟男朋友發什麼調的短信,你別看,應該很辣眼睛。”
管薇哼了一聲,“你懂什麼?”
喬酒也沒往心里去,等著到了住,幫梁修整理一下房間。
再出來,就見梁修坐在沙發上,跟管薇湊在一起,都盯著管薇的手機看。
喬酒不聲不響的走過去,一探頭就看清了管薇屏幕上顯示的是什麼。
發了朋友圈,如果喬酒眼神沒問題,朋友圈發的那張照片就是和梁修。
喬酒一愣,“這是什麼?”
快速的把自己的手機出來,點開一看。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
管薇發了張跟梁修并肩走的照片,應該是在機場拍的
,忘了那個時候他們倆在聊什麼,正看著彼此,臉上都掛著笑意。
管薇還配了文字為了某某而來的某某。
真會說,趕閉得了。
喬酒皺眉看著管薇,管薇眨著眼,“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
轉頭看著梁修,“你難道不是為我而來?”
梁修笑出聲音,“是是是,你說的對。”
管薇梗著脖子理直氣壯,“你看,我說的沒問題吧,為了管而來的梁帥哥,你瞪眼睛干什麼,你理解什麼了?”
喬酒沒心思跟斗,坐在一旁沒說話。
低頭看了眼手機,從來沒發現管薇攝影技這麼好,明明跟梁修什麼都沒有,但照片里的那相視一笑,怎麼看都好像有點在里面。
等中午吃過飯,管薇跟梁修在沙發上看電視,喬酒回了房間休息,想了想就把手機出來又翻了一下。
發現管薇的那條朋友圈被陸逢洲點了贊。
一愣,盯著陸逢洲顯示在照片下的名字看了好一會兒才放下。
……
傍晚時分,平城下了第一場雪。
平城氣溫一直不錯,喬酒本想著在這邊過個暖冬,結果幾年不見一片雪花的地方居然下雪了。
管薇倒是激的,吃過飯后就嚷嚷著要出門。
反正也無事,幾個人穿好服下樓出去。
時間不早,但街面上的人多,也是常年沒見雪,如今出來
湊個熱鬧。
沿著小路往前走,雪下了一小層,用腳一踢還能紛紛揚揚的濺起來。
管薇在前邊玩兒的高興,喬酒失了心,只在后面慢悠悠的跟著,梁修走在旁邊。
過了一會兒梁修開口,“吃糖葫蘆嗎?”
喬酒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前面路邊有個小推車,上面好幾個草靶子,著紅彤彤的糖葫蘆。
很多年沒吃過這玩意兒了,猶豫了一下,“好。”
梁修快步過去,也不能厚此薄彼,給管薇也買了一串。
倆人回頭去找管薇,已經走遠了,喬酒趕著糖葫蘆腳步加快,結果走了一段兒就停了下來。
管薇站在前面不遠,邊站了倆人,高高大大。
梁修站在喬酒后,語氣不太好,“他們倆怎麼來了?”
管薇垂著頭,也不知道跟那倆人聊了什麼,過了一會兒回過頭來,“小酒。”
梁修晉也順勢看過來,笑了,“喬助理。”
喬酒的視線有點控制不住落在他旁邊,陸逢洲穿著灰大,表淡淡的,就如那天在機場里一樣。
梁修帶著喬酒走過去,“你們怎麼來了?”
梁修晉說,“過來考察一下,上次咱爸說聯系了個合作商,正好在平城,我過來看看。”
管薇看向陸逢洲,“那你怎麼來了?”
陸逢洲說,“梁小爺之前給了我提示,在這邊開個分公司貌似也不錯,我也是過來考察的。”
也不知這倆人說的是真是假,喬酒把糖葫蘆遞給管薇,“找個地方坐吧。”
一行人找了家茶館。
梁修坐在喬酒旁邊,等著上茶了,給倒一杯,放在手里,“暖暖手。”
陸逢洲坐在對面,表沒什麼波,甚至都沒看他們倆。
梁修晉也倒了一杯,直接放在管薇面前。
管薇垂著頭,說了聲謝謝。
梁修等了會兒開口,“梁先生想在這邊開設分公司,場地找好了嗎?”
“找好了。”陸逢洲說,“這個星期應該能把前期準備全都做好。”
梁修點點頭,“速度還快。”
喬酒小口的喝著茶,對他們的談話充耳不聞。
氣氛是略帶些尷尬的,雖然大家都沒明說,但彼此的小心思都能察得到。
喝了兩壺茶,聊了一些沒什麼營養的話題,喬酒開口,“時間不早了,梁先生和陸先生應該也累了吧,早點休息。”
梁修晉嗯了一下,“也是。”
了服務員結了帳,從茶館出來。
梁修要跟喬酒他們走,結果陸逢洲開口,“梁先生訂了酒店,梁小公子不一起?”
梁修晉一聽,嗯了一聲,“阿跟我一起吧,正好有一些工作上的事要跟你聊聊。”
梁修有點不了,“我好不容易逃出來,你追到這邊跟我聊工作,我是你弟弟,放過我吧。”
他一手摟著喬酒脖子,開著玩笑,“快快快,說你沒我不行,讓我跟你一起走,快救我。”
喬酒扳著他的胳膊,“梁帥哥是為了管來的,怎麼能把他們兩個分開。”
管薇一愣,馬上順著的話說,“就是就是,為某某而來的某某,兩個某某怎麼能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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