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馮漢清看在錢的份上還是選擇了息事寧人,尹迦丞也不好評論什麼,本以為事過去就過去了,誰知道這事兒怎麼就被鐘婧發現了,還惹出一連串的誤會,差一點他就一命嗚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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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迦丞的呼吸燙得嚇人,鐘婧下意識去他的額頭,被他手抓住。
“鐘婧,說你我。”
鐘婧微愣,整個人跌進他滾燙的懷抱。
抬頭仰視他,遲疑。
“我想聽見你意識清醒的時候說你我,不是酒后,也不是事后,就是在這樣平凡的時刻,正因為它平凡,才會因為你說的這句話而變得珍貴。”
“鐘婧,可以嗎?”
鐘婧微微了:“你要的賠償,就是這個?”
“等一下,”尹迦丞手去手機:“我錄下來。”
“……”鐘婧手去搶,“你要錄的話,那我就不說了。”
鐘婧其實并不吝嗇于表達,尤其現在心里震,就算尹迦丞不提這個要求,也有話想要對他說。
但要是面對著手機錄音,那些長篇大論道歉的話就都不好意思說出口了。
“怎麼還傲起來了?”尹迦丞收起手機:“我今天在爸媽面前罰跪的時候,也沒覺得丟臉啊,要不是醫院臨時來電話把我走,我都想好了,我也要拉著你和我一起跪。我們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怎麼這個字這麼燙嗎你說不出口?做的時候我看你一點也不含糊。”
“尹迦丞!”鐘婧臉一紅:“不是這三個字燙,是你燙,你發燒了你知道嗎?”
“低燒,沒事兒。”尹迦丞沒聽到那三個字必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老婆,我你。”
“你發燒了,不了。”鐘婧偏頭,躲過他燙得要命的。
“是,發燒了不了……”尹迦丞一字一頓:“聽這意思,我要是燒趕退了,就可以了?”
鐘婧連忙去捂他的:“你都發白了,布芬吃了嗎?”
“家里的藥箱是你放的,你放哪兒了?”
“架子上。”
鐘婧起去找藥,尹迦丞放開,靜靜看著去又重新倒了一杯水過來,把藥拆開,剝出來一粒放在手心里,說:“張。”
尹迦丞搖頭:“給五分鐘的時間讓水稍微涼一下,我舌頭還想要呢。”
“……”鐘婧嘆氣:“你回房間躺著去吧,我去拿巾給你降降溫。”
尹迦丞也不逞能,喝了藥乖乖往房間走,不舍地三步一回頭,向確認:“我進去了,你不會跑吧?”
“……”鐘婧看他像看一個大傻子。
“溫度計在哪,我看你不止是低燒,你整個人紅得像媽中午做的蝦,你要不要照鏡子看一下?”
尹迦丞不懷好意道:“一會兒我把你真煮蝦的時候,也拿鏡子給你照照,不僅紅呢,就連起來的姿勢都一模一樣。”
“你變態吧,尹迦丞。”
尹迦丞靠在臥室門邊等:“我海鮮過敏吃不了蝦,但我會做。”
“別說話,夾好。”鐘婧把溫度計給他拿過來,命令他。
“我自己。”他抬了抬胳膊,最后一個字故意說的緩慢,大大地張開,量個溫都能讓他說得無比/。
鐘婧拿著巾進臥室之前,先簡單沖了個澡,中途尹迦丞換上睡,進來刷了個牙,看見鏡子里自己通紅的脖子,確實有點像蝦。
“三十八度二,尹迦丞,我給你溫計拍照發給陸醫生了,他明天幫你帶班,你在家休息一天。”
“那你呢?”
“我又沒發燒,明天當然是正常去上班呀。”
尹迦丞楚楚可憐地看著,又聽見問:“你核酸測了沒有?現在這個時候發熱敏的。”
“測過了,要是了我還能回得了家?”他手從背后抱住,說:“前天海鮮過敏的時候,我看你一點兒都不心疼我,還以為你真那麼狠心,其實心里也很擔心我的安危,是不是?”
“尹迦丞,我發現你今天晚上話很多誒。”
“口才不行,口技好。”
“……”鐘婧眼睛忽然瞪大:“尹迦丞!你還我日記本!”
“你那會兒在門口說回來拿個東西,是拿你的小黃本嗎?”
“尹迦丞你盲吧,它明明是藍的!”
“我說的是它的核。”
“……”鐘婧抬手想打人。
“我頭好暈,你說要給我敷的,我去床上躺好等你哦。”尹迦丞見好就收,立即開始賣慘。
臥室也沒開空調,可卻并不冷,鐘婧把巾疊塊狀給他敷在額頭上,掀開被子躺進去。
“三十八度二,剛好給我當暖寶寶。”鐘婧手抱上去,問他:“你是著涼冒,不是傳染冒,所以基本上不會傳染給我的對吧?”
“嗯。”他聲音啞啞的,手去關了臥室的燈,開了盞線暗暗的小燈。
鐘婧沒見過這盞燈,燈照在屋頂上是一片星空,尹迦丞拉著的手放在心口捂著,補充道:“了寒引起的冒屬于風寒型冒,醫學上建議患者可以適當地出汗,可以促進的循環,加快機組織的換,有利于代謝廢的排出,從而達到降溫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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