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馬起程,到了城門口,就見還有一行車馬候著。
車馬前為首立著一個穿袍的微胖的中年男人,此次前去南嶺滅蝗,蕭沉硯為主,朝中還派了一名員隨同,正是司農司丞。
胡司農雖居五品,但在京城這種王孫貴胄多如走地的地方,的確算不得什麼。
大雍崇文尚武,對農事不說不看重,但論起地位真比不得那些武勛和世家。
尤其是在京城這種地方,胡司農這次被委派去滅蝗心里本就忐忑,尤其還是讓他輔佐厭王。
那可是位殺神啊!一個心不爽就手打人,沒看吏部史侍郎現在還在家養傷嗎?
胡司農怕得要死,深這一趟差事難辦。
遠遠地見厭王府的車馬過來了,他趕上前恭迎。
蕭沉硯神淡淡,只嗯了聲,就下令啟程。
胡司農瞧見后方還有馬車,那車轅上坐著兩個婢,心里猜測,這一趟去辦差,厭王這是把王妃也帶上了不?
他心下無語,沒見過去滅蝗還帶眷的。
傳言厭王對厭王妃寵至極,但這也太昏頭了點吧,至于這麼離不得嗎?
正想著,就聽一聲恐怖的虎嘯聲傳來,有人尖。
“老虎!!”
“有老虎!”
胡司農大驚失,扭頭就見遠一只老虎朝城門的方向狂奔而來,最蹊蹺的竟是,那老虎背上還坐著一人!
見到那只巨大的吊睛大貓跑近,百姓們嚇得紛紛逃命,胡司農等人也大驚失,邊的馬兒們也躁不安。
他們下意識想跑,卻見厭王府的人都穩如泰山,別說人了,那些黑甲衛騎著的馬也沒啥反應,最多打了個響鼻。
眼看老虎跑近,虎背上的人下來。
百歲朗聲笑罵:“白眉道長有出息了啊!現在老虎都能抓來當坐騎了!”
“狐假虎威狐假虎威~”白眉嘿嘿笑,一只小狐貍竄到他頭頂,他老臉笑褶子,一拍老虎:“大花,回去吧。”
做阿花的老虎威風凜凜一聲吼,嚇得馬兒們一陣嘶鳴,蹄子踩,胡司農等人一陣兵荒馬牽住馬屁,老虎這才得意洋洋的掉頭,兩三下就跑沒影了。
胡司農等人倒吸一口涼氣,長見識了。
蕭沉硯騎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白眉:“道長怎麼來了?”
“貧道昨夜就想來了,但廟里還有些事兒要代,這不就來晚了嘛,幸好趕上了。”
“道長也要去南嶺?”
“自然。”白眉連連點頭:“這也是山靈大人的意思,王爺放心,廟里有猴兒大花它們守著,不會出事。”
蕭沉硯也不再說什麼,讓人給白眉牽了一匹馬來。
邊上的胡司農等人連連稱奇,有人小聲道:“那位就是山靈廟的廟祝白眉道長吧,果然是個奇人,竟能讓猛虎聽話。”
“都說這山靈廟和厭王關系匪淺,傳言不假啊,厭王殿下這是有大造化了。”
“有這麼個奇人同行,咱們這一趟去南嶺滅蝗應該問題不大吧?”
胡司農也是這麼想的,看白眉的眼神無比火熱,連帶著看蕭沉硯也覺得對方的影越發偉岸了起來。
難怪厭王殿下敢帶眷了,原來是有竹啊!
滅蝗什麼的,灑灑水啦,肯定輕而易舉~
自己這些人跟著想來也只是個陪襯,胡司農覺得自己幸運極了,自己這波純純是跟著沾,混功勞啊!
京城距離南嶺何止千里,騎馬的話最快也要走一個月才能到,這速度去滅蝗顯然來不及。
故而蕭沉硯他們這一趟前兩天走陸路至河中,然后轉水路,至多十天就能到南嶺。
青嫵在馬車上沒睡上多久就給顛醒了,紅蕊綠翹趕進來給梳妝,小狐貍也趁機溜進來。
“到哪兒了?”打了個哈欠。
“才出京城不久呢。”紅蕊拿出糕點盒子,青嫵搖頭,沒啥胃口,抱起小狐貍挼了挼,簾朝外看了眼,皺眉道:“速度有點慢啊。”
紅蕊道:“急行軍的話,一日就能到河中轉水路,但咱們帶的藥材太多,速度快不起來。”
青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忽聽一聲鷹嚦,就見高空中一只鷹隼俯沖而下,在胡司農等人的驚呼中,鷹隼穩穩當當落在蕭沉硯的手臂上。
蕭沉硯自鷹隼爪下取下一個信筒,展開信紙一看,眉頭皺。
他手臂一震,鷹隼飛走,他也一勒韁繩,朝馬車過去。
紅蕊和綠翹趕從馬車出來,蕭沉硯上來后,見已梳完妝,懶洋洋的癱坐著一邊擼狐貍一邊打哈欠,那雙目水盈盈的煞是好看。
青嫵出手:“南嶺那邊又來信了?”
蕭沉硯嗯了聲,將信紙遞去,青嫵接過一看,眉頭皺了下。
信紙上寫了一行字:蝗害猛于虎,人相食,七王積勞疾,昏迷不醒。
蕭沉硯聲音沉重:“可有辦法盡快抵達南嶺?”
青嫵將信紙遞回:“我剛想你進來說這事,前兩天路程不用改,等上船后,咱們換一條路。”
“等到了河中城你先讓人去買些‘東西’。”
“何?”
青嫵示意他附耳過來,蕭沉硯湊過去,聽到說的‘東西’后,神略有奇怪。
“信我的,準沒錯。”
“行吧。”蕭沉硯頷首,吩咐了下去。
胡司農一直注意著后面的靜,見蕭沉硯派人快馬現行,便讓人過去打聽了一二。
這事兒也沒有瞞的必要,胡司農知曉后,一臉怪異。
“你說厭王殿下讓人去河中縣傳信,大肆收購縣中的家畜家禽,有多要多?”
打聽的下屬也是滿心怪異。
胡司農一臉莫名其妙,這是鬧哪出?他們是去南嶺滅蝗的,又不是去賑災的。
就算是要買,也該買糧食啊,那麼多家禽家畜難不還帶去南嶺?
胡司農想想都窒息,實在是坐不住了,大著膽子騎馬追上蕭沉硯,小心翼翼的詢問,結果只換來蕭沉硯一句“等著便是”。
倒是那位白眉道長在旁多了句:“王妃的主意?”
蕭沉硯頷首。
白眉一臉心悅誠服:“那肯定沒啥事。”
胡司農左看看右看看,搞不懂這兩人葫蘆里賣什麼藥,厭王府其他人也是一臉稀松平常。
他想不通了,這不是來嗎?
之前還放下的心,現在又懸起來了,他都懷疑那厭王妃是不是給厭王和白眉道長下藥了,這兩人咋就對的話深信不疑?
胡司農想破腦袋都想不通買那麼多家禽家畜干嘛,這種不安一直到抵達河中縣。
正值晌午,蕭沉硯沒有城,徑直去了渡頭。
河中縣丞等員早就在那邊候著了,表也是怪異的很。
兩艘大船停在渡頭,為首的一艘就是蕭沉硯他們南下要坐的,而另一艘……
人還在渡頭,胡司農就聽到了各種嘎嘎嘎咯咯咯咩咩咩的聲音的……
青嫵也從馬車上下來了,這是胡司農頭可總算見到了這位厭王妃的真面目。
秾麗妖艷,冰玉骨,一看就是個紅禍水。
青嫵指著那艘船:“船上都是牲畜?多?”
百歲:“鴨各一千,羊五百,豬五百,牛的話不好買,就沒置辦。”
青嫵點頭:“了點,但也行,今晚先殺兩只羊烤來吃。”
胡司農實在憋不住了,這麼多牲畜帶去南嶺,真是胡來,他下意識看向蕭沉硯,卻見這位殺神一臉平常的問自己王妃:“兩只夠吃?”
青嫵:“胃口一般,兩只夠了。
胡司農險些沒忍住白眼,就這,你還胃口一般?
紅禍水,這是真的禍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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