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對這人真是惡心到了極點,正想罵,聽見靳灼霄說:“那你要是輸了,就留下一隻手給我,還想賭嗎?”
男人臉變得很難看,他就是再自信,也不敢拿命開玩笑。
靳灼霄冷眼瞥他:“不敢就他媽閉。”
男人咬了咬牙,對邊的陪玩說:“好好打,輸了沒你好果子吃。”
陪玩咬,認命的點了點頭。
既然要打混雙,靳灼霄就需要一個搭子,他對幾個服務生說:“去給我找個陪玩。”
服務生們互相對視,表有些為難:“陪玩都不喜歡這個客人,除了休班的,其他都被其他客人約走了。”
靳灼霄聞言顰眉。
男人等得不耐煩,大聲問:“還比不比?”
靳灼霄:“你們誰會打?”
幾個服務生麵麵相覷,都沒答話。
虞惜抿抿,下定決心道:“我陪你打。”
靳灼霄看向,思忖兩秒說:“好。”
男人和陪玩站一邊,靳灼霄和虞惜站另一邊,人員齊了,賽局開始。
拋幣第一局發球權在男人那邊,由他發球。
虞惜太久沒球拍了,也沒和靳灼霄合作過,心裏很張,不過也隻能隨機應變了。
第一局,男人開球,虞惜打回,兩方擊打球,越打越快。
兩三回合後,男人打出吊球,球從後場擊到網前,虞惜接球不及,被對方贏了一分。
旁邊觀看的幾個服務生有些失落,男人則傲慢地說:“知道你爺爺的厲害了吧。”
虞惜握球拍,有點疚。
靳灼霄上前拍了拍的肩,安道:“才第一局,沒事,就當熱。”
虞惜點頭。
第二局,陪玩和男人換邊發球,靳灼霄打回,虞惜加大了對網前的防範,為了給靳灼霄機會,找機會用挑球把球回擊到後場。
男人回打高遠球,靳灼霄假作迷兩人,然後用吊球,贏了一分。
服務生們吊著的心終於落到地上,小聲慶幸起來。
虞惜這才鬆了一口氣,現在得分一比一,男人也不再得意,作勢再來一局。
這次靳灼霄發球,男人回接,兩人打的很猛,虞惜和陪玩甚至沒機會接。
不過虞惜一直盯著,見球落到前場,接住之後放網,陪玩沒能及時接到,又得一分。
虞惜有點興,回頭看靳灼霄。
靳灼霄笑:“厲害的嘛。”
男人那邊就沒那麽高興了,黑著臉道:“再來!”
虞惜明顯覺到這男人一戾氣,他打球變得沒那麽沉得住氣了,而且也開始不規矩。
他從靳灼霄那裏占不到便宜,就把目標轉到了虞惜上,虞惜吃力的接著,一個沒注意球打到了胳膊上。
虞惜疼得一,沒握住球拍,直接掉在了地上,嚇得旁邊觀戰的服務生倒冷氣,這男人又開始了。
靳灼霄趕忙上前,拉過虞惜的胳膊,發現被打到的地方已經發紅了。
虞惜白,泛紅特別明顯。
靳灼霄目翳,周氣低的可怕,看向男人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淩遲一般。
陪玩嚇得不敢說話,男人也是心虛,不過裝得一臉無辜:“不好意思了,下次注意。”
“媽的找死。”靳灼霄握著球拍,力氣大到手背青筋暴起。
虞惜撿起球拍,拉了拉他說:“沒事,繼續吧。”
靳灼霄看一眼,微微俯在他耳邊說:“開球後你走到網邊蹲著,我跟他們打。”
虞惜皺眉:“你一個人怎麽打得過來,我真沒事。”
靳灼霄:“三個我也一樣打,他們兩個我還不放在眼裏。”
“……”虞惜有點擔心,但靳灼霄明顯生氣了,完全不聽勸。
再一局開始,虞惜怕靳灼霄打不過來,雖然在給他騰位置,但也沒完全擺爛蹲在網下。
不過虞惜很快發現,的擔心純屬多餘,靳灼霄一打二綽綽有餘。
他特別厲害,像是能預判到對麵兩人的心思,每個球都能快速接到,然後重重打回去。
對麵兩人的配合不如靳灼霄一個人靈活,被他了空子,靳灼霄對著男人跳殺,球直接打到了他腦門上。
男人嚎一聲,捂著臉躺在地上打滾,好半天都沒緩過來。
虞惜在一旁聽著他的慘,都覺得恐怖,不過很痛快,這種人就是欠收拾,遇見靳灼霄算是踢到鐵板了,看他以後還威風。
在場的人沒一個人去看男人的死活,他在地上躺了好幾分鍾,大概是緩過來了,狼狽地起,對靳灼霄大罵:“你他媽是故意的吧!”
“怎麽會,不過是跟你一樣不小心失誤罷了,”靳灼霄不屑地睨他一眼,“人家一姑娘都沒說什麽,你未免也太沒氣量了。”
男人氣得發瘋,但又說不出懟回去的話,隻能咬咬牙說:“比賽還沒結束,再來!我們單獨打!”
靳灼霄隨意道:“好啊。”
虞惜和陪玩退場,變場上的兩人單打,這下氣氛更加劍拔弩張,有種下一秒兩人能直接幹起來的錯覺。
事實上,兩人也確實不怎麽在乎比賽了,滿心都是打死對方,開局就是暴擊。
靳灼霄好久沒見敢惹他的人了,今天直接就是放開了打。
連續五局,球球都打在男人上,球拍都壞了一把,可想力氣之大。
男人上已經有青紫痕跡,額頭一層冷汗,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累的。
他也是能忍,為了麵子沒一句疼。
虞惜們在一旁觀戰都憋著氣,生怕被他們牽連進去,簡直太可怕了。
男人握拍的手輕微發抖,仇恨地瞪著靳灼霄,一副很不服氣的模樣。
靳灼霄換了虞惜手上的拍,看著男人問:“還打嗎?”
“打!”男人一肚子氣,怎麽可能服輸。
靳灼霄點點頭,繼續發球。
水平差距擺在那,男人就是拚盡全力在靳灼霄那裏也占不到便宜,時間一長力更是跟不上。
不過他明顯是氣急了,發瘋一般跟靳灼霄打球,沒有技巧,全憑怒氣,和麵冷峻的靳灼霄形鮮明對比。
“我你大爺!”
又一個打在男人上的球,了死駱駝的最後一稻草,他再也忍不住了,把球拍往地上一扔,擼起袖子直衝靳灼霄而來。
虞惜一驚,大喊道:“靳灼霄,小心!”
他將她救出地獄,又瘋狂的把她佔為己有白日里那個翻覆雲雨的男人每到晚上都會變成在她枕邊和她耳鬢廝磨的人他用沾滿血腥的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像要把她揉進骨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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