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車廂的空氣瞬間凝滯,前排的司機和助理恨不得把自己兩隻耳朵聾,這是什麽虎狼之詞?
沈棠姿努了努,用力在他口錘了下,“你聽不懂人話是嗎?我的意思是讓你滾,我才不要跟你睡!”
眼瞧著他倆聊天的尺度越來越大,司機特別有眼的將後座隔板升起。
“你不許跟老沈告狀,聽見沒有!”沈棠姿又一次警告他。
傅彥則輕哂,“你會怕你爸?”
聞言輕哼一聲,“我才不怕,隻不過覺得他總嘮叨,很煩。”
沈棠姿年喪母,父親沈鴻並無續娶,所以一直以來他都是一個人照顧沈棠姿長大,又當爹又當媽,自然是要多嘮叨一些。
這個不省心的兒簡直令沈鴻一個頭兩個大,沈棠姿從小就是個不服管教的姑娘。生乖張叛逆,90斤的人長了89斤的反骨。
沈鴻縱無度從來沒有刻意約束過的格脾氣,總覺得孩子從小沒有母親太過可憐,不忍苛責。
所以就便養出了這麽個實實在在的公主脾氣。
對於別的事,沈鴻都能無條件縱容,唯有一點,那就是不許去夜店。
滬城誰人不知沈家千金經常在夜場揮金如土,卡座上陪酒陪玩的帥哥堪比武則天的後宮,“夜店公主”的名號便是這樣來的。
沈鴻覺得這個稱呼太難聽,實在太不該用在自家閨上。故而下了死命令,嚴令止再去外麵鬼混,尤其是結婚以後。
可是沈棠姿卻不以為然,覺得“夜店公主”這稱呼好聽的,不覺得這是貶低。
就是那種紙醉金迷的生活,就是喜歡酒麻痹神經的快。
傅彥則饒有興味的打量著上那件枚的吊帶短,上麵綴滿了碎鑽和亮片寶石。
不得不說,這件服確實適合,夠,夠俏。
“不告狀也行。”
沈棠姿檀眉輕蹙,麵謹慎之,這個男人什麽時候好說話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問道:“你今天這麽善解人意呢?不對,你是個老巨猾的商人,肯定不會做賠本買賣。”
沈棠姿喝了酒,此刻大腦浮浮沉沉,說話聲音也破浪似的打飄,拖著尾音,跟個纏人的小貓似的。
男人神散懶盯著紅瀲灩的小臉,漫不經心揚了揚眉,“我看你跳舞,剛剛在靡怎麽跳的,回去穿那件蕾睡再跳一遍給我看。”
沒有一秒猶豫,沈棠姿口就罵,“傅彥則你臉呢!”
外人麵前矜冷端方沉穩的傅總,私底下兒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禽!
再跳一遍給他看?還要求穿著蕾睡?
長得人模狗樣怎麽淨做一些不當人的事兒。
“我沈棠姿有原則,你今天休想我!”
……
浴室燈明亮,男人眼裏的被刺眼燈照得一覽無餘,鏡子裏倒映出糾纏難分的影。
沈棠姿上那件鑲滿亮鑽的玫的吊帶短被扯得鬆鬆垮垮,可憐兮兮掛著,要掉不掉。
傅彥則俯近,聞見懷裏人上濃烈酒氣的那一瞬,眉目不由沉幾分。
接著開始用吻細細描摹瓣的形狀,纏綿曖昧,卻又霸道強勢。
他吻技很棒,細碎念的親吻令沈棠姿意迷,大腦意識恍若在雲層飄浮。
寬厚肩背將洗漱臺上的倩影完全籠罩。
洗漱臺上,沈棠姿雙手環在他上。
他的吻順勢而下,劃過人纖細修長的天鵝頸,似吻似。
沈棠姿仰著脖頸,生死的迎合他。
攀著男人的肩頭,婉轉低。
酒意助興,四起。
剛才在車上說過的話此刻像是一種魔咒,在耳邊無限循環——
“我沈棠姿有原則,你今天休想我!”
所以,世界的盡頭是“真香”。
拖著長長的尾音,帶著一難以言說的溫人,像隻耍賴撒的貓兒。
“好~”
嗔著去躲閃。
到深,難以自拔。
“這麽會親,吻技跟哪個人練出來的?”
傅彥則一隻大掌攏在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另一隻擒握在瑩白的大上,點點指痕清晰可見。
沈棠姿遲遲沒等到他的回答,有點不高興,“我問你話呢!你到底親過幾個人!”
男人嗓子裏溢出幾聲低,墨深眸裏帶著幾分後的忍,迫極強的氣息噴灑在耳畔:
“就你一個。”
沈棠姿顯然不信,“嘁,裝什麽?”
他聞言,沒解釋,專注事。
沈棠姿不樂意了,一想到他跟別的人也有過這樣的曖昧親熱,頓時就覺得晦氣。
抬不輕不重朝傅彥則上踹了一腳,“我今兒沒興致,你自己解決。”
男人聞言,低頭在紅潤可餐的瓣輕輕咬了口,
“瞎吃什麽醋,說了就你一個。”
……
臥室裏,厚重的落地窗簾把室遮擋得不,天邊泛起了魚肚白。
沈棠姿對自家老公的戰鬥力自然是心知肚明,隻是沒想到他最近出國談生意都已經連軸轉了兩周,力竟然還是這麽旺盛。
從前半夜戰鬥到後半夜,轉移了好幾個戰地,天都亮了他才盡興。
室一片狼藉,腥甜粘膩的氣味還未完全消散,散落一地的足以說明方才的沉浮激烈。
床腳那條鑲嵌著碎鑽亮片的玫吊帶短早就被撕扯的淩不堪,棄如敝屣。
“傅彥則你混蛋!說了好多遍我很困,你還……太魯了!”
沈棠姿裹著被子,把自己包了一個巨型蠶蛹,紅著眼圈控訴著剛從浴室出來的男人。
男人上鬆鬆垮垮披了件浴袍,過領口,堅實膛前的幾道紅抓痕。
鎖骨的那枚泛紅的齒痕分外惹眼,至於剛才發生了什麽不言而喻。
他渾上下都散發著一令人難以抗拒的男荷爾蒙。
其實也不怪傅彥則今夜失控,誰家好人一下飛機就直奔夜店抓人?
沈棠姿抄起床邊的枕頭重重朝他扔了過去,以此來發泄心中不滿。
“我要跟你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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