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過肩摔賀嶼西
迷糊醒來時,旁的位置早已涼,明予隻覺得連一下手指頭的氣都沒有。
昨夜的言似乎在宣泄報複著他的不滿,想要將這段時間誤以為懷孕以來的空隙全都補回來,瘋狂地變換著各種位和地方,從一室暗淡到天乍破,仿佛要把這座城堡的每一都染上兩人纏的氣息。
正想繼續補覺,薇薇安的電話便急促如鼓點般追過來。
“明予姐,華控資本的賀來了,正等著言公子呢。”
尚且昏昏睡的明予清醒幾分。
賀?賀嶼西?上次敬酒,沒喝,算有點過節,第一反應來者不善。
記得賀氏和言氏是有個芯片數據的合作,還是賀嶼西主找上門來的,但言覺得賀嶼西此人太過刻,不太好掌控,便拒絕了合作。可賀嶼西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見言這頭行不通,轉頭就讓周老爺子找上了言老爺子。
言老爺子念著兩家相識多年的,便讓言對此事鬆口。
言雖不滿,到底也沒有撕破臉皮,表麵上和賀嶼西也是客客氣氣的。這個圈子裏的人都是家族裏捧出來的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玩意,除非要了命的仇怨,沒人會選擇撕破臉。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到哪都適用,沒必要鬧得太難看。
也不想去應付:“薇薇安,言公子有事去不了,你找個理由將人請走。”
電話裏薇薇安略有為難:“予姐,我隻是一個書,恐怕送不走這尊大佛,要不你過來一趟吧。”
明予剛翻下床,全酸痛得讓差點摔倒。
走進盥洗室,看著鏡子中自己全上下的青紫痕跡,連腳趾頭都沒有放過,這得是了多久啊。
半個小時後,明予來到集團。
賀嶼西正在貴賓接待室,隨地品著葡萄酒,襯衫敞開出的膛,後麵站著一排保鏢。
見明予走進來,賀嶼西沒有站起來的意思。
明予為了掩蓋上的吻痕,穿了件高領的黑針織衫,格外迷人,賀嶼西不懷好意地目明目張膽掃描著:“來了啊明小姐~”
明予還算客氣:“賀,您今天來是有什麽事嗎?”
賀嶼西呈個大字型那樣慵懶靠著:“沒事我就不能來了嗎?”
明予好言出聲提醒:“言公子今日不在集團,您怕是要白跑一趟了。”
“這是給我下逐客令?”
“您誤會了。”
賀嶼西眼睛一直盯著明予發育渾圓的屁和:“言二不在的話,也沒事兒,我可以屈尊降貴,退而求其次,你陪著我就行了。”
明予笑意強烈冷淡,微微瞇起眼:如果猜的沒錯的話,賀嶼西就是知道言今日不在這裏,所以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上門挑釁。
賀嶼西招了招手,便有一個長相清純材火辣的孩坐在了他上。
明予細眉微蹙,一眼認出這個孩是親自為言挑的那個大學生。
“照理說,明小姐你們應該認識才對。”賀嶼西拍了一下孩的屁:“還不跟明小姐打個招呼寶貝兒?”
孩態度不錯:“明小姐好。”
“你好。”
明予:賀嶼西這家夥兒到底想幹什麽?看孩和賀嶼西的練度,想來是跟在賀嶼西邊不日子了。
賀嶼西朝投來一計挑釁的眼神,而後在孩的渾圓上掐了一把,孩吃痛出聲:“來寶貝兒,喂我喝酒。”
明予麵上波瀾不驚,圈這票人玩得有多花,是親眼見識過的。
但沒想到賀嶼西說的喂酒是這樣喂。
隻見孩將賀嶼西手中酒杯的酒仰頭飲盡,腮鼓囊囊的,然後對準賀嶼西的就親了上去。
賀嶼西抱著孩坐在上,明予就這樣看著那杯酒在賀嶼西和孩的難舍難分中喝盡,中途有酒順著的隙流下來。
明予隻覺得胃裏一陣翻湧,默默看了眼後麵的一排保鏢那麵無表,想來是經常目睹這樣的事,以賀嶼西的格恐怕還有更過分的。
結束後,賀嶼西還意猶未盡地著。
他笑得邪惡,妖孽風流,居心叵測意有所指:“言二能玩的人我也照樣能玩兒,雖然說上言二上過的人,我這種份是有些委屈的,但我倒是不介意玩他玩過的,反倒是忒刺激了,果然能讓言二看上的都是極品貨,滋味就是夠潤~”
明予眸底徹底冷下來,自然聽得出賀嶼西的弦外之音:“我還有工作,就讓這妹妹陪您吧。”
“站住。”賀嶼西直接將懷中的孩毫不留推到地上,走到明予前:“言二邊的人架子都這麽大嗎?難道這就是言家的待客之道?”
賀嶼西不是那種頭大無腦之人,相反城府很深,報複極強。
明予勉強撐著笑:“賀到底想怎麽樣?”
賀嶼西招招手,便有保鏢倒了一大杯葡萄酒過來,他笑:“上次敬明小姐的酒,明小姐推托沒喝,這次總不能再推托了吧?”
圈人沒做的事總是有種莫名的執著。
明予實在沒心和這種人繼續纏下去,二話不說拿過葡萄酒,仰頭飲盡。
賀嶼西盯著被服包裹得纖細脖頸,想看看裏麵是怎樣的白。
很快,酒杯見了底,一大杯葡萄酒就這樣被明予一下子全灌下去,勉強站穩,將酒杯倒過來,滴酒未落:“可以了吧?”
賀嶼西得意的笑著,鼓著掌:“不愧是言二的人,果然有氣魄,夠帶勁。”
“哎你們都為咱們明小姐鼓掌啊!”賀嶼西吩咐著那一排保鏢,接待室頓時掌聲如雷鳴,明予知道賀嶼西是在辱。
賀嶼西不聲靠近明予,摟上的細腰,著說:“寶貝兒,言二給你多錢,我出雙倍,三倍、四倍都可以,你跟我吧,我還喜歡你的,反正言二和顧冰清已經是板上釘釘,你跟我,我肯定比言二對你還好。”
明予臉上一笑意都沒有了,整個人冷的沒有一溫度,十指握,偏賀嶼西未曾察覺,以為願意,甚至大膽地在明予的屁上拍了一下:“怎麽樣寶貝兒?”
明予衝著賀嶼西出一個又冷又野的笑,忽然抓住賀嶼西的手臂,按住左肩,快速翻轉,一腳揣在賀嶼西的小肚上,還未等賀嶼西反應過來,便被明予一個猛的過肩摔砸在地上。
“啊嘶!”
“爺!爺!”保鏢頓時圍過來,有些下意識要朝明予出手。
明予站在原地,如利刃冷視著,不疾不徐:“你們能敢我嗎?你們能我嗎?我什麽份,難道還需要我向你們介紹?就憑你們,妄圖對我出手,也不想想這背後的代價付不付得起?”
賀嶼西也忙喊:“都別!”
賀嶼西再流氓,腦子還在。
沒想到看起來弱不風的小姑娘竟然有這樣的本事,賀嶼西從地上爬起來,了發痛的後背和肩,不像方才般慵懶隨意,他看向明予的眼神分明多了幾分意味難明,但當著保鏢們的麵丟了份,難免要躁:“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敢對我手的人,明予,你最好別給臉不要臉,你不過就是一個被言二玩爛的貨,你在高貴什麽?你以為你比得過顧冰清?我看得上你,是你榮幸!”
明予不但不怒,反倒出一抹愉悅的輕笑:“賀嶼西,你說如果今天的事被言知道了,會怎樣?”
言的手段護短在圈出了名,賀嶼西也是趁著今天他不在才敢過來,聽明予如此說,不免出兩份懼,而明予的輕笑更是讓他發怵。
明予指著門口,聲線驟冷:“知道害怕了就麻利兒給我滾!”
“我賀嶼西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賀嶼西盯著明予,勉力笑著放狠話:“明予,咱們走著瞧!你不就是仗著言二的勢嗎?我就等著言二拋棄你不要你的那天,那時你最好祈禱別落我手裏了!”
賀嶼西帶著人離開後,明予看向了被嚇得瑟瑟發抖在角落裏的孩。
明予深吸一口氣,流出疲憊:“你走吧。”
孩得知明予是言的人,又見明予是賀嶼西都忌憚的人,臨走時解釋了一句:“明、明小姐,那天晚上,言公子本沒我。”
明予愣在原地,眸中流出難以置信。
言……沒那孩?
忽然想起唐蘊同說過的話,世家子弟皆不由己,凡事要過現象看本質。
難不言的風流多都是裝出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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