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詞隨口問：“分手導火索是什麼，就因為見面禮給了？”

“是的吧，本來我準備補償，可突然開始發火，一句話都不讓我說完。”伍洲同神創，認知也遭到打擊，有點一蹶不振的意思。

他被甩，是在葉詞意料之中，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別嚎了，帶你去吃好吃的。”

中午兩人在魚頭火鍋店匯合，冰啤酒，魚，又麻又香的油鍋，下配菜，豆腐、豬腦、肚、腐竹、鴨腸，吃得熱汗淋淋，飯后再來一煙，簡直舒坦至極。

“我再也不想談了。”伍洲同癱在椅子里，雙目放空：“搞不懂人心里在想什麼，上說的和腦子里想的都不是一回事兒。”

葉詞眉眼低垂，稍有些心不在焉：“男人心里想什麼我也搞不太懂。”

伍洲同說：“我他媽還犯傻呢，興高采烈地計劃未來，把婚房都考慮好了，誰知人家本沒那意思，騎驢找馬。對，我就是那頭蠢驢，大傻缺一個。”

葉詞嘀咕：“是啊，昨天還跟你耳鬢廝磨，摟在懷里親個不停，一晚上五只保險套都不夠用，好像有多喜歡似的。隔天就換一副面孔，躲得遠遠的，就像在暗示你，ꔷ是ꔷ，是，要分清楚，別攪混。”

伍洲同點點頭：“都白費了，我有十塊錢會給九塊，還嫌我不夠用心，算了算了，就當學費吧。”

兩人各說各的，對牛彈琴。吃完飯，一起到KTV唱歌，消磨一下午，唱得嗓子啞，腦殼漲，傍晚才散。

葉詞被友誼療愈，心里開朗許多，不再那麼糾結。回到江都金郡，上樓時主給梁彥平發信息，誠實而勇敢地告訴他：“我很想你，彥平。”

發出去深吸一口氣，心是雀躍的，好像當年談，的話花樣繁復層出不窮，每次撥他的時候都在熠熠生輝，甚至自己能覺察到自己正發著。

你夠種啊，葉詞。

這覺真不賴，邊揚起淺笑，走出電梯，下一秒忽而頓住。

一道清麗的影抱著胳膊低頭慢慢踱步，不知在這兒等了多久，看見葉詞現，笑了笑，款款走近。

“葉小姐，”黎蕊涵下微抬，神是高貴的：“彥平不在家，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葉詞默然片刻，從包里掏出鑰匙：“回去陪父母了吧。”

“這樣啊。”黎蕊涵見往802走，若有所指般笑道：“我還以為你們住在一起。”

葉詞抬頭淡淡地看著。

“我有事找彥平商量，他大概哪天回來？”

“不清楚，你可以給他打電話。”

“還是當面談比較好。”黎蕊涵說著從包里拿出一張單子：“請你幫我轉給他吧。”

葉詞低頭瞥了眼，心跳略滯，木訥地抬手接過。

“我懷孕了。”黎蕊涵抱著胳膊，視線往下，一不地打量的表：“才一個多月。孩子我打算生下來，而且會盡量給它一個完整的家。葉小姐可以理解吧？”

葉詞眨眨眼，點點頭：“理解，恭喜。”

黎蕊涵目移，忽而頓住，手指隨之探向的側頸，幾乎到那還沒完全消散的紅痕：“這是他弄的？”

葉詞有些吃驚，往旁邊躲了一下。

黎蕊涵自知失態：“抱歉。”

葉詞別扭又無語，拉過長發遮擋。

黎蕊涵冷笑：“他倒熱。不過我明白，你們是初，久別勝新婚，抵不住沖重溫舊夢也是人之常。舊有時也像新歡，人都是的，嘗嘗新鮮，放縱一下墮落面，符合人的。尤其彥平克制慣了，偶爾也需要發泄一下低級的本能，男人多會有下半思考的時候。”

“……”什麼不帶臟字罵人，葉詞算見識到了，不由一下笑出聲：“黎小姐，你想罵梁彥平請隨意，但別拐彎抹角帶上我呀，你們的問題和我沒關系，這個也請你自己給他。”

說著將化驗單奉還。

“另外我并不覺得是低級的東西，普通人嘛，吃五谷雜糧，七六，正視自己的生理需求也是心理健康的表現，你說是不是？”

葉詞說完開門進屋，朝黎蕊涵笑笑，關上了房門。

第33章

◎（2003）不知道葉詞有沒有痛的時候。◎

開工前夕, 梁彥平接到黎蕊涵約飯的電話，本要推掉，卻聽饒有興致道：“昨天我和葉小姐見面, 說了會兒話, 可有意思了，你不想知道我們聊什麼嗎？”

梁彥平到餐廳赴約，黎小姐訂了個小包廂, 滿屋子致, 水晶吊燈璀璨奪目，襯得人彩十足。

“怎麼, 葉小姐沒跟你告狀嗎？”黎蕊涵笑眼盈盈。

“有話直說。”

拿出化驗單遞過去：“本來想讓葉小姐轉給你，但是沒答應, 可能生氣了。”

梁彥平垂眸瞥著，眉尖微蹙, 似乎到荒謬：“不該給楊鈞嗎？”

黎蕊涵手背托著下：“先找你幫我拿個主意，你和他是朋友，應該比我更了解一些。”

“我看起來很閑嗎？”

“你別生氣, 否則我當你在吃醋。”黎蕊涵笑：“楊鈞給不了我想要的婚姻, 但除此之外，他是一個絕好的伴，能在和經濟上給我足夠的支持。這個孩子……生下來就是私生子，我自己無所謂，可孩子怎麼能背負這樣的名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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