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一走就是一天,飯也不陪我吃了。”姜十煙極力克制著緒,聲音還是抖的不樣子,“還有這些傷口……”
“你的病是不是又犯了?”
“沒有,沒犯病。”嘆了口氣,在眉間輕輕吻了下,“真的是工作時不小心弄的。”
“下次我一定會再小心一些。”
傅予之最怕多想,這段時間緒不穩定,晚上也總睡不太好。
半夜醒的次數變多,白天的神也是懨懨的。
如不是怕傷害的,這個孩子他真的是不想要了。
他也試探過姜十煙的態度,結果就是姜十煙兩天沒理他。
怕姜十煙不相信,傅予之撥通明電話,“告訴太太,我手上的傷怎麼回事。”
對面沒有猶豫,“工作時劃的。”
電話掛斷,傅予之再三保證以后會準時回家,姜十煙的緒才算緩解。
誤會解除,傅予之起拿了本故事書,重新回到床邊坐下。
在姜十煙眉心吻了吻,“該講故事了。”
書上說胎兒24周-28周對外界聲音逐漸敏,這個時候講一些故事書有利于胎教。
孩子不鬧騰,姜十煙也能好一點。
所以,講故事了每晚的必要流程。
……
一個故事講完,傅予之摟著姜十煙休息。
懷中的人此刻神尚好,手指有意無意的蹭,傅予之呼吸沉了又沉卻始終忍著沒。
他的沉默讓姜十煙不滿,手指繼續惹火。
似是忍到極限,傅予之翻將人在下,一把攥住正在為非作歹的手指。
眼神灼灼,仿佛一團正在燃燒的火焰一般。
越燒越旺之際,一個念頭閃過,眼底的炙熱瞬間熄滅。
幫把微的碎發攏到耳后,又平躺下去。
“別鬧了,睡吧。”
頭頂的迫消失,姜十煙眼神有片刻的恍惚。
最近傅予之不回家晚,而且不怎麼了。
明明以前恨不得每晚都纏著,現在卻一下都不愿意了。
難道是……厭倦期?
“厭倦期?”頭頂傳來惻惻的聲音。
姜十煙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將心里話說了出來。
話已經說了,姜十煙干脆破罐子破摔。
“對,你是不是嫌棄我變大肚婆?回來晚就算了,現在我一下都不愿意了。”
空氣中約傳來磨牙聲,隨即一雙冰涼的薄堵住了的。
大手扣著的脖頸。
沒有纏綿婉轉,侵略的撕咬。
“嘶——”
姜十煙吃痛,舌尖嘗到了淡淡的腥味。
抬眼對上傅予之,他的眼底不是怒火,更多的是熾熱的。
嚶嚀聲,呼喚回男人的理智。
這個吻慢慢轉為齒間的糾纏,輕異常,不知過了多久才停下。
手指在發紅的臉頰上拂過,嗓音低啞,“你最近總是睡不好,我問過醫生說是胎兒迫神經導致的,你需要多休息。”
這也是他最近不肯的原因。
孕后期胎兒變大,也會越來越辛苦。
如果可以,他寧愿自己來這份辛苦。
既然不能分痛苦,那就以另一種方式懲罰自己。
“沒事的,我的很好。”
的由專門的營養師調養,一直很健康。
懷孕沒有不辛苦的,當時留下這個孩子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這些。
還有兩三個月,想想也不是那麼的難熬。
小臉微紅撐著手臂起,湊近傅予之在他耳垂輕輕吻了下。
“我不想讓你難,你輕輕的不就好了。”
的眼底泛著漣漪,傅予之瞳仁晃了晃將人擁。
結束后傅予之仔細檢查,確認沒有任何不舒服時才抱著進浴室。
……
清晨
傅予之做了早餐,陪著姜十煙吃完才上車離開。
汽車尾燈消失在道路盡頭,姜十煙從樓上下來。
給門外的保鏢一個眼神,后者帶著墨鏡的臉閃過一恐懼。
“太太,您饒了我吧……”
讓他跟蹤老板,被發現了他非死不可!
再說他的任務是保護太太,這也不是他的職責范圍。
“去不去?”姜十煙故意拉下臉,冷聲道:“不去這個月獎金扣!”
保鏢嘆了口氣,在送死和被太太扣獎金之間選擇了前者。
命可以沒有,錢必須到手!
保鏢離開,姜十煙哼著小曲上樓。
傅予之和明的話是不信的,那些傷口本不像是日常工作留下的痕跡。
大著肚子不便跟著,只能讓保鏢去。
兩個小時后保鏢回來,神猶豫,“太太,這事你還是不知道為好。”
“怎麼?你也想瞞著我?”姜十煙有些失,“你這個月,還有下個月的獎金都別要了。”
“別啊……”一米八幾,材健壯的男人快哭了,“我帶您過去還不行嗎……”
汽車穿過鬧市在一條窄巷子前停下。
姜十煙下車注意到停在不遠的黑悍馬,傅予之的確在這。
和保鏢一前一后往巷子里走,遠遠就能能聽到錘子敲打和機運轉的聲音。
輕手輕腳進店,工作間的玻璃映出一個悉的影。
傅予之坐在工作臺,專注的盯著手中的東西。
過窗戶灑在他的上,勾勒出他堅毅俊的廓。
他的頭發整齊而干凈,梳理得很整齊,鼻梁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矜貴的氣質下平添了幾分隨和。
眉頭微微皺起,修長的手指著一枚銀質的戒指,仔細地用砂紙打磨著表面,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仿佛在打磨著一件珍貴的藝品。
作微微用力,冷白的皮立刻出一片紅。
姜十煙小跑幾步,上前握住了他的手,“疼不疼?”
仔細看了看沒有出才松了一口氣,想到什麼又忍不住埋怨道:“你這幾天早出晚歸就是為了這個?”
傅予之完全沒有被抓包的窘迫,出手想要一下的鼻尖,注意到手指有些臟,改為用手背蹭了蹭的臉頰。
“馬上就好了,再等一下。”
他要求完,斷斷續續做壞了許多個。
這是最近做的最好的一個,已經在收尾階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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