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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副模樣,在別的男人面前或許有用,但時慕白是什麼人?那是不銹鋼做的直男,完全不會把這模樣當回事。
即便這會兒已經弱得風一吹就要散,時慕白那鋼鐵一般的心都沒有過。
“莊小姐誤會了,我只是覺得奇怪,岳父大人說言言這種事會傳出去,總得有個源頭。”
那不就等于說是們母嗎?
莊委屈地咬著下,淚閃閃地看著時慕白,心又酸又痛。
這模樣,仿佛時慕白是個為了別的人背叛了的渣男。
莊文被時慕白問得無話可說,臉上憋得通紅。
原本這一次喊溫言回家就是要緩和關系的,他不想繼續爭論下去,早知道,他就不多此一舉給時慕白打電話喊他過來了。
本來是抱著有時慕白在場,溫言的脾氣會收斂一些,這樣他也好現場發揮。
一旦溫言不聽話,或者像上次那樣讓他們一家子難堪,他還能借機讓時慕白看清溫言的臉,對比之下,就能時慕白的眼。
可他沒想到,時慕白都要跟溫言離婚了,竟然還會莫名其妙地護著,一點都不像是要跟離婚的樣子。
難道那天……傭人聽錯了?
莊文心里雖然納悶,這會兒卻也沒心思深究這些,大不了找機會再試探一番。
可偏偏,時慕白卻不給他就這樣蒙混過關的機會,既然莊文這麼喜歡在他面前給溫言上眼藥,那就得把話說清楚了。
莊文剛想說話,就見時慕白似笑非笑的目朝莊掃了一眼,莊見狀,臉上的表顯得更幽怨了。
“再者,岳父大人剛剛還說莊小姐被言言欺負了,從來不跟父母告狀,那岳父是怎麼知道的?”
莊文面一變,角訕笑的也跟著了一,“這……”
他當然回答不出來,之前在時慕白面前給溫言上眼藥說的那些話,也只是為了突出乖巧懂事,卻不曾想時慕白會揪著這幾句話不放,還逐句拉出來質問他。
被一個晚輩這樣打臉,莊文的臉自然是不好看的。
“姐……姐夫,我真沒跟爸爸說姐姐的壞話。”
莊紅著臉,委屈地為自己解釋了一句。
當然沒有說過,畢竟除了上一次溫言突然風之外,這幾年確實沒欺負過。
時慕白沒理會莊,目始終停在莊文的臉上,眼中噙著的笑,驟然收起,變得嚴肅又冷厲,看得莊文心頭一跳。
“上次我就提醒過岳父大人,言言雖然是你的兒,但還是時家,沒有誰可以蹬鼻子上臉地往臉上踩。”
這一次,時慕白的聲音,冷得更加明顯了,那其中藏著的警告也毫不帶半點收斂。
莊文狠狠攥住了拳頭,哪里能聽不出來時慕白是在警告他別溫言的心思。
可即便心里頭惱恨得厲害,面上他還是只能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打圓場道:
“呵呵,慕白,你真是誤會了,我剛剛那話不是在責備言言,只是擔心這種子在家習慣了,如果在外面也這樣的話,會惹到別人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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