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的眼睛都紅了,差點兒哭出來。
背地里掐了東有糧好幾把,“你就不能好好管管三郎,別讓他天天看帳本子?讓他背一背四書五經行不行?”
東有糧道:“考舉人最主要的不是四書五經了!當初,誰讓你不讓三郎跟著去滇洲呢!若是一直跟著四兒,功課拉不下這麼多!”
劉氏怒道:“你倒是怨上我了?你要是不點頭,我能做得了這個主?”
當初四弟被外放到鳥不拉屎的滇洲去,四郎、五郎、六郎都跟著,二郎后來自己找去了,只有三郎,沒讓他去。
關鍵是東有糧和劉氏都沒想到東溟子煜等這麼快回來,還了有實權的大兒。
當初,東溟子煜六元及第,等于被貶到那種窮困、惡劣的地方去,太子和容川都沒被封,他們以為,東溟子煜一時半會兒得不到重用。
倒不是他們不愿意跟著苦,而是他們就三郎這一個兒子,一是想著留在邊放心,二是滇洲也沒有好老師,讓三郎跟著陳青云和陳青云的老師一起學習。
雖然東溟子煜也能教,但他公務繁忙,還要教導四郎、五郎、六郎,哪里有力多分給三郎一點點兒?
不管怎麼說,現在兩口子后悔也晚了。
現在,也不敢讓三郎跟著他們了,回頭跟二郎一起回京,好好學習去!
二郎知道不能和四郎、五郎一起在南北溪村面,
也就不著急了,陪了懷孕的顧研兒幾天,然后騎著快馬回去。
半路上遇到輕車簡行回來的四郎和五郎,兄弟三個小聚了一天,流了一下京中和老家的消息。
四郎和五郎知道竟然有人和丫鬟勾引東溟子煜時,都震驚極了。
二郎笑道:“怎麼?你們這是對四叔的魅力沒信心?”
四郎笑道:“這倒不是,當年四叔連中六元,拒絕了多狂蜂浪蝶?現在都知道四叔對四嬸比金堅,怎麼還會有人撞上來?”
五郎點頭,“我也覺得意外。”
二郎笑道:“不愧是狀元和探花,確實另有。”
接著說了一下經過,捎帶著將福安公主小兒子出事,然后褚家退婚的事兒說了。
四郎道:“沒想到,褚大人還是個心疼兒的。”
五郎道:“褚家也真倒霉,攤上這樣的事。”
四郎道:“最倒霉的就是褚二姑娘了,以后面要對的更多,但愿能承的住。”
出了他爹娘的事,他對婚姻不幸的子,總是抱有幾分同。
他娘這是遇到了和開明善良的家人,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五郎關心的是凌月,“這事兒姐姐知道了沒有?懷著子,可別被氣到了。”
二郎道:“知道了,但沒怎麼生氣,福王有法子將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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