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很主,更別說這麽熱,靳灼霄自然配合。
他故意給虞惜主導權。
手掌覆在虞惜腰後,替隔開桌沿,眼神晦地抬頭仰視,任笨拙又魯地吻自己。
舌纏,兩人上同一款沐浴的香氣逐漸發散融合,一時間臥室曖昧橫生。
虞惜知道自己現在缺乏理智,但發瘋真的很痛快,抑的緒就像泄洪一樣流出,特別爽。
一麵吻著靳灼霄,一麵在他上,好幾次的靳灼霄皺眉悶哼,手上的煙頭都差點燙他上去。
但靳灼霄很縱容,除了把煙丟進煙灰缸之外,愣是沒反抗一下,這也導致虞惜越來越大膽。
虞惜坐在靳灼霄上,兩人靠得很近,能清楚到靳灼霄的變化。
心跳和呼吸越來越促,催著更瘋一點,什麽都不要想,爽了再說。
虞惜手掌順著靳灼霄口往下,快要到肚臍時,被他抓住。
氣氛被打斷,虞惜意識回籠,息著和靳灼霄拉開距離,問:“怎麽了?”
靳灼霄瞳幽深濃鬱,結滾了滾,頭靠在肩上,有些挫敗地說:“沒套。”
他的聲音幹沙啞,帶著忍,聽著都讓人浮想聯翩。
虞惜臉本就泛著淡紅,這下又紅了一個度,簡直快了。
不過靳灼霄的話也讓猛然清醒過來,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麽,瞬間憤到恨不得原地炸。
怎麽會變現在這樣!剛才是被鬼附了嗎!真是瘋了!
“……”
兩人保持著騎擁抱的親姿勢,許久沒有作,也沒人說話。
虞惜咽了咽口水,崩潰地閉了閉眼,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現在推開靳灼霄也不是,不推開也不是,焦灼的跟被架在火上烤一樣,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尤其是覺到被頂著,整個子都是僵的,跟拉開的弓似的,一刻不敢放鬆。
不過什麽都不做也不是辦法,虞惜咬下,嚐試慢慢挪子。
他們得這麽近太危險了,還是得先分開。
可才剛有作,靳灼霄便又把按了回去,甚至比剛才得更近,虞惜張地呼吸都停滯了。
見他沒有其他作,虞惜鬆了口氣,試探開口:“靳灼霄?”
靳灼霄悶悶地嗯了一聲。
虞惜抿了抿說:“很晚了,該上床睡覺了。”
靳灼霄抬頭看著,聲音低啞地問:“那我怎麽辦?”
虞惜被他盯得有些窘迫,別開眼小聲嘟囔:“像下午那樣過一會不就沒事了。”
“……”靳灼霄默然兩秒,傾湊近,在耳邊有些委屈地說,“再憋要壞了。”
虞惜現在草木皆兵,說話氣息吹到耳廓上都讓栗,憋紅了臉,抬手用力推他:“你別來。”
靳灼霄微抬眉骨,語調散漫又戲謔:“不是你先勾的我?”
虞惜一噎,快尷尬死了,覺自己這輩子的臉都在今晚丟盡了。
見虞惜不說話,靳灼霄突然掐住的腰狠狠往下。
“唔!”
虞惜沒有防備,像驚的貓一樣,脊背汗都要豎起來了。
“用手幫幫我好不好,”靳灼霄在耳邊輕聲哄,“幫幫我我就讓你睡覺。”
虞惜滿心慌,真要被磨死了,靳灼霄果然克。
“好不好?”靳灼霄擺明了要問個他想要的結果出來。
虞惜現在就是被趕鴨子上架,本沒有第二個選擇,隻能紅著臉點頭。
靳灼霄笑著在上親了親:“真乖。”
不知道是不是虞惜的錯覺,總覺在點頭之後,靳灼霄的態度好像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就好像在說哥不裝了似的。
見他解脖子上的玉佛,虞惜問:“為什麽要摘掉?”
靳灼霄:“因為準備幹壞事,要避諱一點。”
虞惜有些意外,以為靳灼霄隻是戴著玩,沒想到他還講究。
靳灼霄把玉佛摘下妥善放進一旁的屜,複又吻了上來。
虞惜沒有剛才放縱,主導權便又落回到靳灼霄手裏,隻能閉眼順從。
但這個吻並沒有想象的激烈,反而很和纏綿。
虞惜像是陷進了棉花裏,神很放鬆,直到覺靳灼霄拉著手往下……
靳灼霄頭埋在虞惜頸窩,手把手引導。
鐲子上的兩枚銀鈴不斷撞,發出細微脆響。
虞惜能清楚聽到靳灼霄的所有息,還有或撥、或挑逗的渾話,聽得頭皮發麻,麵紅耳赤。
……
靳灼霄含住虞惜的耳垂,呢喃一般開口:“寶寶,我想看你新的上效果。”
“?!”
顆粒的低嗓本就讓虞惜渾起皮疙瘩,靳灼霄這句話更是讓原地炸。
靳灼霄用陳述語氣就已經說明他不是在詢問,果然不等虞惜反應,便直接手。
虞惜反抗不過,隻能著急地說:“你把窗戶和窗簾關上!”
靳灼霄作一頓,隨即笑道:“好。”
……
虞惜裹著被子直地躺在床上,兩眼不太聚焦,魂好像還沒回來,宛如一條報廢的鹹魚。
靳灼霄倒是神清氣爽,叼煙坐在床邊替虞惜手,見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調侃道:“就這麽累嗎?”
“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什麽樣你不知道嗎?我手都要酸死了。”
虞惜氣若遊,活像被妖怪吸了氣,到的衝擊太“大”了。
靳灼霄:“就當你誇我。”
虞惜:“……”
靳灼霄把虞惜的手幹淨放進被窩,俯在額頭吻了吻:“今天辛苦你了,等下次買了套,我伺候你。”
虞惜現在可聽不得這種話,瞪他說:“這麽快又想下次,你腦子裏都是這種事嗎?”
“不全是,”靳灼霄吐了口煙,聲音輕慢道,“但比起素,你男朋友更吃葷,放心,一定會讓你福的。”
“……”
但凡虞惜有點力氣,都要坐起來搗靳灼霄一拳,這人也太欠了。
可惜現在又累又困,所有力氣隻夠用來側個,然後把自己埋進被子裏,鼻間滿是雪鬆香。
靳灼霄見狀問:“不悶嗎?”
虞惜:“別管我,這樣睡舒服。”
靳灼霄:“好。”
等虞惜睡下,靳灼霄去了洗房,看見晾架上的彎了彎,俯去取洗機和烘幹機裏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