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見深覺得沒必要,但他為了讓鬱唯一心定,還是陪一起,兩人去醫院做了個檢查。
檢查的結果當然沒什麽問題,醫生也說順其自然,總會有的,讓他們不用太著急。
鬱唯一心裏一顆石頭放下,但又忍不住想,既然和林見深都沒問題,那為什麽還沒懷?
是不是他們太心急了?
好像有種說法,就是越想要孩子,就越難懷上。
鬱唯一覺得,自己得放平心態了。
林見深看著一旁副駕駛的人,“現在不擔心了?”
鬱唯一點頭,臉也比剛剛輕鬆了許多。
男人俯過來幫係安全帶,清雋的嗓音淡淡響起:“老婆,既然你這麽想要孩子,那我們以後得更努力一點才行。”
“……”
“一天都不能放過,你覺得呢?”
男人掀眸看,俊的麵龐斯文儒雅,不帶一點輕浮。
正又冷淡的腔調,說起這樣的話來也是順口得很。
鬱唯一無語地將眼皮下,真是佩服林見深一本正經說葷話的德行。
還不夠努力嗎?
打工人還有雙休呢,一周申請休息兩天怎麽了?
很合理吧!
而且林見深這種力耐,一旦開始沒有個兩次打底是不可能停下的。
鬱唯一是真的比不過他。
“嗯?”
見不回答,林見深親了親臉頰,依舊是不帶任何的打量,廓英俊的臉近在咫尺,讓人難以忽視那雙深邃而深的眼眸。
鬱唯一腮幫子鼓起,嘀咕:“一天。”
“什麽?”
“一周休息一天。”
男人薄泛起淡淡笑意,又親了角一下,語氣帶著幾分妥協和愉悅:“好,就這麽說定了。”
鬱唯一:……
這孩子還沒個影兒呢,就已經累了。
鬱唯一靠在副駕駛閉目養神,嗓音悠悠地響起:“林見深,等我懷孕了,你得好好陪我。”
“淺淺跟我說,懷孕的時候可辛苦了,尤其是後期,腰酸背痛的,連覺都睡不好。”
“當然。”
男人從善如流地接話:“你一懷孕我就把工作放下,專心陪你待產。”
“等你生了,我來帶孩子。”
鬱唯一眼眸掀起看他,“真的?”
“真。”
他點頭,淡笑著朝看過來,“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鬱唯一當然不會懷疑林見深說的話。
隻是麽,想的是,孩子都讓他來帶的話,會不會太辛苦他了?
“另外,你要是不想母喂養的話,也可以用。”
“唔……可是他們都說母對孩子好一點吧?”
說真的,鬱唯一還沒想到這裏來呢,畢竟現在都沒懷上。
林見深嗓音徐徐地繼續:“老婆,喂其實也疼的,一旦開始母喂養,就會有漲、溢各種問題。孩子開始長牙了,還可能咬你什麽的……”
聽他這麽說,鬱唯一忽然一個激靈,抱著胳膊起了皮疙瘩。
“聽你說得好恐怖。”
林見深正看,“所以,你要想清楚。”
鬱唯一輕輕歎了口氣,“那還是跟淺淺一樣,用吧。”
林見深知道鬱唯一最怕疼,也不意外的決定,點頭:“嗯,聽你的。”
……
中秋節,鬱唯一和林見深陪著落梅一起過。
落梅原本想親自做月餅的,隻是做到一半,忽然腦子短路,忘了該怎麽做了。
“媽,我來幫你。”
林見深係上圍,自然地走到洗手臺洗手。
落梅退到一邊,看著林見深利落的作,眉頭皺起來,有點難為。
最近落梅忘越來越大,一開始是炒菜的時候忘了放鹽,或者忘了自己放過鹽,做出來的東西完全不能口。
雖然家裏有阿姨,可有時候林見深鬱唯一或是姚靈兒過來了,也總想親手一手。
隻是現在,也意識到自己廚藝退化了。
天天待在家裏,一群人圍著照顧,原本就覺得自己沒什麽用了,唯一的就隻剩下能做做飯。
現在,連僅剩的價值都在慢慢逝去,落梅忽然覺得,自己活了一個拖累。
“媽。”
後傳來鬱唯一甜甜的嗓音。
“哎。”
落梅在圍了手,朝鬱唯一走過去。
鬱唯一拿著平板,正在看育兒視頻。
正好遇到一點不懂的,想問問落梅。
之前林見深跟提過喂的問題,鬱唯一就覺得自己了解的還不夠多。
所以,現在已經在提前補充理論知識了,包括孕期的一些注意事項什麽的。
落梅也知道他們在備孕,雖然忘了很多東西,但這些生為母親的本能,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鬱唯一耐心地聽著,點點頭,偶爾還做做筆記。
落梅看著鬱唯一,眼睛有點發熱,“真好。”
也期待林見深和鬱唯一的孩子,期待自己做。
鬱唯一挽著落梅的胳膊,“媽,不然,您給孩子想個名字吧?”
落梅驚訝,“我嗎?”
有些手足無措,臉也局促,“可我沒讀過什麽書,名字這麽重要,你和阿深商量著來就行了。”
鬱唯一反駁:“可您給林見深取的名字就很聽啊。”
落梅難為地搔搔耳朵,“咳,那會兒我也是在書上看到,就……隨便取的。”
正巧手中有一本畫本,畫上的“林深見鹿”畫得很。
落梅就給自己兒子取了個“林見深”的名字,說來也是很巧,後來林見深真的遇到了他的“小鹿”。
“反正,這個重要的任務就給您啦。您是他的,您得給他好好想個名字。”
落梅推諉不過,後又意識到一個重要問題。
“可是,我現在連你們以後生男孩還是孩都不知道,怎麽取?”
鬱唯一:……
也對哦。
“哎呀,那就都想一個。”
落梅笑了,“唉,一個就夠為難我了。”
雖然上這麽說,落梅心裏還是很高興的,因為有參與,所以更期待這個還沒到來的寶寶。
甚至,心裏已經在想,等會兒就去書房,把姚文暉的字典、古書什麽的都拿來翻一翻,好好找一個好聽的名字,留給的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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