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被無孔不的疼痛折磨著,本就沒力氣去躲閃,本能的手護住肚子后,又生生挨了一鞭。
不知道自己被了多下,意識已經開始渙散,手腳其實沒了力氣,可還是的抱著小腹。
沒人這個孩子,它的到來也不被任何人期待,如果連都舍棄它,那它該多可憐?
備孕求子本就是一廂愿,是將它帶來了這個世界,那麼所有的苦痛活該獨自承。
約翰見蜷著,雙臂護著肚子,眼里閃過一抹。
他倒是忘了這人還懷著周顧的種。
嘖嘖嘖,將自己的孕妻送來供別的男人玩弄欺凌,姓周的真是夠絕,夠種。
看著皮帶上的水,再看看人上遍布的鞭痕,他的角不勾起一抹變態的笑。
這十幾鞭下去,足夠要半條命了,報復的快樂在腔里激,總算疏解了他心中的一些戾氣。
扔掉手中的皮帶后,他緩緩手撈起餐桌上的辣椒蘸料,一點一點朝人上的傷口倒去。
深骨髓的疼痛襲來,溫整個人都在劇烈搐。
往傷口上撒鹽的滋味兒沒嘗過,如今往傷口上撒辣,讓刻骨銘心。
約翰欣賞著臉上破碎的疼痛,心極度的舒暢。
他緩緩蹲下,手揪住的頭發,猛地用力將半提了起來。
“當年我獄后,克家族打我家的企業,短短數月,我家就破產了,等我出來時,我只能像條喪家之犬一樣被人恥笑,謾罵,
溫啊溫,你說你怎麼就這麼狠毒呢?我不過是饞你的罷了,你卻讓我家破人亡,這筆債,你說我該怎麼跟你算?”
克家族就是約翰的未婚妻家,當年克小姐得
知他在外面招惹別的人后,大怒。
兩人之間本就是商業聯姻,沒什麼基礎,而那富家千金又是個睚眥必報的主,約翰給難堪,自然要回敬他一份大禮。
這男人獄其實是克小姐一手主導的,只不過稍稍推了一把,可他最后卻找上了報復。
說來說去,也不過是欺怕罷了。
“你我都知道,真正害你,害你家族的是克小姐,不是我,你如今把怒火撒在我上,無非是看我弱。”
約翰一把掐住的下,獰笑道:“傻人,你弱只是其一,最重要的是你嫁給了渣男當妻子,
其實周家也不是我能得罪的,但你如今卻落在了我手里,還被我打得奄奄一息,這都是拜你丈夫所賜。”
他的話,總能準確無誤的掐中要害,讓痛不生。
是啊,的丈夫原本可以護住的,可他不但沒護,還親手將推了出來。
“是我眼瞎,上了那個薄寡義的男人,我認,我……認。”
咬著牙說完最后一個字后,開始劇烈咳嗽起來,每咳一下,角就有鮮滲出。
約翰見吐,只當是被自己打出了傷。
他緩緩松開的頭發,手掌一路向下,猶如毒蛇般在上游離,最后停留在了的腹部。
溫抖得越發厲害了,猜出他已經知道懷了孕,無邊的恐懼向席卷而來,開始拼命搖頭。
“別,別傷害它。”
約翰獰笑,開始搗鼓襯的扣子。
“我更喜歡孕婦,至于它能不能在我手里活下來,就看你的表現了,如果不想遭罪,就給我乖乖配合。”
打也打了,也了,接下來是該做五年前就想對做的事了。