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袒別的男人
明予轉頭看向慵懶的男人,神淡淡:“沒有,沒想什麽。”
言角的笑意加深幾分,話不太走心卻意有所指,“明予,你在說謊,我知道。怎麽,剛剛和我大哥說什麽見不得人的嗎?連我都不能聽?”
明予態度冷漠:“你想多了。”
言出意味深長一笑:“真的是我想多了嗎?還是你故意唬我?”
明予被他盯得有些心慌,拿過準備好的文件順勢扯開話題:“收購祁家辰榮企業的整購案出來了,總部那邊給出了風險評估和資產價值,等著你過目簽字。”
在言家,是言名義上的繼妹,而在公司,是他在事業上最得力的特助。
但言從來沒承認過這個妹妹,還曾經因為一聲“二哥”,發了好大的脾氣,至於這個特助的份,他也是看不上的。
明予緩緩解釋著目前的狀況:“目前祁家的危機公關不敢接手,西城那邊雖一切順利,但你想搶占市場份額,祁總始終沒有鬆口……”
言不耐煩地截斷的話,廢話他不想多說第三遍:“趕在祁家的事下來之前,想辦法再給他們添把火。”
明予知道他如火如荼的脾氣,點頭應下:“我知道了,我會吩咐下去的。”
就當以為這件事就這麽結束時,言慢條斯理地問了一句:“聽說我大哥最近和祁家那邊走得近的,這事你知道嗎?”
他連眼皮都沒掀,漫不經心地撥弄著腕上的小葉紫檀佛珠。
空氣靜止了一瞬。
明予心頭咯噔,清楚瞞不過言,麵上波瀾不驚,“聽說了一些。”
言笑了,那笑像是藏了刀子,“那你為什麽沒告訴我?”
沉默的空隙,言那張妖孽的俊臉已經湊到麵前,“怎麽?心中還是偏袒他,想和他一起聯手來對付我?”
聽到這話,明予握著方向盤的手心滲出一層汗,“我沒有。”
言拿過的手,指腹過掌心,“又又黏的,還敢說沒有。”
強出手,言則拿出電話,“上次將我機賣給對家的那個人,把他送到緬北。”
明予心中一驚,十指骨節用力泛白,自然知道言是故意在點。
言手搭在車門邊上,任由冷風灌車廂,看了眼前麵的紅綠燈路口,“前麵左轉。”
“什麽?”明予有些奇怪,心裏想言又在發什麽神經,便提醒他:“去集團的路是右轉。”
言拿出香煙著,猛吸一口吐出白霧:“不去集團,回壹號院。”
明予細眉擰起來,有些不耐:“剛剛在飯桌上,你不是說集團有事等著你去理嗎?”
滾燙的火星一點點燃燒殆盡,言眼裏的緒模糊不清,“你蠢啊,我不這樣說的話,能中途離開嗎?”
明予微微停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言跟個大爺似的狂妄囂張,菲薄的角上揚,衝著笑:“我樂意。”
車外有薄霧,微涼的空氣撞上冰冷的玻璃窗,鍍上一層淺淺的磨砂,似乎要將這波雲詭譎的氣氛與外界徹底隔離起來。
一路上,倆人都沒說話,都在暗自較勁。
沒過幾分鍾,言就率先出聲,“你就不想問問,爺爺給我訂下的結婚對象是誰?”
高級私人會所裡驚鴻一瞥。 唐枝身為一名佛係顏控,一眼就記住了那張淩厲的臉。 明明穿著最正統的黑西裝,卻有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冷漠野性。 一個詞,賞心悅目。 於是,幾天後某國際組織內部論壇有人下單——五百萬,買他私人聯絡方式。 清冷四姐:小六,聽說昨晚的單子是你下的? 暴躁老二:行啊,冇給老子丟臉。 菜鳥表哥:唐小枝,你他媽瘋了!到底想做什麼? 淡定顏狗女主:看不出來嗎?我在追他。 某傳言中狠戾絕情大佬:嗯,不用追。 他自己送上門。
女兒腎衰竭,手術前,她最大的心愿就是過生日爸爸能陪她去一次游樂場,她想跟爸爸單獨相處。我跪在傅西城的面前,求他滿足女兒的心愿,他答應了。 可生日當天,女兒在寒風中等他,等到吐血暈厥,他都遲遲沒有出現。 女兒病情加重,搶救失敗。 臨死前,她流著淚問我,“媽媽,爸爸為什麼喜歡程阿姨的女兒卻不喜歡我?是我還不夠乖嗎?” 女兒帶著遺憾離開了! 從她小手滑落的手機里正播放著一條視頻,視頻里,她的爸爸包下最大的游樂場,正陪著他跟白月光的女兒慶祝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