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逢洲電話打過來好幾個,喬酒沒掛斷也沒接,任憑手機嗡嗡的震不停。
他向來是心思通的人,正常來說,不接,他就明白是什麼意思。
這次連著打了好幾個,已經算是超常表現了。
好一會兒后手機總算停了,不過屏幕還是亮著的,喬酒掃了一眼,陸逢洲最后給發了一條信息。
現在這個時候,不管他說什麼,都不想聽。
直接把信息刪了,喬酒想給酒店客服打電話點餐。
號碼剛點出來,手機突然又嗡嗡的震起來,這次是江清晨打過來的。
他說他在路上,馬上到這邊,過來看看。
估計還是不放心萬路車禍的事兒,要面對面的叮囑一番。
喬酒猶豫一下,“那我跟酒店那邊訂兩份餐,你還沒吃飯吧,一起。”
江清晨猶豫一下,本來是想帶出去吃,又想著外面不知是否安全,就應了下來,“行。”
掛了電話,點了餐,又等了一會兒,江清晨也就到了。
進門之后,他下西裝,甩手扔在沙發上,“我剛找人打聽完消息,萬路那場通事故好像真是人為的,有輛車被了手腳,況還沒查出來,不確定是不是奔著陸逢洲去的。”
喬酒皺著眉頭,“還真是人為的?”
之前在八卦論壇上也看到了一些消息,不過跟劉常庸沒關,是另一家的家長里短。
喬酒斂了斂心神,“你也別擔心了,好在沒涉及到我們,陸逢洲傷的也不嚴重,等警方那邊調查吧。”
江清晨突然轉頭看,“你怎麼知道陸逢洲傷的不重?你跟他聯系了?還是去看他了?”
喬酒表一噎,開開合合兩下,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江青晨
撲哧一聲笑了,“我就說,你肯定是忍不住的。”
喬酒緩了緩,轉去一旁坐下,“我主要是想去問問這件事是不是跟劉常庸有關,萬一劉常庸還有同伙沒歸案,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大威脅。”
江清晨挑了一下眉頭,“行吧,你說什麼是什麼。”
沒一會兒客房服務送了餐,江清晨陪著喬酒一起吃了飯,又在這邊待了半個多小時才離開。
喬酒送他出門,江清晨到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回頭了的臉,“你這丫頭,我還以為你會問問我和宋家的事兒,結果你是真不關心。”
喬酒翹著角,“主要是信任你,相信你能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江清晨點點頭,“話說的好聽。”
隨后他擺擺手,“行,那我走了,陌生人來敲門,千萬別開。”
“哪里用你叮囑這麼多。”喬酒說,“去忙吧。”
電梯正好在這一層,江清晨進了電梯下行。
喬酒這才回到房間,在沙發上坐了沒一會兒,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瞟了一眼,電話還是陸逢洲打的。
可真是夠執著的,沒談過沒追過孩子,有的時候這些橫沖直撞的招數,真讓人無語。
……
陸逢洲躺在病床上,手機里是手下匯報來的信息,江清晨剛從喬酒的住離開。
這手下匯報的還全面,說倆人站在房間門口依依不舍含脈脈,甚至還
手腳了。
他皺著眉頭,掛斷手機后直接扔在了一旁。
依依不舍?含脈脈?
還手腳了?
他心里堵的難,宋家那邊一直沒有消息傳來,應該也就是沒有進展。
站在江清晨的立場,選宋織絕對比選喬酒更明智。
他想要一點點掌握江家,喬酒給不了他多幫助,江家那幾個老家伙心眼兒幾百個,憑他自己想把整個江家公司都拿在自己手里還是不容易的。
但有宋家坐鎮就不一樣了,宋家不是好惹的,商人為利是圖,只要他有野心,他們就能幫他。
那個死男人,怎麼就那麼死心眼兒?
陸逢洲煩的不行,想了想又把手機過來,再次給喬酒發了條信息。
跟上次一樣石沉大海。
著手機,他突然想到很久之前的事兒。
可能是剛結婚,喬酒那時候黏他黏得厲害,沒事就給他發信息打電話。
如現在的喬酒一樣,打的電話他幾乎都不接,信息偶爾回一兩個,不是嗯,就是哦,要不就是好,多一個字都懶得打。
后來應該也察覺出他的冷淡,喬酒的熱慢慢的就降了。
有些事是不能想的,想起來就會想到報應二字。
之前跟劉常庸對峙,劉常庸曾說,他的報應已經在路上,馬上要到了。
現在看來,已經到了。
……
江清晨做決定那天特意給喬酒打了電話,思量再三,他還是選擇跟宋家合作。
既然沒辦法用事,那自然就選擇目前的最
優選。
喬酒并不意外,笑著對他說恭喜。
江清晨猶豫一下開口,“你忙不忙,宋織今天有給我打電話,知道你的存在,想見見你。”
說到這里,他馬上又補了一句,“當然了,你要是不想見就算了,我跟本也不是因為走在一起,沒必要有那麼多顧慮。”
只是倆人在婚前開誠布公,也算是對彼此的尊重。
喬酒不怕見宋織,跟江清晨沒有什麼貓膩,坦坦。
說,“沒事,我也想見見的,我上次逛街到了,覺是個懂事的姑娘。”
倆人這麼說好,江清晨說開車來接,再約上宋知,三個人個面。
掛了電話,喬酒收拾一番下樓等他。
江清晨也沒過多大一會兒開車過來,車子停到路邊,他先下車,過來站在喬酒面前,嘆了口氣,“總覺得委屈你了。”
喬酒笑了,“哪里委屈?”
自顧自的說,“你們倆以后好,我跟關系也應該會不錯,算是多個朋友,宋家啊,一般人都攀不上的。”
江清晨笑了,沒忍住彈了一下的腦門,“想的可,我都不敢想我跟以后好。”
喬酒哈哈了兩聲,推著他的胳膊,“走走走,上車,約在飯店了麼,我都了。”
倆人一起上了車,幾秒鐘后車子快速開走。
路邊一輛車慢慢的降下車窗,出陸逢洲稍微蒼白的一張臉。
司機嘆了口氣,“先生,這剛出院,要在家里修養才好,我們回去吧。”
陸逢洲等了一會把視線收回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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