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好點,你如果遇到什麼事找穆格就行。”舒意停頓了下, “我聽黎彥南說穆格這一趟好像還忙的, 不過既然他答應的事就會做到, 他靠譜的。”
岑旎扭頭瞥了眼,這一趟忙?
看起來還閑的呢。
“好,我會的。”岑旎答應下來,但兩人聊了沒幾句,舒意那邊就傳來了小助理的聲音,說機已經擺好了,可以開拍了。
舒意于是說先不聊了,岑旎說好。
電話掛斷后,穆格將的手機往旁邊的櫥柜一放。
岑旎看見屏幕熄滅,準備找他秋后算賬,卻突然被一只大掌翻轉了個子。
穆格親昵地朝湊了過去,在額間親了一口,接著整個人被人攔腰懸空抱起,放到了流理臺面上。
“你干嘛?”岑旎嗔他,“我在煮面呢,水要沸了。”
穆格那只手在膩的上,牢牢按住了的腰,另一只手關掉了火。
岑旎的手指上都是番茄的,黏糊糊的蹭在了他的服上,特別是他的腰腹,被抓得深一道淺一道的緋紅指痕。
穆格低頭吻在的腰側和小腹上,那溫熱的過來時,岑旎渾了,連聲音都得發:“……不要,熱。”
“哪里熱?”穆格一邊游離在,齒溢出單音節,“嗯?”
岑旎指尖穿在他的發間撓他,卻沒推開他。
下一秒,男人卻自覺地退開了,襯著岑旎愣神之際走到矮幾上,將那杯冰水拿了過來,仰頭喝了口,然后渡到的里。
岑旎小晃了圈,準備從側邊溜下去,卻被男人輕松箍住。
“穆格,沒有那個!”
“我知道。”穆格眼底含著笑,慢條斯理地喝了口冰水,同時咬住了一方冰塊,然后深深俯下了。
察覺到他部冰冷的溫度,岑旎幾乎失去了所有的知,曖.昧和歡.愉在這暖黃燈下變得模糊,只有一種沉溺于冰冷的海水的窒息變得清晰。
冰水邊沿的杯壁上沾著一層薄霧水汽,旁邊是一灘凌的緋番茄痕,一團鮮明的紅,輕輕一就四散開來。
冰塊融化于炙熱之上。
岑旎看著他一點點地取悅,腦海里不可避免地在想,自己這一輩子,是不是所有的瘋狂都會耗在他上了。
/
第二天是安息日,岑旎醒得很晚,但穆格卻很早就起來了。
因為還沒從時差中倒過來,岑旎睡意朦朧中察覺到旁的男人起床了,但只是閉著眼又翻了個子,準備繼續睡去。
沒一會,男人就俯下來吻的額角:“寶貝。”
“小甜心?”他低著頭在耳邊呢喃。
“嗯……?”
岑旎瞇著眼哼唧兩聲,腦袋里的意識依舊迷茫,轉到了床邊的墻面,不想搭理他。
昨晚這男人在旁邊,的單人床本就小,都想把他踹下去了,最后卻被他撈著腰,相擁摟在一起睡。
穆格剛醒,嗓音還有些啞:“你繼續睡,我回特拉維夫一趟。”
岑旎這才稍微清醒了些,問:“昨晚……昨晚打電話的時候,舒意說你這一趟很忙。”
穆格撥弄著的耳垂,聽含糊不清地說,“如果你很忙的話,就不要總是跑我這來了。”
“還好,我能有多忙。”穆格看那困得幾乎睜不開的眼睛,了手心,“你先睡。”
岑旎困倦地“嗯”了聲,卻還迷迷糊糊地在想,他真有那麼喜歡嗎,語氣怎麼能那麼溫。
再次醒來的時候,下意識地手機,點開微信,卻發現穆格發來了一條未讀消息。
他沒有設置頭像,還是系統那個原始默認的灰圖標。
昨晚兩人加上了好友,這是他發來的第一條消息。
【醒了嗎?醒了給我打電話。】
岑旎笑了下,搭配頭像一起看那條消息,就像是機人發來問起床了嗎,起床后AI智能為您服務。
給他撥了過去。
“喂,干嘛呢,機人兒?”
那邊似乎愣了一下,半晌才嗓音懶懶散散地說,“昨天我是野貓,今天是機人,怎麼,你那兒這麼多稱呼,我怎麼就不是一個人?”
岑旎想起昨晚在流理臺上那一幕,沒好氣地說:“那你昨晚做人了嗎?”
他似乎笑了聲,笑聲簌簌淺淺的,岑旎聽得耳朵都了下。
“我這不是想哄你。”
他這哪是哄,就因為在車上說他要延遲滿足了,還幸災樂禍地笑,他就拉一起,也要讓延遲滿足,還說什麼一次得到兩顆糖,就是延遲滿足的回報。
太心機了……!
岑旎哼了聲,問:“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如果沒有我掛了。”
“等一下,你想吃什麼?”
“什麼我想吃什麼?”
“我讓人做好送餐給你,我今晚才能回來。”
岑旎挑高了眉,“今天還有外賣?”
“嗯,我有辦法。”
“吃什麼都可以?那我想吃法餐。”岑旎見他一派氣定神閑的模樣,偏要為難他,卻沒想到他只是輕描淡寫地“嗯”了聲,說好。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還真是有人上門來了,在這個簡陋的小閣樓里擺開各種各樣的致法式餐和蠟燭,儀式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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