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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時總不是上我了,怎麼就非要跟我……嗯,進行夫妻流?這不是?”
溫言的眼中,淌出諷刺的笑。
“?溫言,你這個樣子一點都不幽默,倒是像個跳梁小丑一樣,用來逗趣好。”
時慕白被溫言幾次三番的刺激,終于惱怒了。
更氣人的是,他該死的,竟然因為溫言這明知道是激將法的言辭而擾得心里頭發虛。
跳梁小丑?逗趣?
溫言凜了凜眸,心里淌過一自嘲。
這一年多的婚姻,在時慕白心里頭存在的意義,大多也就是這樣了。
一個用來逗趣的小丑而已,才會在上輩子出了車禍后,他會無所謂到連問都不問一句,只“好心”地愿意出時間等著給收尸就好。
時慕白沒有注意到溫言此刻心思緒的變化,見突然沉默,以為在別的歪心思。
正要開口,卻聽溫言嗤笑了一聲,道:
“哦,不是啊……那就是……發’咯?”
說著,意味不明地嘖了一聲,“這春天不還沒到嗎?倒是沒想到時總你發-也不挑時間,隨時隨地都能來。”
時慕白氣結。
這個人在一天之,讓他見識到了什麼牙尖利。
“溫言,你……”
就在這個時候,掉落在兩人邊的時慕白的手機響起幾條信息傳的提示音。
大概是為了平緩被溫言惹出來的怒火,時慕白撇頭掃了一眼,隨后眸沉了一沉,臉卻沒有半點變化。
只是將手機拿起,隨手塞進自己的服口袋里。
知道跟溫言吵下去也未必吵得過他,況且,他也不至于惡劣到真趁人之危,把溫言在這里給辦了。
為了避免自己會拔掉溫言舌頭的可能,時慕白黑著臉從溫言上起,目危險地落在溫言的腳上,道:
“好好躺著別再,這麼漂亮的腳若是變殘廢了就可惜了。”
“那時總可得趕跟我離婚,不然我殘廢了,下半輩子就得靠時總你來養了。”
溫言角勾著玩味的笑,挑釁回道。
時慕白沒再理,從柜里拿了浴袍,進了浴室。
看著浴室的門被關上,溫言臉上的笑意,緩緩收了起來。
剛才時慕白手機上跳出的那幾條信息,不小心看到了。
發信人備注的是“林妍”。
林妍,這個名字,可一點都不陌生。
上輩子,因為這個人,在時慕白跟提出離婚之后,沒跟時慕白爭吵。
每一次只要提起林妍,時慕白看的眼神,就充滿了不耐和煩躁。
一個明明拿當前友替的人,有什麼資格對擺出那副不耐煩的樣子來?
竟然還覺得在無理取鬧?
呵呵!
算了一下時間,林妍確實是在時慕白跟提離婚后沒多久就回國了。
時慕白不愿意娶,一直都知道,但卻自欺欺人佯裝不知,總覺得自己總有一天會打時慕白的心。
哪怕后來,時慕白跟提出離婚,也只是以為時老爺子去世了,時慕白終于不用再忍耐著娶,并不知道林妍這個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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