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玉讓他親了一下,然后提醒他:“我房間沒那個了。”
“我房間有。”
“連著好幾天了。”琮玉再次提醒他。
“我還行。”
“我不行了。”
陳既停頓片刻,放開的手。
就在琮玉以為今天不會再有意外時,陳既一把抱起。
驚得摟住他脖子:“干什麼?”
“你行。”
“你他媽!行什麼?”
*
還好陳既當人,只有一次,然后讓琮玉在他懷里睡了。
這一晚,琮玉做了很多夢,都是跟陳既相關的,往常做夢會累,但這一次睡得很好,一覺到十點。
醒來,陳既不在,給留了一張房卡,還有個蘋果,拿起蘋果,又放下,轉坐到桌沿,手抻了下腰,再拿起手機,先看陳既的消息——
“今天一天不在,三餐你自己安排。”
好悉的話,好像回到焰城,那時候他總是讓自己解決三餐。
沒回,又點開跟常蔓的聊天框,常蔓早上發過消息:“給你打電話不接,我們去博館了啊,喬枝帶我們去。”
回了一個:“好。”
常蔓的電話立刻打來。
接通,常蔓先開口:“活過來了?”
“剛起。”
“連著幾天了吧?真有癮。”
琮玉沒說話。
常蔓說:“你來不來?我們都在西塔坡北區博館呢。”
“我不去了。”琮玉走到衛生間,把跟常蔓的通話摁了免提,放下一邊,洗臉刷牙:“你們玩兒。”
常蔓說:“我上午撞見邱文博他們跟幾個臉生的在廣袤飯店吃飯,陳既旁邊坐著一個的。”
琮玉沒說話,漱口,,回到桌前,擰開一瓶水,喝了一口。
常蔓得不到琮玉回應,語氣都急了:“還喝呢,聽不懂啊?邱文博給陳既塞了個的。”
琮玉喝完:“還有別的嗎?”
“你知道?”
“嗯。”
“那我不管了啊。”
“嗯。”
常蔓想了下:“那就沒別的事了。”
“掛了。”
“等等!”常蔓又想起來:“喬枝跟你說了嗎?新視野的戲班子沒京劇場了,你想去唱一場嗎?”
“不去。”
常蔓早知道似的:“就知道你不去。”說完,停頓,又說:“還有一個事。”
“什麼?”
“你認識焰城唐華路的老金嗎?開茶樓的。”
“認識。”
“我也看見他了。”
“在哪兒?”
“新視野,他在戲臺子旁邊那個店鋪的柜臺,不知道那店鋪是他開的,還是在給衛將軍打工。”
琮玉知道了:“嗯。”
“別的沒了。”常蔓說:“奪吉我也帶出來了,我看他一個人待著太無聊了。”
“嗯。”
“那晚上見。”
電話掛斷,琮玉坐了下來,手指著手機把玩。
沒多會兒,喬枝發來消息:“新視野的戲臺,缺京劇場的演員,你要不要去唱一場,不是專業的場子,就當唱著玩兒。”
琮玉過了幾分鐘才回過去:“好。”
“太好了!”
琮玉看著這條消息,半天才又回:“你讓我去唱戲有別的目的嗎?”
許久,喬枝打來電話:“什麼意思?”
那頭很安靜,貌似去了一個比較人的地方,適合說點要事。琮玉就說:“你當年不是被人拐走的,是你爸送你走的,就為了不讓邱良生到他更多的肋,對嗎?”
喬枝那頭沉默不語。
琮玉又說:“邱良生哥倆是走私文發家的,你爸當年就負責幫他鑒定非法得來的文。趙獨虎和衛將軍這次拍賣會上的藏拍品,是你提供的,都是邱良生哥倆賣到海外那些。你把它們找回來,把邱良生哥倆引到了這里。”
喬枝那邊深吸口氣。
琮玉平靜地喝了口水:“看起來好像是我很熱地幫你跟父母相認,其實你早知道我父親戍邊犧牲,死在一伙境外勢力手里,那伙人就是邱良生哥倆的走私團伙。”
喬枝還是沉默。
琮玉最后問:“我現在再問你,你讓我登臺唱戲,有沒有別的目的。”
第96章
琮玉說完很久,喬枝都沉默得像是在打單機電話,但知道喬枝都聽見了,所以不著急,還可以再等一會兒。
當再端起水,喬枝說:“回去見面說。”
“我下午去萬古大道,三岔口有個緣咖啡,我在那兒等你。”
“好。”
跟喬枝的電話掛斷,琮玉下了樓。
周林律就在樓下等,手里拿著兩瓶烈酒。
琮玉站在電梯口,雙手抄進黑風口袋,高跟鞋很細,也細,很。
周林律自認識,就沒在上看到過活潑的一面,但他總能在常蔓對下意識地照顧中覺到,以前是允許被照顧的,現在不了。
“找個地方?”
琮玉沒拒絕。
周林律帶琮玉去了當地一家清吧,氛圍很好,燈很閃,適合拍照,音樂偏電子,很年輕化。
沒有酒吧會允許自帶酒水,但認識老板就不一樣了。
周林律一進門,老板就匆匆結束了跟酒保的對話,走過去,搭在他肩膀:“周哥。”說著看了眼琮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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